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夙朝指尖在澹台凝霜腰间的软肉上不轻不重地捏了把,鎏金冠冕下的暗金色眼眸泛起危险的涟漪:"嗯,萧清胄在诏狱不太老实,一直想见霜儿。"尾音拖得极长,带着帝王特有的压迫感,龙袍上蜿蜒的金线蟒纹随着动作仿佛要活过来。
顾修寒与祁司礼对视一眼,默契地迈着整齐的步伐走到萧夙朝身后。银白长的神主倚着雕龙玉柱,玄色朝服下若隐若现的神纹透着冷冽;祁司礼则抱着双臂,铠甲缝隙间还沾着战场的硝烟,两人像两尊门神般盯着谢砚之。
谢砚之折扇一开一合,桃花眼满是疑惑:"看我干嘛?"话音刚落,就被顾修寒冷嗤打断。
"诏狱,你管的。"顾修寒修长的手指敲了敲腰间的神纹令牌,银白长随着动作轻轻晃动,"现在犯人不安分,狱是不是该负点责?"
萧夙朝闻言低笑出声,横在澹台凝霜腰间的手臂收紧,指腹无意识摩挲着她腰间的软肉。澹台凝霜娇嗔着伏在他肩头,珍珠步摇随着动作轻轻晃动:"痒,别挠我了,陨哥哥坏。"她的声音软糯带着嗔怪,间的茉莉香混着帝王身上的沉水香,在暖帐中氤氲出暧昧的气息。
萧夙朝低头在她顶落下一吻,暗金色眼眸却一瞬不瞬盯着她:"霜儿想见他吗?"话语里看似温柔,却藏着不容错辨的试探。
澹台凝霜猛地抬头,凤目里燃起熊熊怒火:"想,强奸犯,我要看!"想起那人犯下的罪行,她的指尖不自觉攥紧萧夙朝的衣摆,珍珠耳坠随着颤抖轻轻摇晃。
萧夙朝伸手将她散落的丝别到耳后,指尖擦过她烫的耳垂:"看归看,看完不准找朕闹,更不准私自闹脾气。"他的声音低沉而霸道,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却又在尾音处不自觉地放软。
澹台凝霜仰起脸,在他下巴轻轻蹭了蹭,以示应允。萧夙朝这才满意地勾起唇角,转头望向殿外,声如洪钟:"江陌残,传萧清胄。"话音落下的瞬间,鎏金殿内的气氛骤然变得凝重,仿佛暴风雨前的宁静。
殿外传来整齐的脚步声,不多时,江陌残押着萧清胄踏入殿内。萧清胄虽身着囚服,却依旧试图保持着高傲的姿态,直到看到榻上相拥的身影,眼底闪过一丝不甘与嫉妒。而萧夙朝搂着澹台凝霜的手臂又紧了几分,暗金色眼眸里翻涌着滔天杀意,仿佛下一秒就要将眼前的人碎尸万段。
鎏金烛火在萧清胄踏入殿内的刹那骤然明灭,铁链拖曳的声响刺破凝滞的空气。当那道裹挟着腐臭血腥味的目光扫过榻上依偎的身影,澹台凝霜不自觉颤抖着往萧夙朝怀里缩去,珍珠步摇随着动作撞出细碎的惊惶:"陨哥哥抱抱霜儿,他的眼神像要把我吃了。"她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战栗,指尖死死揪住萧夙朝胸前的金线蟠龙纹。
萧清胄突然仰头出刺耳的大笑,囚服上斑驳的血迹随着剧烈抖动渗出诡异的暗红。他扯动着锁链逼近两步,喉间溢出的话语裹着毒蛇吐信般的阴毒:"怎么?想起朕在位时如何疼你疼的下不了床了?"腥腐气息随着话音扑面而来,"不过滋味确实不错——"他刻意拉长语调,浑浊的目光在澹台凝霜泛红的脸颊上肆意游走,"在朕身下婉转承欢的时候声音够放浪,叫的一声比一声娇,那身段勾人的紧。"
殿内温度瞬间降至冰点,萧夙朝揽着她的手臂暴起青筋,暗金色眼眸泛起实质化的杀意。鎏金冠冕垂落的珠串剧烈摇晃,龙袍下的气场如海啸般翻涌,震得殿外檐角铜铃出凄厉的长鸣。顾修寒下意识按住腰间神纹,祁司礼握刀的手已将玄铁刀柄攥得变形,唯有谢砚之折扇"啪"地甩开,挡住了半张抽搐的脸——他太清楚,萧夙朝一旦动怒,整个六界都要跟着颤栗。
澹台凝霜猛地从萧夙朝怀中抬起头,凤目里腾起两簇灼人的火焰。她攥紧萧夙朝胸前的龙纹锦缎借力起身,珍珠耳坠随着动作狠狠甩过脸颊,在皮肉上留下一道红痕:“强奸犯还好意思说?”尾音陡然拔高,惊得梁间燕雀扑棱棱乱飞,“逼兄篡位、强占皇嫂,你这腌臜的灵魂连诏狱的血池都嫌脏!”
