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哭无泪,欲叫无声。
便在此时,他听到一声长长的叹息,叹息自洞内。
慕容伟长心头大惊,忙不迭折身而起,举起火折,急向里行。拐过一个弯,眼前出现了一个洞室,洞室中透出灯光。当他定晴细着时,不觉又是一凛。
灯光下坐着一位老者,老者左右,各坐一位令狐芳菲。
老者是活的,两位令狐芳菲也是活的。
「你叫慕容伟长?」老者问。
「不错,慕容伟长便是他。」左侧令狐芳菲道。
「进入寒玉洞,而未见丝毫阴寒侵袭之相,莫不你练过寒玉神功?」
「前辈是……」
「寒玉山庄庄主寒剑心。」
「原来是寒庄主,慕容伟长有礼啦。」
「免。」老者殊无喜悦之色道:「是你搅扰了寒玉山庄的平静?是你要抓令狐吾爱?是你要打扰老夫?」
任何人听了这番话都会不了解,都会惊疑。
老者是被囚此处?还是自愿来此?对司马丹凤好?还是对令狐芳菲好?他无法猜测。
「洞外有人要见你。」慕容伟长说。
「不见。」寒剑心道。
「你不见我,我却要见你。」声音来自身后,慕容伟长不用转身,便知司马丹凤已到。
「你……」
「东方哥,你怎的还在迷恋?」
「一念之差,铸成终身之恨。我东方一剑有生之年,便是为了赎罪。」
「你这是何苦?」
「唯其如此,我心中方得少安。」
「那你何以将《寒玉神功》寄我?」
「怎么?你只见到寒玉神功?明珠呢?她不在你处?」司马丹凤面色倏变。
「不,我其实连《寒玉神功》也未见到,是后来听说的。至于明珠,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