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那么近还要我喂?」
「背着灯影我看不太真,看不见咂儿头,这么着吧,你怎么喂老大就怎么喂我。」
「我哥没那样儿吃过……」陈云丽摇头否定。不禁又想到如果杨刚看到了会是什么想法,有些期待,但一想到每次跟丈夫提起自己跟公爹交合的事儿,他都只当是个玩笑,心里便又暗淡下来。她和丈夫玩过花样,却没这样玩过,沉默片刻,想到自己答应杨廷松的话时,托起自己的奶子,朝前送去「我答应你。」即将把奶头送进公爹嘴里时,却被杨庭松拦下了:「再抹点水儿,我要吃有水儿的。」弄得陈云丽哭笑不得:「还真拿自己当孩子了?」她稍稍往回缩了下身子,挺起了自己引以为自豪的奶子,让杨廷松把沏的奶水再一次涂抹到自己的奶头上。
蓄势待,杨廷松已经准备妥当。儿媳妇的奶头送到嘴边时,他伸出了舌头,对着咂儿头唆啦了两口,把陈云丽舔得心麻体痒,干脆搂住了他的脖子:「吃吧,吃完就给我,别再耽误了。」
「也是这么喂胖小儿和小二的吧!」这话说得陈云丽一愣,不知公爹为何在这个时候把话扯到两个儿子身上,继而又听他说:「咂儿里要是有奶水就更好了。」奶头瞬间被他的大嘴给叼住,吧唧吧唧唆吸得又急又猛,没几下陈云丽便忍不住抱紧了他的脑袋:「吃吧,吃完了接着搞我。」迷蒙中,脑子里骤闪出杨书香趴在自己怀里的样子,似乎猜到杨庭松的几分心理,情不自禁就呻吟出来:「妈喂你奶吃,好儿子呦,来肏妈的屄来。」情欲大炙,主动晃荡屁股吞噬起身下的那根阳具。
从儿媳妇嘴里听到这句话,无疑又把杨廷松给震慑住了。刺激连连之下,他叼住她的奶头继续疯狂吮吸,吧嗒吧嗒声清晰可闻,那不管不顾的样儿搞得陈云丽娇喘吁吁,本能地做出推拒动作,推着他的脑袋央求:「都给你搞了,别吃这么大音儿。」却不停地晃悠起屁股,用下身持续夹裹着。
丢掉奶头,杨廷松瞪大眼睛:「真跟老大玩过那种称谓的?」禁不住把双手搭在了陈云丽的腰上,很快便动了起来。一个朝上摸向她湿滑的奶子,来回搓颠;一个往下按在她的小腹上,去感知阳具被吞进里面的位置:「哦,舒坦,啊,他妈,你骑在上面的样子可真骚,给我套,用你的屄继续套,整根吞进去。」儿媳妇如此主动配合自己,用的又是女上位的体位,老怀惝慰之下,没边的话立马又开始展开了:「跟老大在哪天过的性生活?」
「别问了……前天晚上。」
「满足没?」
「满足了。」
「戴套没?」
「没戴套,我自己的男人戴什么套。」
「不怕怀上?」
「……,嗯,嗯嗯……怀上了也是我男人的种。」
听了听外面的动静,丝毫异常没有,于是杨廷松一推陈云丽的身子,翻身上马,把她压在了身下,继续肏干:「先把你肏舒服了再说。」龟头敏感度的降低所带来的好处自然是增加了做爱的时间,可以自由挥,所以杨庭松抓起陈云丽的脚踝,双手一劈,儿媳妇下半身的门户便彻底暴露出来。他一边晃动腰杆做着持续性插入动作,一边看着自己的鸡巴在她光溜溜的下身进进出出:「前天晚上你跟老大做了多久?」怕她回避,问的时候特意生碓了进去。
耽搁这么久了,唯恐有所意外生,所以陈云丽只想早点结束此行,不想再跟杨庭松继续纠缠下去,她手抓着被单,哼喘着:「啊嗯,十多,啊啊,十多分钟。」哪里会料到下体抽插度不减,撞击得更疯狂了。
