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面前,男人当然不肯认怂,非但不肯认怂,还步步紧逼:“黑的,灰的,咖啡色的,今儿你得给我试遍了……来,躺下,快躺下……”给人感觉就跟电影红高粱内段经典一幕差不多,虚微区别也不过是在声音上。“这身肉,嘶,真有味道。”拔牙男嘴里叨咕着,继而出狗一样的嗅声,令人百思不得其解,“哎呦,这肉色裤袜,嘶啊,下面不也湿了。”沙沙地,且四周还有股柔和的汩汩声,混淆在一起,跟叽叽喳喳的鸟叫遥相呼应。突如其来,“刺啦”声响起的同时,女人“啊”了一声,干硬短促,一即收,掩映在群声中毫不起眼,但男人喘息则变得更为剧烈起来。
“我的亲娘诶……”男子拖起长长的调子,无尽的欢快便在调子唱罢之后,透过喘息表达出来。“啊,啊,还是这么紧,这么骚。”在看不见的响动下,女人的反应似乎变得剧烈起来。她嘴里“啊”着,“别别……”声音叠合颤抖,倏地又惊呼起来:“咋又拿,拿这个?”
男人嘿嘿起来,猛“呵”一声。女人像是噎起了脖子,被硬生生挤出喉咙里的空气。男人吁着,须臾间说道:“你穿这么骚,我不得配合一下?再说这种场合,嘿嘿,将来回忆起来不也是宝吗,怎不得把咱俩欢好的时光保留下来!”
“别,别……”僵持中,女人在节节败退。“你别……”像是在做最后的挣扎。
“可以,但你总得表示一下吧,”男人说罢,又开始做起了深呼吸——哈气声特别清晰,像是在等待女人的答复,又像是游刃有余全盘尽在掌握:“以防万一,只能这样,到时,大不了跟上次那样解决了,这你总放心了吧。”搞不好他为什么这么说,但女人除了喘,似乎并未反对。在男人的深呼吸中,她“呃”了一声,停顿少许之后又“呃”了一声,颤颤巍巍。这下男人就嘿笑起来:“就得这样。”话音未落,又尖叫着喊了起来:“骚,继续叫给我听,叫。”于是女人便继续叫——又“呃呃”地叫了起来,在清晰的咕叽声中,女人的声音颤抖空灵,飘来荡去间,那糯糯的味道说不出的温软,尽管听来像是刻意压制似的,但在这淫靡风情下,仍难掩盖其销魂蚀骨的味道。果然,给这么一刺激,除了大呼小叫,男人的动作跟着也生了变化——啪啪啪的,开始大开大合,砸出来的响动也掷地有声,清晰透亮。
“脸,我要看你脸,”他尖叫着,随即又喘息着说:“这俩大咂儿,不叶子楣那波霸吗,怎长的,怎长的?!”忽忽悠悠地,一瞬间,喘息声便给吧唧声所替代,很猛,咂出的音儿都由粗犷变得无比尖锐,掷地有声不说,偶尔泄出来一声“啪”,女人则在喁喁的呜咽中左躲右闪,泣不成声。好不容易等到男人齉声齉气哼出音儿来,女人则只有出气没有进气,而男人却后续持久,似乎越战越猛。“把手搂我脖子上”。他嘴上说,实际搂没搂谁也不清楚,一阵窸窸窣窣,似乎开始新一轮的挑战——只听吭哧吭的,男人气喘如牛,在大口喘息中他问女人多沉:“还不快把腿盘我腰上。”话音儿急躁且低沉有力,毋庸置疑。而后间歇性传来一道极为响亮的“啪”时,女人嘴里便也跟着“啊”了起来,这么持续了十多下,女人终于在男人的喝问中哼唧出来:“一……三……三十五……”听起来模糊不清,似是不胜酒力,接下来,在男人极有节奏的击掌中她又开始哼唧起来,那音儿那调儿如泣如诉得竟如此温婉缠绵,且在点点滴滴中倾泻出生理满足后的一丝舒展和放松。
“呵,呵……不爽?爽不爽?”想来是姿势和谐稳定了,一阵猛烈摇晃,男人插空说了一句晕头晕脑的话。他呼哧带喘,可能是嫌太单调吧,又噎起脖子嚷嚷一句:“那还不给我继续叫。”或许女人已经把穿着肉色连裤袜的双腿盘在了他的腰上,而且还把双手搂在了他脖子上,以至于男人能够好整以暇,反正总之给人的感觉他似乎不像开始时那般费力。呱唧呱唧的,没多会儿,男人又央求起来,声调错乱,语无伦次:“那也得叫啊……叫啥,你说叫啥……我的亲娘诶,呵,呵……呵,呵,屄夹得这么紧还不喊出来……”气息凌乱,嘴上也是一阵急吼,啪叽啪叽,跟捣桩似的。
