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有二百多次了吧!」
「至少二百次。」
「我们是不是再换一种姿势?」
「在这种时候,男人总是服从女人。」
韦千金折身而起。
她立在了凳子旁。
「来……」
「干什么?」他走过来。
「坐下,老老实实坐下。」
「这……」
「这叫坐怀不乱。」
古有柳下惠,夜遇一女,在他怀中坐了一夜,但他们仍相背以礼。
「柳下惠坐怀不乱?」他问。
「当然,世上除了柳下惠这个大傻瓜外,有谁会坐怀不乱!」
「我们倘也像他那样……」
「我们不是傻瓜。」
他已经坐下。
坐下之后,连他面色都觉出难为情。
那条紫红色的肉杵,直楞楞指上房顶,其粗壮,长大,彷佛是第一次现。
尤其是龟头,油光澄亮,紫红紫红,头顶一张鱼口,一开一合。
「好一付尊容。」她用手指轻轻一拨鱼头道。
「它长相虽然不雅,可专咬花心儿。」他也笑道。
「吃了多少?」
「连你这颗三颗了。」
「忒少了,凭这付尊容,应该吃三百颗,三千颗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