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澹台凝霜开口应下,目光落在那道结界虚影上,眼底闪过一丝了然,“我知道了。三日之后,给你钥匙。”
她的语气平淡,却带着让人信服的力量,仿佛无论多棘手的事,到了她这里都能迎刃而解。
帝启临顿时松了口气,刚要道谢,就见萧夙朝冷冷瞥了他一眼,那眼神分明在说“三日之后要是敢再麻烦她,仔细你的皮”。他连忙识趣地闭了嘴,转而清了清嗓子:“既然女帝应了,那咱们就来聊聊第二件事的细节……”
议事正到关键处,萧夙朝的手臂忽然毫无预兆地揽住了澹台凝霜的腰。那力道不轻不重,恰好将她往自己怀里带了半分,掌心贴着细腻的衣料,指尖还若有似无地摩挲着那截纤细的弧度。
澹台凝霜肩头微僵,随即放松下来,侧头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问:“干嘛?”她太了解他的性子,看似沉稳克制,骨子里却藏着化不开的占有欲,此刻在这满殿目光下做出这般举动,定是按捺不住了。念头闪过,她便任由他的手停在腰间,算是默许了他这当众的“揩油”。
帝启临刚说完封印阵的隐患,端起茶杯猛灌了一口,喉结滚动的声响在寂静的殿内格外清晰。魔帝玄彦旭趁众人注意力分散,不动声色地将身旁的连卿雅往怀里带了带,指尖攥着她的手腕,像是在宣示主权,随后才扬声道:“魔物与天帝勾结这档子事,本帝可不知道。魔界的叛徒,本帝自会清理。”
他话音未落,萧夙朝的气息已贴近澹台凝霜耳畔,声音低哑得像淬了火:“朕忍得很难受。”他的指尖轻轻掐了掐她的腰侧,带着点难耐的喑哑,“昨日没尽兴。”
澹台凝霜耳廓烫,斜睨他一眼,语气里带着点嗔怪:“你昨晚脑子里就只有那档子事?”明明后半夜她累得睁不开眼,他还抱着她讲了半宿的话,怎么转头就只记得温存了。
萧夙朝的手忽然顺着衣摆缝隙探了进去,掌心贴着她温热的肌肤,引得她轻颤了一下。“只对你有,”他的声音裹着滚烫的气息,“换了旁人,朕连看都懒得看。”
就在这时,殿角传来一阵轻响。一位穿着青灰色常服、长相平平无奇的男人端着酒杯起身,正是慕容临渊。他脸上堆着客套的笑,对着主位举杯:“绾华女帝,臣敬您一杯。当年秦族之事……”
“不喝酒。”澹台凝霜没等他说完,就嫌恶地扭过了头。灭她这一世母族的刽子手,也配在她面前提“秦族”?眼底的寒意几乎要凝成冰,连声音都冷得像淬了毒。
萧夙朝的手猛地收紧,显然也认出了慕容临渊,周身的戾气瞬间翻涌。但他没先对付那人,反而低头咬了咬澹台凝霜的耳垂,语气带着点耍赖的意味:“昨晚才到十一点就被你踹开了,朕忍得实在难受。你帮帮朕。”
澹台凝霜被他咬得心头一颤,又气又窘,压低声音:“等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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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就给朕。”萧夙朝打断她,眼神里的渴望几乎要溢出来,大手还在她腰间不轻不重地摩挲着,摆明了不肯等。
澹台凝霜无奈地叹了口气,忽然站起身。殿内众人见状,也跟着齐齐起身,目光齐刷刷地落在她身上。
她理了理衣摆,语气平静无波:“朕身子不适,去趟洗手间。”说罢,她侧头看向萧夙朝,眉梢微扬,“宸曜帝,不打算照顾照顾?”
