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蝴蝶未曾进食便似有些微醉。
多么美妙的惩罚!多么销魂的时分!
花蝴蝶已不知从心里几千遍地祝福九幽宫主。
「如果宫主也在此地,」他心中暗道:「那一定更妙。」
「那么宫主长相如何?」他问。
没有人能够回答,因为没有人见过。
「彩云飞你们知道否?」他又问。
「你莫不又在打她的主意?」春儿笑道。
「她比你们并不怎样。」
「人和人是不能相比的。」夏儿道。
他饮一杯酒。
酒从口中进入,彷佛立即便流向了心头。
「你们可不可以讲点自己的事儿?」他又问。
「你最好还是不要知道。」冬儿道。
「为什么?」
「不为什么。」秋儿道。
「怕你问了不安。」桃花接言道。
「你们未讲,怎知我会不安?」
「也好,柳花,讲点你的事。」春儿道。
「我的事儿其实没甚好讲,只是花大王既执意要听,也不妨讲一点。」柳花道。
「你尽管讲。」
「我只不过在一个晚上便割下了七个男人的阴茎。」
柳花讲出来,果然似轻描淡写,可听在花蝴蝶耳中,便似一声惊雷。
「为什么?」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