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不……」小卉羞吟一声,现在轮到的,是那个自称柏霖远房堂叔的儿子,那少年跟其他大人一样脱光衣裤,只剩脚上袜子,苍白的身体瘦骨嶙峋,两腿间象徵男人的性器官也跟主人一样白细,看就知道还是处男。
「把她的腿抬住!用点力抬高、没吃饭吗?」
转开气阀生搾母奶后,他无耻父亲在一旁指导,要他抬住小卉没被吊住的那条腿。
「对、找到洞了吗?真笨啊你!我看看……」
紧张到全身汗的少年,在父亲的压力下,忙乱了一阵子才找入口,终於将未经人事的生嫩肉棒,插入年轻堂嫂的阴道里。
「嗯……呼……嗯……」少年兴奋又不知所措的喘息,竟比被小卉还利害。
「亲她啊!一边插一边亲她的嘴,干女人都不会能作什么?」少年的爸爸催促。
「不……不要……」小卉闪躲少年向她索吻的嘴,悬在空中的两张洁白裸足,纤秀气纤趾都不自禁羞耻握住。
少年得不到小卉的双唇,但身心过於兴奋,不甘愿糊里糊涂射精,於是毫无节奏乱撞数下,又停止动作绷紧身体一直咬牙忍耐。
「不……不可……以……」知道要生什么事的小卉,羞耻欲绝哀求。
「还不能射!」少年的爸爸也斥喝。
「爸……呜……憋……憋不……住……我要射了……」少年怕吃亏似又用力猛撞二下,然后停在小卉体内,声音像在哭一样:「唔……射……射……了……」
被夫家亲戚屁孩的浓精直接注入,小卉也跟着羞耻哀咽出来。
「没用的家伙!」那畜牲男人咒骂。
少年像考试考烂被父亲责骂,垂头丧气离开小卉的身体,一条白浊黏汁,慢慢从刚被蹂躏过的红肿耻洞垂下来。
这时的我,已经痛苦到满肚子东西就快喷出来,从小卉乳房搾出的热母奶仍不断灌注我的直肠,也不管已经有许多奶水从插在我肛门上的漏斗边缘流出来,弄得我倒吊的身体全湿。
最后一个处罚小卉的吊客终於结束,伪僧将集乳器松扣,透明杯罩从乳房取下的瞬间,可怜的小卉呻吟了一声,被吸到高高勃起的充血奶头,乳汁仍不断渗出来,延着胴体一路流到脚趾滴下,地板上也湿了一滩。
小卉才刚能稍微喘息,却换一个稚嫩的激吟传来。
「优希……不……优希……」
她惊慌抬起脸张望,见到那景象不禁痛苦悲泣。
……
「优希……不要……放过我的优希……」小卉心在滴血。
「淫荡未亡人韩致卉,你自己的赎罪还没结束呢,刚才只是第二层乳责地狱,要进行第三层了……」
伪僧把丝凌乱、容颜凄美的小卉脸转过去,不让她再看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