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甚么圣姑、副盟主……我怕你不喜欢……女尊男卑……你也知我爱面子……我不想我的……情郎……白丁之身哦……咳咳……”
“谢谢你这一番苦心,我好高兴啊﹗你歇着,别再说……”
“咳咳咳……俊……我……哇~~”
“盈盈?盈盈﹗来、来人呀﹗救、救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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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盈盈?﹗”猛地惊醒……任盈盈呢?她在何处?我在哪里?
我躺在床上……是少林寺的客房?
“阿弥陀佛﹗”床畔坐着一个老和尚,一个年轻的……系统文字显示,老僧是‘方证大师’:“都少侠登山力歇,昏迷三天,总算醒过来了。”
“我晕了几天不重要啦﹗大师﹗盈盈呢?你救了她没有?”
方证闻言,面色一沉,双手合什:“惭愧、惭愧,老衲已经……尽力了。”
“甚么惭愧尽力?﹗”我跳下床抓住他肩膀:“我问你救了盈盈没有呀﹗她的人呢?内伤好了没有?”
“任施主她……已经……不在了。”
盈盈……不、不在了?盈盈她……死、死了?
“盈盈……呜……盈盈……呜哇~~”
“都少侠,你何以哭得这么伤心?”
“盈盈死了呀﹗我的盈盈死了呀﹗呜呜~~”
“任施主没死啊﹗贫僧适才不是说过了吗?我已经尽力用‘易筋经’救她啰。”
“你、你玩我啊﹗堂堂大师,说话不清不楚的?我心血弱一点,就心脏病死掉啦﹗你既救了盈盈,又说甚么鬼惭愧、说她已经不在了﹗”
“任施主的确不在寺中啊。老衲用‘易筋经’为她疗伤,她底子很好,将养两天,已无大碍,今早告辞下山了。”
“吁,有救回来就好。但她怎么不等我就走?”
“这就是贫僧说惭愧的原因了。都少侠,你在‘光明顶’请动东方教主相救六大派撤退;又指点我师弟无色,解了金蚕蛊毒;后来又劫破‘万安寺’,救出本派中人……无色虽还在归途,早将一切飞鸽传书回报,你和任施主,实乃少林的两大恩人。”
“哈哈,那你也不用说惭愧这么客气的,是我该感激你救了盈盈才对。呀,我要下山去找她了,告辞……喂﹗你拦住我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