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台凝霜往他怀里缩了缩,鼻尖蹭着他的下颌,眼底闪过一丝促狭,声音却愈乖巧:“知错了呀。”
不等萧夙朝露出满意的神色,她忽然踮起脚尖,在他唇角飞快地啄了一下,吐气如兰:“不过……下次还敢。”
萧夙朝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手上的力道骤然收紧,锁链勒得她脚踝微微疼。他低笑一声,笑意却未达眼底:“哦?这么有骨气?”他俯身咬住她的耳垂,声音里带着狠戾,“那朕就接着锁,锁到你不敢为止。”
“不嘛不嘛~”澹台凝霜立刻变了脸色,手脚并用地往他怀里蹭,像只受惊的小猫,“哥哥最好了,别锁着霜儿好不好?”她伸手去解脚踝上的锁链,指尖却被他一把抓住。
“晚了。”萧夙朝捏着她的手腕按在头顶,锁链的冰凉透过布料渗进来,与他掌心的滚烫形成鲜明对比,“敢跟朕叫板,就得受着。”
他低头在她唇上狠狠咬了一口,看着她泛红的眼尾,语气里终于泄出几分无奈的宠溺:“等何时真乖了,再说放你的事。”
萧夙朝看着她被锁链缚住却依旧张牙舞爪的模样,眼底翻涌着戏谑的笑意,忽然抬手抚过她汗湿的鬓,语气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现在给朕献舞。”
澹台凝霜脚踝被铁链坠着,稍一动便牵扯得腿根酸,闻言立刻摇头,软声撒娇:“不嘛,哥哥~我腿软,跳不动呀……”
萧夙朝却不吃她这套,指尖在锁链上轻轻一拽,迫使她往前踉跄半步跌进他怀里,滚烫的气息喷在她耳畔:“听话。”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妆奁方向,声音沉得像浸了酒,“去换上那件月白薄纱。”
那是上次他让人寻来的凡间舞衣,料子薄得透光,领口开得极低,裙摆更是短得堪堪遮住大腿根,当初她只瞥了一眼便红着脸藏进了箱底。此刻听他提起,澹台凝霜的脸瞬间烧了起来,却在他冰冷的注视下不敢再犟,只能咬着唇应道:“好吧……”
萧夙朝这才满意地松开手,指尖在她腰间暧昧地滑过。澹台凝霜闷哼一声,腿间的空落与酸麻交织着袭来,让她差点站不稳。
她扶着榻沿慢慢起身,脚踝的锁链在地面拖出细碎的声响,像在敲打着沉寂的空气。褪去松垮的寝衣时,肌肤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惹得她轻颤了一下。那件月白薄纱刚披上身,便几乎与肌肤相融,领口处的春光若隐若现,裙摆下的雪白长腿大半露在外面,连脚踝上的金属锁链都添了几分靡丽的意味。
澹台凝霜红着脸走到寝殿中央,犹豫了一下,从妆奁里取过一方同色纱巾遮在脸上,只露出一双蒙着水光的眸子。她背对着萧夙朝站定,深吸一口气,广袖忽然轻扬,如蝶翼振翅。
锁链随着她的动作在地面划出轻响,与裙摆的窸窣声交织在一起。她踮起脚尖旋转时,薄纱裙摆飞扬,露出大半截白皙的腿,后腰的肌肤在纱下若隐隐现,美得像一场易碎的梦。
舞至动情处,她忽然缓缓转身,正对上萧夙朝灼热的目光。那双深邃的眸子里翻涌着浓烈的占有欲,几乎要将她吞噬。澹台凝霜心头一颤,双手下意识地交叠着遮在脸前,纱巾下的唇角泛着羞赧的红,连指尖都在微微颤。
萧夙朝看着她这副欲拒还迎的模样,喉结狠狠滚动了一下,指节捏得白。薄纱遮不住她玲珑的曲线,更遮不住那双眼眸里的水光,反倒像一层撩人的雾,让他眼底的火焰烧得更旺。
萧夙朝看着她遮遮掩掩的模样,喉间溢出一声冷哼,那声音里裹着几分不耐,又藏着几分被勾起的火:“遮什么?朕的宝贝,还怕看?”
