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很有道理。」韦千金道。
「刚才谁把你抓到了这里?」彩云飞忽然问韦三道。
「你,当然是你。」韦三道。
「我果真恨你吗?」彩云飞又道。
「恨我,恨我入骨。」
「然则我既恨你入骨,又能抓你来此;何以不将你杀掉!」
「这话也有道理。」韦千金插言道。
「这……你是挑拨我和小姐关系。」韦三忽然伏地大哭道:「小姐,千万莫信她胡说,她杀了兰兄,抓我来此,这摆明是要挑拨我们主仆关系,好让我们自相残杀。」
「这话也有道理。」韦千金道。
「兰中羽是我杀的?」彩云飞问。
「是你,我亲眼所见,你是赖不掉的。」
「我用什么杀了他?」
「用手,不,也可能用别的;我末看清也是有的。」
「你怎样说?」
「我只能说你的这位属下,无论如何不能留下他。」
「为什么?」韦千金问。
「因为他不但背主求荣,心怀叵测,而且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这就该死?」
「他不是个枭雄,野心家,他是个小人,卑劣之极的小人。」
「就因为他反驳了你的话?」
「因为他敢做不敢当,甚至比不敢当还要低下。」
「二位各执一词,我无法相信二位的言辞。」韦千金道。
「至少有一点你该明白。」彩云飞道。
「哪一点?」
「他有必要说假话,只有假话才能使他死里逃生,而我却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