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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明知山有虎(第2页)

“那你好点没?”听她声音仍旧有些齉音儿,书香抽搭一下鼻子。甬道如同一条舌头,上下起伏,舔起地上的光时,云丽这张白皙的脸蛋便显得格外潮红,简直就像不久后挂满枝头的桃子,从里到外透着水润。于是她告诉书香:“早没事儿了。”

除了杨刚这间屋,几大间房子可说都坐满了人。他们或打牌聊天,或跳舞听歌,或看电视,总之,干啥的都有,其热闹程度丝毫不逊色杨书勤结婚时。“怎晒上瘾了?”看到杨哥,焕章嘟哝一句,这一起头保国也喊了起来。其间哥俩出来过几次,不知杨哥为啥要在墙犄角上晒着,喊也不进来,就扎回屋子里继续看起了录像。“这楞会儿可都该吃饭了。”言下之意是让书香别走了,可说是吃饭,其实也才刚上午十点半。

在屋里杵了会儿,书香因为心里有事儿,便又揣着手从里屋踱了出来。炒菜的大师傅此时正在夹道里忙碌着。经过西屋时他只看到奶奶坐在里头,站在西侧甬道上,东厢房里推牌九的声音几乎震天响,人还是内堆人——大爷的战友以及顾哥等一众好赌之人,西厢房里彩球滚动。有几对男女搂在一处正在跳舞。

“香儿,香儿。”书香正要朝外走。就被西厢房走出来的贾新民喊住了。“这半天干啥嘞?”

“三娘盯摊儿呢吧。”书香朝他一笑,“今儿你得好好喝喝,等哪天有机会,我再给你弄点狗肉。”上礼拜六的当晚就偷猫告诉要给三大整点狗肉,转天上午哥几个在窑坑一通大吃八喝,吃剩下的后腿还匀贾新民一小半呢。

“内天晚上我还跟你大爷念叨来着。”说笑间,贾新民朝屋里一扭脑袋,“进来待会儿。你赵大跟贾大也都在。”

书香摇了摇脑袋:“得先去趟厕所,正憋着尿呢。”这几天,除了跟梦庄车厂踢的那场,又相继跟梦高约了一次。战绩还可以,起码没输。转天柴鹏走后,剩下的时间便都用在了写字上——作业之外,弹弹吉他,还拉着焕章一起跑去废品收费站看了看,为此他都佩服起自己——黄磁带之下,竟有如此定力,这些天里居然没碰女人。可没等他迈出去两步,某个变声期的家伙便在贾新民身后探出脑袋。“杨哥,玩会儿来。”书香回头一看,不正是那许加刚吗,于是他笑着摆起了手:“你玩你玩,回头再待着。”

望着杨书香的背影,许加刚干嘿嘿两声。回身来到座前,又挨在马秀琴的身边坐了下来。“人家有~事儿,没~空。”说话间,从口袋里掏出烟来,向桌前的人派起来,临到马秀琴时,他也让了一根:“琴娘你也抽根。”

马秀琴把手抱在胸前,七彩炫丽的灯光打在她脸上,看不出明显表情,但随着拒绝,就把脸扭到了一旁。

“麦子都收了没?”不以为意,许加刚搬起椅子往马秀琴身边贴着:“梦庄前几天就开始收了。”桌底下的脚丫子抬来抬去的,在她腿上划拉。马秀琴躲闪着,正要起身,赵伯起倒把话接了过来:“这麦子早两天晚两天,脚前脚后也都收了。”

许加刚嘴上客套着:“有事儿姑爷爷可言声儿,反正我也闲着。”见马秀琴站起身子,他也跟着站了起来。“琴娘这是想跳一段,”边打哈哈,边把手伸了过去,攥住了马秀琴的手。“那,我看咱娘俩跳一个好了。”

“我,我不会。”躲闪不及,秀琴嘴上支吾,掐起那攥着自己手的家伙,直言拒绝道:“不会怎跳?”

“我也不会,瞎跳呗。”也不管她乐不乐意,舔起脸来就说,而且拉着她就奔到了跳舞的人群里。“抱一块不就得了。”一搂马秀琴的腰,在徐徐的音乐声里,扭起了屁股。“一回生二回熟,都那个不知多少回了,还怕这舞学不会?”贴在马秀琴的身上,甩都甩不掉。

“你要的都给了,为啥阴魂不散还总缠着我?”众目睽睽之下,秀琴的脸臊得跟红布似的,“别这样,别。”她压低声音,推着,左顾右盼生怕被人瞧出端倪,但又怕违逆身前之人得罪了他,被紧搂着的身体都不由自主颤抖起来。“岁数差那么多,不合适,不合适。”

“不就大两轮吗,娘俩互补一下不正好。”嗅着琴娘身上的体味,许加刚盯着马秀琴内张臊红的脸,嘿然笑了起来:“忘了?二马同操时你不也挺舒服吗,还搂着我一个劲儿地叫儿呢。”他笑得很淫荡,话说出口,直骇得马秀琴花容失色,在那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来。“等忙完这阵子,芦苇荡里咱再搞一火。”心驰神往的同时,尤其是回味征服琴娘所产生出来的快感时,鸡巴立时有了反应。“你说当着你儿子或者杨书骚的面来一火,会不会更刺激?”大手照着秀琴屁股猛地一掰,“肉弹,这大屁股,穿上连裤袜简直要我命啊。”见她身子一片绵软,眼神尽是哀求之色,就又照着她屁股拍了拍:“又不会害你吃你,怕啥?到时准保跟上次一样,把你美上天。”