萧夙朝眼底瞬间漾起笑意,起身时还不忘恶狠狠地剜了慕容临渊一眼,那眼神像是在说“等回来再收拾你”。他揽住澹台凝霜的腰,声音里带着藏不住的急切:“走。”
两人并肩往殿外走,黑金色的衣摆轻轻扫过地面,留下一串若有似无的暧昧气息。殿内众人面面相觑,帝启临摸着下巴嘿嘿直笑,玄彦旭则嗤了一声别过脸,只有慕容临渊端着酒杯的手微微颤,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两人刚拐进洗手间的回廊,萧夙朝便再也按捺不住,猛地将澹台凝霜抵在冰冷的石壁上。廊外的风裹挟着草木气息涌进来,却吹不散他眼底翻涌的灼热。他低头就去吻她,呼吸滚烫得几乎要将人灼伤。
澹台凝霜偏头躲开,丝被气流拂得贴在颊边,声音带着点慌乱:“这不是在皇宫……求你了,别撕我衣裳。”这身帝服是时锦竹盯着做的,要是弄皱了撕破了,那女人指不定要念叨到明年。
萧夙朝的手攥着她的腰,指节泛白,喉结滚动得厉害:“那你帮朕。”语气里的隐忍几乎要绷不住,尾音都带着点颤。
“回去就给你,”澹台凝霜抬手按住他凑近的脸,眼神里带着恳求和保证,“我主动承宠,绝不骗你。你想怎样就怎样,想怎么要我都依你。”她轻轻捏了捏他的下颌,声音放软,“这个会只有三个小时,忍忍好不好?”
“把你给朕,现在。”萧夙朝却不吃这一套,滚烫的掌心顺着衣摆往上滑,语气里带着不容置喙的执拗。他太清楚她的性子,真等散了会,指不定又要找借口耍赖——昨晚她就躲了他半宿,今早又被妆造折腾得没精打采,他实在等不及了。
澹台凝霜一时哑言。萧夙朝的体力有多好,她比谁都清楚。那股子缠人的劲儿上来,别说三个小时,就是三天三夜都未必能让他餍足。再者,昨晚她确实借着累了的由头推拒了他,此刻看着他眼底的红,心里难免软了几分。
她咬了咬唇,声音低得像蚊子哼:“你想让我怎么帮你?”
“别管。”萧夙朝的手已经探到她腰间的系带,指尖灵巧地勾了勾。
澹台凝霜吓得按住他的手,脸都白了:“求你了……顶多、顶多让你的手进去。”这话出口,她自己都觉得脸颊烫,偏过头不敢看他。
萧夙朝却挑了挑眉,忽然低笑一声,那笑声里带着点狡黠的意味:“也行。”
他俯身贴近她耳边,温热的气息洒在颈侧,语气却让澹台凝霜浑身一僵:“那就回殿里弄。”
澹台凝霜:“……”
她猛地抬头瞪他,眼底满是不可置信:“萧夙朝你疯了?!”那满殿的人,各族的领都在,他居然想在那种地方……
萧夙朝却像是没看见她的震惊,只是伸手替她理了理被弄乱的衣领,指尖轻轻擦过她烫的耳垂,语气带着点不容置喙的笃定:“反正他们不敢看。”
他低头,在她唇角啄了一下,声音里带着点诱哄:“还是说,你想在这里?”他扫了眼四周空旷的回廊,“这里倒是清净,就是石壁太凉,冻着你怎么办?”
澹台凝霜被他堵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气鼓鼓地瞪着他,眼底却渐渐染上了一层水汽——这人怎么就这么无赖!
澹台凝霜被他那番惊世骇俗的话堵得胸口闷,抬眼时眼底已蒙上一层薄怒,语气里带着咬牙切齿的警告:“萧夙朝,你敢?”
她就不信他真敢在众目睽睽之下乱来,这人再无法无天,也该顾及几分帝王的体面。
萧夙朝却像是没听见那话里的火气,只是慢条斯理地抬手,指尖勾住她腰间松了半分的玉带,轻轻一扯。澹台凝霜顿时被带得往前踉跄半步,撞进他滚烫的怀里。
“要么就在这儿,”他低头看着她,眼底的灼热几乎要将人烧化,声音却平静得像在说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要么回殿里。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