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夙朝喉结微动,目光落在她柔软的唇瓣上,声音又低了几分:“今夜……可以吗?”
澹台凝霜脸颊微红,轻轻推开他一点,小声道:“不可以,来那个了。”
萧夙朝一愣,随即了然,眉头微微蹙起,满是心疼。他抬手揉了揉她的头,语气愈温柔:“无妨。朕昨日给你囤了货,夜用、日用、护垫、安睡裤,不同尺寸的都有,都是你用惯的牌子,放在衣帽间最下层的柜子里了。”
他说着就要起身:“你先歇会儿,朕去给你煮碗红糖姜茶暖暖身子,加了桂圆和红枣的,不苦。”
澹台凝霜却抓紧了他的衣襟,不让他走,声音带着点软糯的依赖:“要你陪我。”
萧夙朝心头一软,重新坐回沙,将人搂得更紧了些。他低头在她额间印下一个轻吻,声音温得像春水:“好,陪着你,哪儿也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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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楼电竞房里,键盘鼠标的敲击声噼里啪啦响个不停,萧恪礼却没心思操作,盯着屏幕上“失败”的字样气鼓鼓地砸了下桌子:“什么破队友!坑死了!”
萧锦年坐在旁边的电竞椅上,单手划着手机刷热搜,忽然“咦”了一声,眉头皱了起来。屏幕上一条热搜正以惊人的度攀升,标题赫然是“神秘男子与贵妇人举止亲密,疑是豪门秘辛”,点进去一看,视频里正是萧尊曜给澹台凝霜解围裙的画面,只是被剪得只剩下两人靠近的片段,配上暧昧的背景音乐,怎么看都透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你们快看这个!”萧锦年把手机递过去,语气凝重,“大哥给母后解围裙的视频被人恶意剪辑了,还冲上热搜了。”
萧恪礼凑过去一看,瞬间炸了:“我靠!这谁干的缺德事?我明明只把照片给父皇了,连朋友圈都没!”他急得抓了抓头,“完了完了,这要是被不明真相的人看到,还不得把母后骂死?”
萧念棠也停了手,脸色沉得能滴出水来:“肯定是有心人故意搞事,看咱们不顺眼想泼脏水。”
正说着,房门被推开,萧尊曜走了进来,双手抱臂靠在门框上,神色冷冽:“不用猜了,孤知道是谁干的。”他扫了众人一眼,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咱们这次来御叱珑宫是临时决定的,行程根本没对外透露,你觉得谁最有可能在饭局上动手脚,还能精准拍到那一幕?”
萧恪礼摸着下巴想了想,猛地一拍大腿:“是那个穿香奈儿套装的女人!还有饭局上被你甩出去的那个醉汉!那女的当时看母后的眼神就不对劲,那醉汉更不用说,被大哥扔出去的时候还放狠话来着。”
“还算有点脑子。”萧尊曜颔,“穿香奈儿的那个,顶多知道咱们家非富即贵,未必清楚具体身份。母后刚才给孤消息,说已经让人去咱们吃饭的那家商场查监控了。”他顿了顿,补充道,“父皇已经让人去删热搜了,这事暂时别往外声张,免得打草惊蛇。”
他看向萧恪礼:“恪礼,你去查查那两个人现在在哪,盯紧了。”
“行,包在我身上!”萧恪礼立刻拿起手机,手指飞快地在屏幕上操作起来。
就在这时,电竞房的门被推开,萧夙朝揽着澹台凝霜的腰走了进来。澹台凝霜脸色还算平静,目光扫过众人紧绷的脸,轻声道:“不用那么麻烦。”
她看向萧尊曜,语气从容:“让江陌残去那家火锅店开个直播,就说粉丝偶遇,顺便让店员配合着查查当时的监控。尊曜,你去给那两个人‘上点强度’,别太过火,让他们知道厉害就行。”
萧尊曜瞬间明白了她的意思——让江陌残开直播是为了制造舆论,让商场总经理不得不放出监控;查监控是为了拿到那两人出现在现场的证据;而所谓的“上点强度”,不过是施压让他们露出马脚。只要能证明是这两人恶意剪辑,以澹台凝霜的手段,有的是办法让他们付出代价。
“明白。”萧尊曜点头应下,转身就往外走,步伐沉稳,眼底却闪过一丝冷意。敢动他母亲,就得有承担后果的觉悟。
萧夙朝搂紧了怀里的人,低头在她耳边低语:“都交给他们去办就好,别累着自己。”
澹台凝霜靠在萧夙朝怀里,指尖划着手机屏幕,看着评论区那些不堪入目的话,眉头越皱越紧,语气里带着委屈:“真懒得跟他们闹了,人家明明什么都没做嘛……你看这些评论,一口一个骂我不知检点的,气死了。”
萧锦年坐在旁边,看着父皇母后旁若无人地腻歪,举着受伤的胳膊晃了晃:“母后,您老人家能不能关照一下您小女儿这只刚拆夹板的胳膊?要秀恩爱回房间行吗?这儿还有伤员呢,看不得这个。”
萧夙朝眼刀立刻飞过去:“怎么跟你母后说话的?没大没小!”