多半是给他这几下猛的肏懵了,女人在一阵短哼中失声喊将起来,随即“呃呃”的连续叫了七八声,应接不暇,此外,也还有些不堪重负。“放下来啊。”她娇喘着,声音由舒缓到急躁:“晕了晕啦。”在一片虫鸣鸟叫中,模糊得只剩下一片喘息。然而男人并未停止动作,不知是乘胜追击还是源于环境上的紧张刺激,在几个呼吸后,他又拥起齉鼻儿嘟哝起来:“累死了累死了,胳膊又酸又涨。”嘴上嘟哝抱怨,但实际情况谁也摸不透,只听他“嘿”了一声,相应女人也“啊”了一声,步骤几乎相同,就只是不知女人有没有作出什么皱眉头或者撇脸之类的躲避动作,然后男人喘息着说:“这回不晕了吧……”恢复其拔牙后的倒气声,又开始淫笑起来:“也该,也该轮我,放松放松了。”皮里阳秋地笑,毛骨悚然地抖,完全一副志得意满的样子,而且就跟苍蝇似的在那嗡来嗡去。防不胜防,凌乱的嗖嗖声里又是一阵颇为响亮的击掌声,看起来更加游刃有余,而且咕叽声也更为清晰,像是深陷在淤泥之中不停地挣扎,噗噗噗地……
小哥俩听得口干舌燥,不得已,只得先暂停一会儿。亮着灯,书香看了看焕章,焕章也看了看书香。“得降降火。”不约而同,哥俩卡巴裆都塞着根黄瓜,于是书香把水打来,两个人一气喝了多半瓢。
“杨哥你说这玩意谁研究的?”
“那我哪知道。”
“得不得劲儿?”
书香没当即回答,而是点了根烟。
“内呱唧起来的音儿知道是啥吗?内就是肏屄!”焕章盘腿而坐,随手也抄了一根烟,“不光是能摸咂儿,还能杵,渍渍渍。”他摇头晃悠,一脸兴奋。“你到底想没想好?”
书香被问得一脸尴尬:“接着听吧。”伸手拽住灯绳,把灯关了。
啪叽声一直在持续,消失的呻吟声由无到有由远及近,像是在移动着似的。“跟趴毛毯上似的。”正说不清里面为何会夹杂着簌簌声时,拔牙的漏气声便在这个时候又冒出头来,“屄里还真滑溜。”他嘿呦嘿呦地在那着狠,舍我其谁,完全无视听者的感受。“想我没?都想死你了我。”自问自答,表达着自身的情意,声音也较之前柔和了许多,“要来了,要给你夹出来了。”颤抖着去提醒女人。女人仿佛情动,喘息中间歇式地“啊”出一声,瞬间又闭口不言,很快,便又断断续续哼吟起来:“你咋……咋又把套……你说了不……”声音戛然而止后,呼吸登时变得急促起来,似再也无力开口。这时,男人比她更急促,声音也开始飘动起来。“可都是精华……得喂你……得喂你屄里……”说话时的样子跟刚冲刺完百米似的,又好像是被人在后面撵着尾巴追,“亲……亲……”,啪啪的呱唧中,羊角风似的:“呵,呵,骚屄夹得真紧啊……亲……”。
给男人这一通碓击,女人的声音更加颤抖,模糊,也更悠长。她嘴里含糊不清,开始时只是喘息,夹杂一两声“不”,但随着男人步步紧逼——呱唧呱唧,扑哧扑哧,啪啪啪啪——动作加大,说不清是要亲嘴还是要吃咂儿,她便失口喊了起来:“呃,呃,呃啊……”
女人的呻吟刚落,男人的低吼便一蹴而就了出来:“亲,亲娘,我的亲娘啊。”跟踩鸡脖子似的,又如同在那干呕。“呵,呵啊,呵啊。”
男人疯般嚎着,感染之下,女人也跟着喊了起来:“呃,呃……呃,呃啊……不行,来了……呃啊,来啦……”声音悠扬颤抖,一片朦胧。
“快给我唆啦,太滑溜了。”
“波”的一声过后,拔牙男仍旧像是被踩了鸡脖子,“裤袜……灰色还是黑色……来,来呀,给我唆啦唆啦。”他一阵急喘,声音似乎又变了:“啊,嘶哦,啊……又红又骚的,这脸跟屄一样好看……一会儿把灰色裤袜穿上……”随后声音消散,呼呼的风声和鸟的鸣叫声充斥起来,又是一片嘈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