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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四世同堂(第7页)

「反正过后得洗被单,穿上吧,喜欢看你穿着高跟鞋的样儿。」杨廷松把高跟鞋举了过去,放到了陈云丽的眼前,见她骚眉耷眼从那犹豫,上前抓住了她的手:「这大长腿不穿高跟哪行?穿上吧,满足我。」

瞪了杨廷松一眼,陈云丽知道不答应肯定还会被他磨,低下头,蜷起腿把鞋套在了脚上,刚要转身跪下,见杨廷松站了起来,她不明所以:「你又要搞什么?」杨廷松插着腰,凑到了陈云丽的近前:「你给爸唆啦唆啦。」背着灯影,陈云丽的眼前黑乎乎的,味道却钻进了鼻子里,心有些乱,她把头一撇,回绝道:「你要来就来,我才不给你唆啦呢!」

杨廷松四下找寻着,终于在炕梢的把角处看到了陈云丽头摘下来的红绒球。不知杨廷松搞什么鬼,陈云丽皱起了眉头:「你还做不做?」杨廷松把绒花拾在手里,摆弄时稍微琢磨了下,转身走过去给陈云丽戴在头上:「这回像新媳妇儿了。」说得陈云丽直翻白眼:「幺蛾子那么多,也不怕被雷劈。」

「值了!」看着儿媳妇那娇媚的脸,杨廷松笑得很和蔼,和蔼中又流露出男人的贪婪,因为他要在今天给她来一个不一样的年,要她永远也忘不了自己。站起了身子,杨廷松把腿稍稍岔开了点:「来,给爸唆啦唆啦。」见陈云丽不理不睬,就抱住了她的脑袋抚摸起来:「爸都给你舔了……要不咱两口子一块舔?」

「谁和你是两口子?」

「说错了还不行,那咱就一块舔吧!」想到这么个法儿,杨廷松就抱住了陈云丽。杨庭松从那鼓鼓捣捣始终不奔主题,身边呼噜声又时刻警醒着陈云丽,她把身子一背,轰赶起来:「你走吧,别折磨我啦。」

杨廷松咂摸咂摸嘴,干笑两声。他捡起了自己的衬衣和裤衩,朝着炕沿儿走去,撩开拉帘时被陈云丽叫住了:「你还要脸吗?」听那声音湍急,杨廷松顿了下身子,朝前看了看,翻身回来:「才四点十分,就算再过俩小时,他们也不会醒的。」直把陈云丽说得目瞪口呆,气急败坏上前掐住了他的胳膊:「你这老混蛋,糊弄完你儿子又糊弄我,我掐死你得了。」

杨廷松顺势一搂,把陈云丽抱在了怀里:「你是爸的肉,爱还爱不过来呢,哪会糊弄你?」翻转着身子,推了推陈云丽:「咱爷俩相互舔舔吧,春宵苦短。」

「恶心死我,反正我不给你舔。」

「那你把这内裤脱了吧,黏糊糊的。」

「不都拜你所赐吗!要不是你,我何至于变成现在这样?」

「一家人还说两家话?脱了吧,湿着穿不好。」杨廷松哄劝着,安抚着,主动替陈云丽脱掉了丝袜和内裤:「当年一起住在这院时,不也在这屋一起挤过吗!忘啦?」灯光映照之下,杨廷松打量着陈云丽的这两条大长腿。白皙的长腿无遮无挡,还是那么顺溜光滑,若要说有变化,确实比以前更显丰腴健美,或许也只有岁月沉淀下来的美酒能与之相提并论。

陈云丽斜睨着杨廷松,她不知他为何要提起过去,提那些记忆里的事物。

「头二年演的电视剧篱笆女人和狗还记得不?七零年那前儿咱家的院墙也是篱笆围的,月亮和星星一照啊,院子里拉出了老么长的影子。天一热,一家人坐在院子里,把小华从苇坑踅摸来的蒲棒子一点,三角坑里的蚊子都飞不过来。那会儿老大忙,每次吃完饭都特意在家多待会儿,给小华和小伟讲故事。」