“腰不疼了?”萧夙朝修长的手指突然掐住她的腰窝,鎏金冠冕下的暗金色眼眸泛着危险的幽光。掌心传来的力度不轻不重,却让澹台凝霜瞬间软了身子,间歪斜的步摇撞出凌乱的声响。
“疼!萧夙朝你欺负人!”她娇嗔着捶打他的胸膛,却被帝王反手扣住手腕按回软垫。暧昧的姿势引得殿内空气骤然升温,唯有萧清胄出的嗤笑如淬毒的冰棱,刺破这旖旎的氛围。
“顶多是个鬼魂,哪算人了?”萧清胄扯动着镣铐向前挣了半步,囚服上的霉斑随着动作簌簌掉落,“机关算尽登上女帝之位,现在却在男人身下辗转承欢、夜夜笙歌的贱人!”他的目光如毒蛇信子般扫过澹台凝霜泛红的眼角,“澹台凝霜,你当年是不是靠你的身子才把萧夙朝送上的帝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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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外惊雷炸响,震得雕花窗棂嗡嗡作响。萧夙朝周身沉水香瞬间化作凛冽的杀气,龙袍下的蟒纹仿佛活物般扭曲盘桓。顾修寒的神纹在朝服下亮起刺目的白光,祁司礼的玄铁长刀已出鞘三寸,唯有谢砚之死死咬住下唇,折扇在掌心捏出细密的裂痕——他们太清楚,这几句话触碰到了帝王最禁忌的逆鳞。
萧夙朝缓缓起身,龙袍下摆扫过榻沿时带起一阵肃杀的风,鎏金冠冕垂落的珠串叮当作响,暗金色眼眸如同淬了毒的利刃,直勾勾地剜向萧清胄:"敢不敢再说一遍?"他的声音低沉得近乎呢喃,却让整个大殿的空气都为之凝固,连烛火都在这威压下瑟瑟抖。
萧清胄却似疯魔了一般,猛地扯紧颈间锁链,脖颈处被勒出狰狞血痕也浑然不觉。他仰头狂笑,笑声里满是癫狂与怨毒:"再说千遍万遍又怎样?她澹台凝霜就是靠卖身才登上的帝位!"污秽的唾沫随着嘶吼飞溅在地砖上,在烛火下泛着诡异的光。
就在这时,澹台凝霜突然晃了晃手中的鎏金手机,唇角勾起一抹狡黠的弧度。屏幕幽蓝的冷光映得她凤目流转生辉:"录音了。"她故意拖长尾音,声音清脆如珠落玉盘,"按神界律,侮辱神尊当罚天雷八十一,清胄哥哥,咱们青龙台见,拜拜。"说完还俏皮地挥了挥手,间的珍珠流苏跟着轻轻晃动。
顾修寒下意识摸了摸鼻子,银白长下的耳尖微微红,小声嘟囔:"霜儿玩阴的。"这话虽轻,却清晰地传进了众人耳中。
下一秒,澹台凝霜就委委屈屈地缩进萧夙朝怀里,指尖揪着他胸前的金线蟠龙纹,凤目蒙上一层水雾:"陨哥哥,顾修寒说我玩阴的。"尾音带着哭腔,间茉莉香混着委屈的气息扑面而来,成功让帝王周身翻涌的杀意转向了某个神主。
萧夙朝长臂一揽将人圈得更紧,转头望向顾修寒时,暗金色眼眸泛起危险的幽光,周身威压如潮水般漫开:"顾修寒,你很闲?"鎏金冠冕下的眉眼冷得能结霜,吓得神主下意识往后退了半步,玄玉冠上的流苏都跟着抖了抖。
顾修寒喉结剧烈滚动,玄色朝服下渗出细密冷汗,银白长随着颤抖的脊背滑落肩头。他慌忙整了整歪斜的玄玉冠,声音比平日低了八度:"没啊!"神纹令牌在袖中硌得掌心生疼,却比不过帝王威压带来的窒息感。
萧夙朝慢条斯理地把玩着澹台凝霜间垂落的银丝,鎏金冠冕下暗金色眼眸翻涌着冷光,龙袍上的金线蟒纹随着动作蜿蜒如活物:"那就是嫌命长了?"话音未落,殿内温度骤降,祁司礼的铠甲出细微的嗡鸣,谢砚之悄悄将折扇挡在脸前——他们太熟悉这阴鸷的语气,那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不是!没有!对不起!"顾修寒连退三步,撞得身后玉柱上的蟠龙浮雕簌簌落灰。这位神界叱咤风云的神主此刻全然没了威严,玄色朝服下摆被冷汗浸出深色痕迹,神纹令牌险些从颤抖的指间滑落。
