焕章下意识往前走两步,又下意识歪起脑袋朝女厕所方向看了看,其实啥也没看见。“扯淡是吗?”想到才刚打厕所出来,根本就没听见对面有什么动静,“我说你怎跟死蛆似的,再不出来我可走了。”正说着,窗纸左上角就给挒开一角,随着洋马的晃动,一只攥着壁纸刀的手便露了出来,刺地一声,窗子上粘着的透明胶便给破开一道口子,紧接着往下一剌,装有女人丝袜的包装袋便在这个时候从那长条口子里捅了出来。
焕章把包装袋拿在手里,左看右看,不解其意:“给我这个干啥?”玻璃上模模糊糊,他又扬起脚来在纱窗外头探起脑袋,同样模模糊糊,也啥都看不清楚。“嘿,嘿嘿,我又不穿这玩意。”怎么来怎么回,又把丝袜给塞了进去。
“给,给我琴娘啊穿,”许加刚赤裸的身子闪现在透明胶内,“当初咱俩要是不打。”话锋一变,他双眼也跟着合上了,像是在想事儿,随后睁开眼,又把头低了下去,“就为一个黄毛丫头,你说值吗?”
焕章斜睨着扫了一眼,摇头笑道:“提什么还,我早就把这茬儿给忘了。”
“内天去沟头堡实在是抽不开身,下午又去了云燕,要不去就看你爸了。”听这屄在那东一耙子西一扫帚,幸好之前听杨哥说起过,不然真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了,于是焕章便摇起脑袋,“我替我爸谢了,其实他也没什么大事儿,都好了。”
“都是亲戚,谢什么,给,尝尝这个,味儿比万宝路正。”一根白健从透明胶的口子钻了出来,“咱哥俩才叫不打不相识呢,如今我又认了,啊,琴娘,别的不吹,真不吹,琴娘张嘴我就给她办了,保证让她心满意足。”
焕章呵呵一笑,已经在这等会儿了,抽人家烟就更不好意思这么走了。“过些天我请你。”拿人手短,再说也不想欠着对方什么,“地方你挑,不过这两天可没空,还有事儿呢。”
“你太见外了。”许加刚抹了下脑门上汗,哼哼起来:“凭我跟琴娘现在这关系,啊,她是你妈,啊,琴娘不也是我妈吗,啊。”说话跟扭三春似的,停停顿顿,感觉情绪似乎也有些失控,连音儿都抖了起来,“等,等过些日子,杨哥他奶不过生日吗,我再过去。”他那身子打透明胶里消失之前,想是要往外塞东西,吧嗒一声,手一滑没抓住,顺着茬口倒把破开的胶布给扯开一个更大的口子。
“我说你拉屎呢是吗?”焕章笑着干了手里的汽水,“烟我都快抽完了。”前后等了差不多七八分钟了,哼哼唧唧的也不知里面在干啥,他把瓶子往窗台上一放,这当口正好看到挂历根底下摆的相片——一根秋黄瓜粗限的黑鸡巴暴露出来,细看之下,才看明白,原来鸡巴下面是女人的身子,就看女人中门大开如蛤蟆似的在那仰躺着,彼此虽都没有露脸只照了个局部特写,但从清晰度上看,女人腿上穿着的应该是一条肉色连裤袜,不过裤裆深处明显已经湿透了,丝袜里面嫩褐色的屄又肥又鼓,而这根黑鸡巴瞄准的地界儿恰恰正好是内个地方。“啥玩意?”焕章伸手掏了进去,不想许加刚这时候也从下面闪现出来,还给他手里塞了一盘磁带,“这个你拿着。”相片消失不见,转而替代的则是一个磨得光亮的小弥勒佛,被摆到了窗台上。
印象中母亲似乎也有这么一个小玩意,不过很快焕章便把注意力盯在了磁带上:“还大老娘们的?”
“听不听吧?这我还费劲巴咧弄的呢,你当这么容易。”
“嘿,干嘛不听?”
