“他……他爸。”呻吟低沉颤抖。
“那你说他爸在干啥呢?”啪啪声不快,但掷地有声。
“他,他爸在,在……轻点嘬……”喁喁而泣的声音断断续续。
“在干啥?他爸在干啥?”如此执着,锲而不舍。
“咋每次都那么荤。”舒缓中,秀琴叹了口气。
杨廷松淫笑道:“荤不好吗?荤不刺激吗?”回答他的是沉默中的呻吟,紧促,压抑,绷紧心弦。他仍在起伏,一下接着一下:“老安子规矩多,连尿壶都让你倒,咋就沾我身上这么吝啬,这么放不开?”
秀琴忍不住回嘴:“他,他是我……”不等她把话说利索,杨廷松便打断她:“我不也是……呃,啊,乱辈了,呃,呃,乱辈了……”
“……这不也……”
杨廷松像条鱼,在水里蹿上蹿下:“也什么也啊,呃,不是两口子能在一起过性生活吗?”
“……那你现在……”
“不正跟你过夫妻生活呢,不正肏你呢。”
“……”
“这不都是为了伯起才这么干的吗,来,给大尝尝,尝尝脚丫。”
“咋这变态,咋都这么变态啊。”
“那大就给你再变一次。”
杨廷松爬起来时,秀琴一脸的惶恐,灯被拉开后,她立刻老实下来,“我答应你,我答应你,把灯关了,求你了。”
“先用脚给我捋!”
“他爸,被窝里说,被窝里说。”
“被窝里说?我让你起来!”
“他爸,外面凉。”
“还不把脚给我?”
“咋,咋又吃上了……他爸,先把灯关上吧。”
“往外来点。”秀琴由顺趟到横躺,人已从被窝里钻了出来。她一丝不挂,肥腴肉润的一条腿支着床帮,虽不情愿,却无可奈何地把另一条腿送了过去。开始时,杨廷松还弓着腰唆啦脚趾头呢,后来干脆蹲下来。他说我还没吃屄呢,又说屄还真肥,“床上不浪哪里浪,分不清里表了?那我就再教教你,让你做一回真正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