话音未落,澹台凝霜已读懂他眼底的暗示。脚踝的锁链似有若无地拽着,反倒成了催情的鼓点。她深吸一口气,缓缓放下交叠的双手,脸上的纱巾随着动作轻轻滑落,露出那张泛红的娇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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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袖再次扬起时,已没了方才的羞涩,只剩下刻意的勾缠。她踩着细碎的舞步靠近,腰肢软得像春水,每一次旋转都带着撩人的弧度,薄纱裙摆飞扬间,雪白的大腿若隐若现,偏偏脚踝的锁链拖在地上,出清脆的声响,与她轻浅的喘息交织成靡丽的调子。
靠近榻边时,她忽然俯身,指尖顺着萧夙朝的膝盖缓缓上移,目光水润地望着他,唇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广袖滑落,露出纤细的手臂,薄纱领口随着俯身的动作敞开得更大,胸前的柔软几乎要破纱而出。
萧夙朝的呼吸渐渐粗重,指尖猛地攥紧,看着她踮起脚尖在他面前旋转,看着那截雪白的腰肢在薄纱下扭动,看着锁链在她脚踝勒出淡淡的红痕——分明是极致的束缚,却被她跳出了勾魂夺魄的媚态。
她忽然一个旋身,背对他弯下腰,长如瀑布般垂落,裙摆被腰肢绷得紧紧的,将臀线勾勒得愈诱人。脚踝的锁链被拉扯得绷直,金属的冰凉与肌肤的滚烫形成刺目的对比,看得萧夙朝眼底的火焰几乎要燎原。
“过来。”他哑着嗓子命令,声音里带着压抑到极致的欲望。
澹台凝霜却像没听见,反而转过身,双手搭在他肩头,踮起脚尖在他耳边呵气如兰,随后又旋身退开,裙摆扫过他的小腿,带着一阵香风。那舞姿里的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动作,都在说“来抓我”,偏又被锁链困在这方寸之地,逃不出他的掌心。
萧夙朝望着她凤眸里流转的魅惑水光,那点被撩拨起的火瞬间烧得更旺。他猛地起身,带起一阵凌厉的风,高大的身影带着压迫感步步逼近。
澹台凝霜却灵巧地往后退了半步,脚踝的锁链在地面拖出一串清脆的响,她仰头望着他,唇角勾着狡黠的笑:“陛下抓不到~”
话音未落,萧夙朝已如离弦之箭般扑了过来,带着势在必得的强势。澹台凝霜早有准备,借着锁链的长度旋身躲开,裙摆飞扬间,雪白的腿在他眼前一闪而过。
“太自信可不是好事。”萧夙朝低笑一声,眼底的兴味更浓,脚步不停,又一次伸手去抓她。
两人在寝殿里追闹起来,锁链的轻响与她的轻笑交织成一片。澹台凝霜踩着细碎的步子躲闪,时不时回头冲他抛个媚眼,声音软得腻:“来抓霜儿嘛,哥哥~抓到了可有奖励哦~”
萧夙朝忽然停住脚步,看着她气喘吁吁却依旧笑得明媚的模样,眼底闪过一丝狡黠。他慢条斯理地从榻边的暗格里摸出一样东西,摊开在掌心——竟是一双肉色蕾丝长腿袜,袜口还绣着精致的花边,瞧着便格外勾人。
“输了,你就穿上这个。”他晃了晃手里的袜子,语气带着不容置喙的笃定。
澹台凝霜愣了一瞬,看着那薄如蝉翼的蕾丝,脸颊腾地烧了起来。她还没来得及反驳,萧夙朝已趁她分神的瞬间大步上前,长臂一伸便扣紧了她的细腰,将人牢牢锁进怀里。
“抓到了。”他低头在她泛红的耳尖上咬了一口,声音喑哑带笑,“看来,这袜子你是非穿不可了。”
澹台凝霜被他箍得动弹不得,只能气鼓鼓地瞪他,眼底却没多少真恼意,反倒像含着层水光,瞧着愈勾人。脚踝的锁链还在轻轻晃动,却再也困不住此刻心头翻涌的羞赧与悸动。
澹台凝霜被他圈在怀里,看着那蕾丝长袜,脸颊红得能滴出血来。她眼珠一转,忽然抬手勾住他的脖颈,声音软得像浸了蜜:“臣妾愿赌服输,只是……”她故意拖长了尾音,指尖在他胸前轻轻画着圈,“想换那套黑色薄纱。”
那套黑色薄纱比月白色的更甚,料子透光,裙摆更短,领口开得几乎要到腰侧,是她先前瞧着太过露骨,藏得最深的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