泼皮无赖的话令马秀琴不寒而栗,同时也让她想起了内个午后,想起了自己当时丑态百出的样子——各色连裤袜脱了穿穿了脱,最要命的是,还无比顺从地穿着连裤袜跟他无休止地干内种事儿——犹如噩梦,挥之不去,臊得她简直无地自容,恨不得一头撞死。“别说了。”她摇起脑袋,胸脯起伏不停:“我,我再也不会答应,跟你去干内事儿了。”这哪里是孩子,分明就是个魔鬼,吃人不吐骨头的恶魔。

“就知道你会反悔,哼哼。”脸色一变,许加刚倒冷笑起来,“一会儿我就问焕章和书骚介——要不要听一下叫床声,听听他妈他琴娘当时叫成啥样儿,反正随身听……”往外一推,还拿捏起劲儿来。“脑袋掉了不就碗大个疤吗,死国可乎。”说着秀琴听不懂的鸟语,拽得跟个驴鸡巴似的。

秀琴给气得浑身颤抖,虽搞不懂什么是随身听,但了解其人其性之下不得不伸手去抓,复又抱住了许加刚的身子。“你别走,别走。”说得挺急,实则却像个受气的小媳妇儿,在把人拉到怀里时,先耷拉下脑袋:“答应你还不行。”她妥协了,如上周六内晚被贾景林搂进怀里,没得选择只能妥协。

“早这样多好,”伸手继续抱住琴娘的身子,欲擒故纵之下,许加刚的脸上终于露出了满意的微笑。“皆大欢喜了不是。”

“别在外面,求你。”秀琴的声音小得不能再小。许加刚侧起耳朵问道:“啥?”她只得又重复了一遍:“在家,在你姐家里干啥都行,别在,别在。”支支吾吾,半晌说不出话来。

“那就缝二四七九赶集时,陆家营聚齐儿。”许加刚抱住马秀琴丰腴的身子来回搓动,见她服服帖帖,心头登时涌现出一股强烈的成就感和独占欲。“吃完晌午饭,搞完你再回家。”把眼一闭,晃动身体时竟随着音乐哼了起来。

见他漫天要价一副小人嘴脸,马秀琴瞪大了眼珠子:“不行!太,太频繁了。”抵触的同时,心里一个劲儿地翻转:“要是让他,让他们知道,死也不放过你。”

“好好好,不让他们知道还不行,你说我是那瞎嚷嚷的人吗。”承诺的同时,许加刚心花怒放,“把心搁肚子里,实话告你吧,内磁带我处理过,就算是听了他俩也绝猜不到里面的人是咱俩。”见琴娘又羞又臊躲躲闪闪,他情难自禁地笑出声来,还别说,他就喜欢看琴娘战战兢兢时的羞态,更喜欢把她玩弄于自己的鼓掌间,任己为所欲为——在生理和心理获得双重满足。“我倒觉得在外面更安全。”见她一脸茫然,许加刚又嘿嘿嘿地笑了起来。“到时你就只管穿上连裤袜,把那温柔的骚劲儿给我就行,我呢,只管肏你,给你肏舒服了不就行了。”内心慨叹一声,或许此时此刻目的才算真正达到,那接下来就是享受乐趣的时间。一想到琴娘高潮时委身在自己身下的那股骚劲儿,想到这具能给自己带来欲仙欲死快感的丰腴肉体,胯下的鸡巴一片火热,隐隐然又开始期待起来。“只要你不反悔,我拿你当亲妈供着都行。”

“亲妈?”秀琴低喃着,反复咀嚼着许加刚说的这两个字,瞬间想起杨书香,她咬住了自己的嘴唇:“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想到将来真要是被孩儿知道了,她脑子里又是一片混沌。

“亲娘不就是亲妈吗!忘咱娘俩在小树林内河滩上怎快活的?不就是我叫你一声琴娘,你叫我一声儿吗,当时你叫得多欢,都不知喷多少次呢。”抱着这具松软适宜且极其肉欲的身子,许加刚拍了拍她脊背。“鸡巴都硬了,真想现在就肏你。”恋恋不舍地松开手,在一众晃动的身体中穿梭而行,还自顾自地哼起了小曲:“我虽然,虽然读书在,在梦庄……”哼了几次,实在跟不上流,又搞不懂傻逼从哪掏来的乱七八糟,便骂了句街。“妈屄什么鸡巴玩意。”骂虽骂,心情却不坏,站在当院,他抬头仰望脑瓜顶上的太阳,火红的天空竟如此之高,又情不自禁地慨叹一声,这世界简直太精彩了。这番渍渍着,不知不觉人可就走到了大门口,这时,他眼前一亮,身穿一步裙的陈云丽和着碎花长裙的柴灵秀便闯进他的视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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