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之人仍旧戳在窗外,他低着头,像是在沉思,又仿佛在等待着屋内之人跟他一起回房休息。打内次到现在差不多也一个月没做了,余光里印着窗帘后面扶晃的身影,尽管老夫老妻不需要什么解释,但心却如这残缺的夜月,变得越不是滋味起来。
这工夫丝袜已经穿在云丽身上,然而不等她去捋自己的双腿,杨廷松已然替她捋了起来。她看着身下之人四处游走的手和内张分辨不清的脸,不知是该抗拒还是该更为主动去迎合,如同着了魔,又似为了新生或者是别的什么而做出的救赎,甚至最后都不知道自己又是怎么钻过窗帘来到窗前的。
“想看红包怎给爸的吗,怎给的我公公?”
“啊,哦,”思绪被打乱,杨刚一脸愧疚,他低下头,心中的万语千言汇聚成一句话:“娶了你,哥这辈子足矣。”大后方有个鼎力支持自己的贤内助,还这么孝顺,真不枉在人世间走一趟了。“多亏家里有你照应,哥心里也感激。”
“说啥呢你?!都说不用你操持了。”云丽哼了一声,那轻嗔薄怒的样子落在杨刚眼里,他拍拍胸口,点点头:“哥高兴,高兴。”
“傻样儿……”早就应该想明白这点了,但云丽并未把话说出来,觉察到身后内双细长的大手扶按在自己的腰上四处乱摸,不知怎地就莫名其妙地扭了下屁股。“这裤袜都穿两天了,骚着呢。”像是自说自话,又像是在念山音,“回,回去睡吧,嗯,要不你就进来。”喘息着又摇了摇头。“喝那么多酒,就知道你心里高兴。”一阵寻唆摸索,很快便又接了根烟。“嗯,嗯。”缭绕的青烟之下,她声音颤抖,似坠入冰窖般难以忍耐,竟磕起齿来:“去年,喝,喝多内次,”往事历历在目,如今却又令人唏嘘不止,“我,我穿得也是这肉色丝袜。”
迎头看去,云丽如水的目光,那烟视媚行红潮密布在鹅蛋脸上的模样,一时间竟令杨刚看得有些痴了。
“喜欢吗哥。”
“喜欢。”
“就知道……那,那回头我就跟……”已够提心吊胆了,裤袜被扒下时,云丽差点没瘫软在地,谁成想杨廷松竟敢在这个时候把龟头插进来。云丽咬起嘴唇,倒吸冷气的同时,赶忙遮掩——侧身够过去拧了下洗衣机上的转钮。嗡嗡滚动的声音响起来时,火热的鸡巴也正缓慢地往她屄里捅着,而且又是当着丈夫的面。
“公爹啊……”失声喊了一句,云丽喘息着,直起身子用手紧紧遮着嘴,而心早就扑腾乱了,“去睡吧哥,去睡吧。”倏急的哼吟下,屄已着实给身后滚烫的鸡巴戳进了一半,然而此时此刻生理上的快感却不期而至,来得竟如此凶猛。
杨刚的目光在黑漆漆的夜色中穿梭着,累累巴巴一天想必此时爹妈早已身在梦里。“云丽。”嘴上轻唤着媳妇儿的名字,“哥这就去给你把公爹喊来。”误打误撞,无形中又给屋内燃烧的烈火添了把沥油的柴。“就说儿媳妇给他红包。”
“嗯。”云丽竭力想控制自己的情欲,然而由阴道扩遍全身的那种麻酥感在体内火热充盈的填塞下,本已到了临界边缘,又见杨刚迟迟未动身子,心道定是被他看出了端倪,“啊,我跟,嗯,跟他爷,乱伦……”翕合起双眸时,一只手已经戳在了玻璃上,像第一次跟杨书香交合时那般,央求起来:“你在这儿,嗯,怪臊得慌……”
不用猜也知道云丽在干啥,杨刚就摇起脑袋叹了口气,想说“你也早点歇着”,心头却不免一阵沉重。才刚不久的内场欢好,加上前戏也没过二十分钟,虽说也打破了黑色五分钟,但他比谁都清楚,云丽生理上的需求还远远未能得到满足。果不其然,就在转身之际,杨刚听到云丽又接连“哼”了几次,同时抖落起她独有的奶声奶气呻吟起来:“踏实睡吧老公——公啊。”嘤咛中,原本应该分开却被拉长了调儿,连在了一起,似再现一般,把不久前两口子房事中的调情调调喊将出来,“顶,顶到儿媳的屄芯子了。”直到杨刚回屋,她才意识,身子早已被一层细汗黏透。“你儿子回房了,这回满意了吧。”