趁势追击,一鼓作气,杨庭松根本就不给陈云丽喘息的机会:「受不了了?这才哪到哪?」插得她热汗淋漓,胸口动荡起来把奶子都甩起来了:「受不了啦,啊嗯,肏得我好舒服,啊嗯,啊嗯,要飞起来了。」又被插了百十多下,下体渐渐有了尿意,她神智迷乱,忍不住喊了起来:「啊,停一会儿,我,我要,尿尿。」
听到儿媳妇掩口轻呼,呼哧一声杨庭松抱着陈云丽的大腿又连碓了四五下,直干得陈云丽花容失色,他这才把鸡巴抽出来。甭看气喘如牛却精神振奋,弹了弹胯下戴着的避孕套,一脸愉悦:「里里外外都是你和我的骚水。」顺势把它摘了下来,啪的一声过后自言自语道:「幸好我提前预备了两个。」
躺着不动缓了会儿,听见杨庭松从那叨咕,陈云丽艰难地从炕上爬起来,两腿间就跟拉拉胯似的,舒坦是舒坦却又夹带着一股火烧火燎,挨烫了似的通里到外都透着一股酸麻。好奇地看了下,杨庭松那边正用手纸擦抹下身,她撅起屁股爬到炕沿,正要弯身去拉帘外面把尿桶够上来,忽地觉,自己现在的这个样子与那些个被公狗从后面扑上来抱腰狂干的母狗也没啥分别了!顿时羞愧难当,把个背心往下一落,穿过拉帘,鼓秋着身子踩着高跟鞋从炕上跑了下来。
口吐浊气,原以为自己跑到外面解手能稍微缓解一下心情,却不料耳畔的呼噜声犹如惊雷炸响,尤其是在看到对面模模糊糊躺倒的那三个熟睡的人,恐怕再没有比这个更令陈云丽难以面对的了。还没等她背转过去蹲下身子回避,从拉帘里面伸出一只手来,把毛衣递到了她的眼前:「他妈,别冻着。」霎时间,陈云丽如遭电击,瑟瑟地抖动起身体,一脸茫然地看向这个递给自己衣服的人:「杨庭松,刚才你叫我啥?」她看不清他的脸,却从心底里涌出一股比委屈还要难受的东西,继而羞愧,难堪,惊悸,悲凉,种种消极之态一起席卷过来。
「快尿吧,别耽误时间了。」杨庭松也从拉帘里钻了出来,衬衣套在身上,一边往下挪着身子,一边扣扣子。
「你跑出来干嘛?」只觉腿一软,一屁股跌坐在了尿桶上,这可不是矫情劲儿的时刻,陈云丽下意识挥起手来,这边压低了声音斥责杨庭松,那边又目光惶惶,紧紧地观察着炕上的动静:「快,快把灯关上。」心怦怦乱跳,尿都憋回去了。
上房的灯是关着的,可堂屋里的光仍旧在肆无忌惮地照着,从门楣上面的通风口映射进来在东墙上戳了个框,影影绰绰的隐约还能照见框子底下的人,就看其中一人走向北面,另一个人则蹲下身子,在紧张地环顾四周。
走向北边的人从柜子上把酒拿了下来,提溜着返回隔断处。蹲着的人不明所以,疑声问了一句:「深更半夜拿酒干啥?不睡觉?」
「还没做完呢!」男人大马金刀坐在炕沿上,若不是靠近光线,还真看不出他下半身是光溜着的。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衬衫,而后冲女人招手。不见回应,后来干脆把她拉到了身旁:「做完了再睡!」这通话直说得女人瞠目结舌,既担惊又害怕,哪还有之前的半点兴致:「时候不早了,也差不多该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