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要说钻到外边去。」
她沉默了。他钻不过去,她便也钻不过去。
但不论是否钻得过去,希望总是出现了。
希望最会成为动力,希望最多给人鼓舞,人总不就是凭借希望之船,一次次扬帆到达目的地吗?「我再去试试。」慕容伟长道。
「我们应当好好想一想。」彩云飞道。
「想什么?」
「什么都想。」
他未反驳,她的话往往总是对的。
花草飘香,谷中的春季也是迷人的。
望着谷口蓝盈盈的天。
望望四周绿染的峰壁。
望望身旁的心上人。
两人都在想,都什么也未想。
「哎呀有啦!」慕容伟长突然大叫。
「是呀,为什么不从下游试试?」彩云飞眼睛一亮。
「原来你也想到了。」
「男人能想到的,女人也会想到。」彩云飞不无得意道。
「女人能想到的,男人便未必会想到。」慕容伟长由衷地道。
「男人不该讨好女人。」她说。
「除非男人不爱女人。」他说。
「我本来该恼你,可硬是恼不上来。」
「爱听好话,是人的天性。」
她未再说,因为他们已来到了溪尾。
他又一次沉下去。
她再一次立在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