杨廷松贴合到她身前,同样松了口气:“这是最高兴也是最紧张的一次。”话声甫歇,没一会儿窗帘儿已然随着身体的抖动而抖了起来。身后的杨廷松在叫自己的名字,云丽遂把脸转了过去。“夹得真紧。”看他满脑袋汗且一脸兴奋,云丽又把身子摆正过来。“做吧,做完好睡觉。”那根鸡巴就停在自己的屄口上,才刚往里捅时,刮扯起自己的腔肉感觉满满腾腾——老家伙的龟头怎那么大。“磨蹭啥呢还?”她吐了口气,心里的包袱似乎也随着这口气被甩掉了,“早知道就把门打开了。”
“难不成你想让我们爷俩一起睡你?”杨廷松低头瞅着云丽皙白滚圆的屁股,把手搭在上面轻轻抚弄起来。“刚才差点就给你撕了。”肉色丝袜泛起的油亮光泽刺激着他的性欲,要不是当时条件不允许——不容撕开——他也不会把丝袜给她从屁股上扒下来。“真是个尤物,风骚无比的尤物,今个儿爸就豁出去了。”情欲勃,终于能够名正言顺地睡一回儿媳妇了,于是欲望让他在铤而走险之下变得更为疯狂起来。“性欲都这么旺盛,都这么想要,你跟爸还真是天生一对。”一个教了一辈子书的老教师说出这种话,越说越荤越说越离谱,听得人面红耳赤不说,简直都到了无所不用其极的地步,“撅好了,公爹要肏你了。”鸡巴往外一抽,云丽便咬紧了嘴唇,她仰起的脖子很快又耷拉下来,穴口上戳着的那根黑粗鸡巴也在随后闯进眼帘,然而只停留片刻,那根湿漉漉的鸡巴便分开阴唇,来回出溜起来。
被撑开的感觉如此清晰如此强烈,还没容云丽作出准备,下一秒她便噎起脖子“啊”出声来。
“呃,紧,真紧。”啪地一声过后,杨廷松的鸡巴一竿子到底,“哦,舒服死了。”扯动着,里面的水儿简直太多了,“桌那边搞,还真滑溜。”拥抱起云丽的身子,边走边推,“刚才跟儿子搞时肯定没现在舒服吧。”
“不要脸,还听房。”
“屄里流出来的是啥?”停停走走,于桌子前杨廷松抱推着云丽平趟下去,劈开她双腿,居高临下把手按压在云丽的大腿内侧,直勾勾地盯向她的私处——褐色肥嫩的肉穴泛着白浆,右阴唇上的黑痦正一起一伏在那晃悠。“啥时剃的?”伸手搓了搓她已勃起耸突的阴蒂,“早知如此,上礼拜就给你刮了。”
“你臊不臊?”云丽把腿并了并,但没成功。杨廷松淫笑着挺起自己的鸡巴:“人哪有不害臊的。”他边说边捋,还背了背手上的粘液:“越害臊就越能激身体里的性欲”
弄得云丽气喘吁吁直皱眉头:“你这人花活真多,真会演戏。”看着人白白净净的,鸡巴咋就这么黑呢,黑得简直都透出亮光了,跟他人性一样表里不一。偷眼瞟着,面皮越滚烫,眼么前那硬邦邦的鸡巴似乎都能盘腰上——就这么挺着抖着,洋洋自得,也不知自己怎就受得了,而且跟他还保持了那么久的男女关系。
杨廷松身板溜直,脸上洋溢出满足和快乐,他当着云丽的面特意又捋了捋,包皮覆盖龟头一半时,笑着挺起屁股凑过去:“心照不宣对不,不捅破,隔着层窗户纸反而更刺激。”鸡巴贴近到儿媳妇湿漉漉的肉屄上,忽地又把脸凑到云丽的丝袜裤裆上,闻了闻。“骚味真浓,爸就喜欢你这骚味。”乘兴抚摸起她丝滑的双腿,一阵渍渍,“到多咱这地也不能荒了,老大,爸这就办云丽,替你种替你犁她,就不戴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