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对於小卉,我的阴茎还有她的阴道紧紧包裹保护着,她却因为一条腿被吊住,鲜红的耻肉露在外面,那种折磨绝对是我的好几倍难受。
「蛇动起来了!」有人惊叫。
「呜……」我感到小卉贴在我胸口的火热胴体整个剧烈痉挛。
原来露出半条身体的花蛇,也被爬满的蜂群刺激,原本已缺氧奄奄一息,现在又不安份地扭动起来。
「卉……别怕……主人在……」我全身鸡皮疙瘩、浓稠的汗浆不断自毛孔底层冒出来,彷佛有成千上万的蜜蜂会从皮肤钻出来一样难受,但也只能安抚更可怜的她。
「呜……主……人……卉……不行……不……行了……」她抖悲喘。
「撑下去……主人陪你……」
「哼……脚……脚ㄚ……卉的……」她激烈哀叫,忽然咬住我肩头激烈娇喘。
「怎么了?」我勉力去看她被吊在半空的裸足,原来脚弓已经严重抽筋,五根秀气纤趾全紧紧扣握着。
「爽到脚抽筋了呢,真是敏感又淫荡的女人。」吊客中有人毫无怜悯心说。
「你们……太过份……够了……放过她……要怎样……都冲着我……」
「主人……不……要……」小卉嗯哼哀吟:「放过……主人……处罚……卉……小卉……就……好……」
「那就好好处罚你们两位吧。」伪僧下了定夺,原本我双脚站的垫脚砖逐一被抽掉,我被迫只能用力踮高脚掌维持原本姿势,因为这时要是乱动,恐怕小卉跟我都会激怒蜂群而被螫伤。
而伪僧这时又不知从那夹出一条大水蛭,就压在小卉已经抽筋的裸白脚心上,水蛭感受到娇嫩足肤,吸盘立刻深深钻入,开始吸吮新鲜血液。
「呜……」可怜的小卉全身被行三种虫虐,痛苦地贴在我身上搐扭。
「卉……」我也愈来愈痛苦,踮脚的姿势让我十分吃力,但当然比不上小卉现在所承受的折磨。
「嗯啊……主……主人」她痛苦哀唤着。
「在这……唔……主人在这……」
「亲……亲我……呜……亲卉……不然……小卉要……撑不住……」她哀求着。
「好……」我低下头,吸住她仰高的苍白嫩唇,两人在痛苦的地狱之责中唇舌交缠,好像只有这样彻底融为一体,才能稍解肉体的残酷折磨。
「可恶!这对奸夫淫妇在作什么?是在享受吗?」
「看不下去!分开他们!跟路边不知廉耻的野狗有什么两样!」
那些吊客气愤咒骂。
「好吧,既然两位这么没廉耻心,我只能让未亡人自己一个受刑……」伪僧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