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和柳花已经作好了准备。
桃花和柳花一样是坐着办事的。
两人也有不同。
柳花用阴道包裹阴茎,桃花用的则是肛门。
花蝴蝶平常想起都要恶心,但今天却身不由己。
桃花只微一用力,阴茎便齐根而没。
他觉得龟头彷佛进了火塘,觉不似进入阴道那般舒服。
「你……不要……」他大叫。
「对不识趣的男人我只用一种方法。」桃花悠悠地道。
「什……什么方法?」
「这种方法。」桃花突然便猛起猛落,其度之快,落差之大,比柳花不知更甚多少。
龟头上已不是应有的温热,快感。
阴茎上,也不是一般的麻痒,而是一种难言的苦痛。
而桃花似乎还在兴头上。
「我难受。」他大声道。
「你难受关我什么事?」桃花身未停。
「把……把那个皮线去掉。」
「皮线又不是我给你捆上的,我干嘛要给你去掉!」
她还在快坐下、抬起、再坐下。
「扑哧……」
「吧唧……」
「柳妹子,到时候了。」夏儿、秋儿和杏花几乎同声道。
柳花身子一歪,倒向一旁,夏、秋、杏三女登时扑上。
夏儿抓挠的是乳头。他登时便觉出一股麻痒流入心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