澹台凝霜忽然蹙了蹙眉,往萧夙朝怀里缩了缩:“我肚子疼。”
萧夙朝顿时慌了神,哪还顾得上教训小女儿,连忙扶着她起身:“回房回房,走走走,朕给你揉肚子去。锦年,记得按时吃药,别偷懒。”
萧锦年看着两人急匆匆离去的背影,对着空气翻了个白眼:“这差距也太大了吧!”她转头看向旁边啃苹果的萧翊,伸手戳了戳他的脑门,“萧翊你看你干的好事!当初要不是你咬我胳膊,你姐我能气得火急攻心烧?不烧能喝那么苦的药?我还有凝血障碍呢,这简直是buff叠满了!话说回来,我真是充话费送的吧?”
萧念棠在一旁补刀:“你是垃圾桶里捡的,比充话费送的还不如。”
“姐!”萧锦年瞪了她一眼,气鼓鼓地往电竞椅上一靠。
萧恪礼刚查完那两人的踪迹,闻言乐了:“没事,你二哥我比你还惨。萧尊曜以前还说过,我是顺着河飘到宫里,父皇母后于心不忍才把我捡回来养大的。跟他比起来,你这算什么?不过说真的,别惹你们太子哥哥,那家伙嘴忒毒,做事忒损还忒阴,惹了他没好果子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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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念棠啧啧两声:“啧啧,锦年,你现在知道自己不是最惨的了吧?你二哥才是真·天选倒霉蛋。”
萧锦年眼睛一亮,凑过去跟萧念棠咬耳朵:“姐,二哥跟我说,母后当年生你的时候,你死活不肯出来,还是我在娘胎里一脚把你踹出来的呢。”
萧念棠伸手敲了她一下:“胡说八道!不管怎么说,你都得管我叫一辈子姐姐!”她转头看向萧恪礼,眼神里带着威胁,“还有你,萧恪礼,别以为你是我二哥就能随便造我谣,你信不信我见一个人就跟谁说你的黑历史?”
萧恪礼一脸茫然:“我有什么黑历史?”
萧念棠清了清嗓子,故意拖长了语调:“锦年,你可不知道,你二哥小时候有多蠢。他把父皇最宝贝的那套笔墨纸砚给弄坏了,不敢跟父皇坦白,跑去跟大哥说。结果大哥正查看被弄坏的砚台呢,就被父皇逮了个正着。”
她顿了顿,看着萧恪礼越来越黑的脸,笑得更欢了:“大哥为了报复他,愣是让他在寒冬腊月里,跑着去拿自己的俸禄,买了套乌金木的文房四宝赔给父皇。最绝的是,大哥还从中吃了回扣,把他那点俸禄克扣得所剩无几。后来他跑去跟父皇告状,结果一不小心把自己弄坏砚台的事说漏嘴了,父皇气得罚他半年俸禄,用来赔那套新的笔墨纸砚——等于说,他不仅白跑了一趟,还倒贴了半年俸禄,冤不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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