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许多事便由「然而」出现了剧变。
与烈火喷燃的同时,彩云飞纤足一顿,立身之处突然下陷。
彩云飞和慕容伟长同时不见。
地道弯弯,宛延而上。
彩云飞牵着慕容伟长的左手。
地道狭窄,以至她已紧偎在他的怀中。
如兰似麝的体香,从鼻孔中吸入,游走于七经八脉。
他并不是第一次和少女依偎而行,也不是第一次和少女如此亲近。
但却是真正第一次产生了异样的感觉:原来自己心底有点喜欢的女人在怀里是这么美妙!
但愿地道永无尽头。
但愿走到地老天荒。
可是,前头出现了亮光。
他知道出洞了。
洞外是一个僻谷,晚霞使荒野蒙上一层神奇的面纱,花草山石,全都显得那样宁静安详。
彩云飞把头偎在他的肩上。
慕容伟长不知何时,竟揽住她纤细的腰肢。
当此时,对此景,他不知该讲什么。
突然间,一缕阳光从峰顶射入,似利剑劈开峰巅。
彩云飞突然笑了。
「干什么笑?」
「你能改掉不管闲事的毛病吗?」
「练武之人,倘无侠义心肠,那又何必练武?」
「原来你改不掉。」
「不平之事人人管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