澹台凝霜趁机搂住萧夙朝劲瘦的腰肢,将脸颊贴在绣着金线蟠龙的龙袍上轻轻蹭了蹭。凤目蒙上氤氲水雾,珍珠步摇随着晃动垂落在帝王肩头:"陨哥哥,人家腰疼。"她故意放软声音,尾音带着撒娇的颤意,间茉莉香混着委屈的气息,像春日里黏人的藤蔓般缠住帝王的心。
萧夙朝周身翻涌的杀意瞬间化作绕指柔,暗金色眼眸里泛起温柔的涟漪。他伸手揉了揉她凌乱的顶,鎏金冠冕垂落的珠串扫过她泛红的耳尖,掌心覆上她纤细的腰肢轻轻揉捏:"乖,朕给你揉。"低沉的嗓音裹着宠溺,却在扫过顾修寒时骤然变冷,吓得神主再次往后缩了缩。
澹台凝霜突然从萧夙朝怀中仰起脸,凤目蒙上一层盈盈水光,颤抖的指尖轻轻抚过自己纤细的腰肢:"还有哦,他还打霜儿七鞭外加一拳。"尾音带着破碎的呜咽,间歪斜的珍珠步摇随着肩头的抽噎轻轻晃动,在烛光下折射出细碎的哀戚。
萧夙朝周身的沉水香陡然变得凛冽刺骨,鎏金冠冕下的暗金色眼眸翻涌着滔天杀意。他缓缓转头望向阶下的萧清胄,龙袍上的金线蟒纹随着剧烈起伏的胸膛扭曲盘桓:"夏栀栩!"帝王的怒吼震得殿内琉璃瓦嗡嗡作响,"取装有倒刺、三米长的硬鞭来!"
"遵旨!"夏栀栩浑身一抖,匆忙转身时差点撞倒门边的鎏金鹤灯。他奔跑时衣袂带起的风扑灭了两盏烛火,殿内顿时陷入一片森然的阴影。
萧清胄突然剧烈挣扎起来,铁链在青砖地面拖出刺耳的声响:"哥!我不是故意打她的!"他的声音带着哭腔,额角青筋暴起,"我只是怀疑她背着我偷人!"污秽的唾沫随着嘶吼飞溅在地砖上,却换不来帝王分毫动容。
萧夙朝猛地将澹台凝霜护在身后,转身时龙袍下摆扫落案几上的奏折。他冰冷的目光如淬毒的箭矢,射向殿内众人:"夏栀栩、顾修寒、谢砚之、祁司礼、落霜、栀意、青篱!"每念一个名字,殿内的气压便低上一分,"朕将你们留在霜儿身边,竟还让她挨打?"帝王的声音像是从九幽地狱传来,"退下后通通滚去慎刑司领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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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修寒银白长下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玄玉冠上的流苏簌簌抖;祁司礼的玄铁长刀在鞘中出不安的嗡鸣;谢砚之攥着折扇的手微微颤,指节泛白。而宫女们早已吓得瘫倒在地,哭声与求饶声交织在一起,在这压抑的殿内显得格外刺耳。
夏栀栩跌跌撞撞捧着檀木匣奔来,匣中三米长的硬鞭泛着森冷乌光,倒刺在烛火下折射出细碎寒芒。他双膝重重跪地,双手将匣子举过头顶时,连带着臂甲都在微微颤:"陛下,鞭子取来了!"
澹台凝霜眼眸一亮,雪白指尖刚触到檀木匣边缘,就被一股带着沉水香的力道猛地拽入怀中。萧夙朝早已先她一步握住鞭柄,暗金色眼眸满是责备:"有倒刺,没消毒,扎着了如何是好?"他揽着她的手臂收紧,龙袍下摆自然而然地将她裹得严严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