杨廷松抚摸着陈云丽的大腿,回想起二十多年的往事,唏嘘不已:「日子穷但内时候的人干劲大,我和你妈都教书,才刚有了点自由便又抄起了粉笔站在讲桌前,就想把肚子里的东西掏出来传授出去,晚上还要熬到半夜,教小华和小伟读书写字,精神头不知有多大。」

杨廷松所说的那段艰苦而又美好的岁月早已深埋在她的心里,就在不久前陈云丽还曾回忆过。

「内时候的日子苦,左三年右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现如今日子是越过越好,你们也都有出息了!」杨廷松抿起嘴来,轻拍着陈云丽的手:「爸现在老了,除了还能照看一下孩子,也没什么可以帮着你们的了。」说话时脸上显出晦暗落寞之色,瞬息间整个人似乎老了许多,又变回成那个脱掉教师衣服的老农。

「六十多岁的人,你还想怎么帮?你不常说这岁数难得糊涂吗?不常说到了马放南山的岁数就该韬光养晦吗?」陈云丽怔怔地看着杨庭松。人心都是肉长的,公爹脸上流露出的情感以及嘴上所说的话深深触及到了她的内心世界,就是在那段清苦的日子中,她嫁到了老杨家,成为了这个家庭的其中一员。

看着陈云丽在那沉默不语,杨廷松吧唧吧唧嘴:「但凡能帮的爸绝不会眼睁睁地看着不管!」人近黄昏,最需要的是情感安慰,最想看到的是家庭和睦,最担心的是子女的生活问题,当这一切都得到满足之后,就像退休时那样,杨廷松觉得自己失去了价值。在他看来,价值的体现在于生命欲望的唤醒,生生不息,而当他得知儿子和儿媳妇性生活出现瑕疵时,在满足了儿媳妇肉体的欲望之后,终于再次找到了感觉和动力,他相信且坚信,自己还能帮儿子一把,还能给家庭贡献一份力量。

说得一本正经,当杨庭松看到高跟鞋旁边摆放的那条儿媳妇脱下来的连裤袜时,脸儿一变,把它拾在手里递给了陈云丽:「你给爸穿上皮膜,爸这就帮你。」这一来一回,又变成了那个性欲极度旺盛的老男人。

见杨庭松说得动听,忽而就换了个人儿。绕了半天又给他糊弄了!羞愤之下陈云丽瞪视过去:「老色鬼,再废话就甭搞了!」

「听话,都软了,你给爸穿上吧,硬了爸就上你!」身子动起来,杨廷松活学活用,像儿媳妇伺候自己那样把丝袜套在陈云丽的腿上,边哄边劝,又抱起了她的身子给她把丝袜提到腰上,这才心满意足:「穿着皮膜比光屁股时还要刺激」,他看着陈云丽毫不领情的样子也不生气,一搂她的身子,顺势倒转着躺倒下去:「先给你舔还不行吗?」

「舔?还尿你一脸!」狗改不了吃屎,想起杨廷松在套间里的狼狈相,陈云丽又嗔笑起来。她把屁股往他脸上一迫,身子一趴,鼓秋开来:「让你花活那么大,看你还算不算计?」才刚扭动一会儿便老实下来:「啊,狗舌头还,嗯,真会舔,哦啊。」夹起屁股轻轻扶晃起来。

在伺候女人这方面杨廷松可绝不是白给的,他扒开连裤袜的豁口,对着陈云丽的屄舔了一气又一气,之后又毫不嫌弃地给她舔了一遍股沟,顺着儿媳妇的屁股沟子来回溜了一遍又翻转过来继续给她磨舔下体。陈云丽哎呦着,伸手抓起了杨廷松的鸡巴。她盯着它,捋来捋去看了个遍,心说这祸祸人的玩意刚才还半软不硬呢,咋这么快就又这么粗了,真闹不懂他这六十多的人咋还这么大活力。

这来来回回的过程中,虽说陈云丽闹不明白,却给杨廷松舔得骨酥肉软,身体里仿佛万千蚂蚁爬行似的,叫人难以忍受:「别舔啦,快给我吧。」从杨廷松的身体上出溜下来,往炕上一趴,屁股就撅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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