“这不就得了,到时跟杨哥一块听,嘿嘿,老刺激了。”
“刺激不刺激我也得走了,多半天了,啊。”焕章干笑几声,这边烟屁一丢,内边已经把磁带装进口袋里。“说好了都,输球的脱光屁股跳渠里洗澡,可就差你了。”懒得再等,他正要走,许加刚又哼哼起来,还啪地拍了下巴掌。“还要不要?”突如其来,却又一贯如常地哼唧起来,也没说给的是不是去云燕玩的门票,但身子已然转到焕章面前,“你先走,楞会儿,我,我也就出来了。”说话时真跟得了便秘似的,手一扬,从破洞处把几张条形票子塞了出来。“凭我跟琴娘现在这关系,没骗你吧赵哥。”
“你这手摸啥了,出的汗还是?肏哩,咋这么多水儿?”从内只湿了吧唧的手上接过门票,焕章朝里嘿了一声:“磨磨蹭蹭的,你倒快点啊,肏屄呢是吗?”信口诌了两句,受目光所限,透过挂历焕章只看到许加刚裸露在外的侧身,也不知其低头又在看些什么,除了录音机里放出来的曲儿,风扇一直都在转着,嗡嗡嗡地,把挂历都给呼扇起来。
“泡澡,桑拿,也让琴娘,嘶啊,享受一下被蒸的滋味。”
听到啪地一下,像扯起来的猴皮筋溜手之后抽打在肉上,焕章停下步子回头看了一眼,入眼处,丰乳肥臀的大洋马还在那晃悠,忽扇间一片油亮亮的,“我在那玩过,光溜进去啥都不穿,爽死了。”
焕章一走,许加刚就把录音机关上了,随后捏起套子悬在秀琴的脸上:“爽吧,看你这骚水儿流的。”
秀琴把脸一扭,拉起长调儿哼出声来,随后腿一软,泄了气的皮球一般跌趴在垫子上,痉挛起来。
“叫你谎报军情,这就是骗我的下场。”许加刚抹了抹鸡巴上的水儿,抬脚把垫子上的卫生巾趟到一边,跪下双膝,照着相片里的姿势搬起秀琴的身子,上前把粗黑的鸡巴送到了穴口上,“当着儿子的面,舔都舔了,也吃了,该轮到我伺候伺候你了吧。”想起刚才那紧张刺激的一幕,再看看这只身仅穿连裤袜的女人——已然臣服于自己的脚下,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时,也从容地摆好了进攻姿势,“要不是提前射你嘴里,就刚才那刺激劲儿我还真盯不住。”在秀琴缓过气把眼睁开后,他徐徐往前探着身子,待龟头抵在暗褐色的穴口时,猛地朝前一挺。
噗地一声,秀琴便扬起身子,在闷哼中搂紧了许加刚的身子。“当着儿子的面肏屄,还是光溜着更舒服吧,嘶呃,琴娘你夹得真紧,哦啊。”许加刚身子前探,这边半搂起琴娘的脖子,内边扬手又把窗台上的随身听够了下来,“琴娘,你也叫我刚子吧,统一起来,来,给我再当一回女人。”好巧不巧,放随身听时,他也正好看到垫子上的内张相片,当他再次趴在秀琴身上时,抖起手来还把相片拿到她眼前晃了晃,“要我说就是装蒜,哼,内脸上什么表情你不也看见了吗。”
除了迷茫羞涩,秀琴脸上还挂满了惶恐,尽管她不愿面对,也不敢往深处去想,但眼下还是控制不住地呻吟起来。压抑的叫声令她蒙羞,她想松开双手挡住自己的脸,哪怕就算捂住嘴巴也行,可问题是肩膀被胳膊一架,身子都给对方贴上了,哪还有地界儿搁啊,再说给压在下面也动不了劲儿。“啊,时间太长了,啊,”呻吟之下换来的是更为猛烈的冲击,她也不由自主晃悠起来,结果便可想而知了——被杵得嘴巴大张,直翻起白眼来,“别,啊,在这搞,鞥啊,会被逮着啊。”
“逮着?谁逮?”摸透了女人的心里,此刻又如鱼得水上了她的身子,断然不会就此撒手,又哪会这么容易就答应她提出来的要求:“简直太会装了。”意料之内,他撅起屁股使劲往里出溜,一捣就是百八十下。“呃啊,呃啊,看我怎么治你们,呃啊,啊。”呱唧起来直肏得秀琴盘住了许加刚的身子,在那说哼哼又不敢大声,不出音儿又难以自持,肥软的身子如没了骨头的长虫,来回蠕动个不停。
看着琴娘脸上的淫态,换气时许加刚一竿子插到底,转悠起屁股开始磨蹭起来。“嘶啊,我还就喜欢你们这样儿的,呼,嘶呃,嘴上说不要,实际却又锁得倍儿紧。”也难怪,肥凸的白虎确实紧紧裹住了他的鸡巴,跟嘴似的,在那吞来吐去。“快感真足,是不是,是不是?”他唠唠叨叨地,对着琴娘一边大打心理战术,一边鼓动起身子继续肏她,“心口不一都,哼,说好的不穿内裤,还不是光溜着来了,啥也没穿。”都说相由心生,话随心至,看来一点不假。
“不都你,啊,你让的,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