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帮你针灸,这是要保护你肚子里的胎儿,所以会痛也得乖乖配合,知道吗?」
书妃轻轻嗯了一声,在被自己亲手绑成悲惨模样的丈夫眼前,她连说话都感到羞耻愧疚。
朱凯文打开一个盒子,捏出一根小东西。
「这是针灸用的吗?怎麽长这样?」几个老家伙围过去看。
「因为针要分别下在脚底和会阴,如果用明针,就不方便我们玩了,所以用这种暗针,针头紮进去後,留一个小尾圈在外面,用完拔掉就行了。」
朱凯文抓起书妃左脚,洁白足心用酒精棉片擦拭过,手指仔细丈量位置,然後姆指用力压下去。
「哼……」书妃痛得呻吟出来。
「就是这里了,你们按着她,我怕她乱动。」
几个老家伙把她抓牢,朱凯文将约一寸长的针对准赤裸的脚掌心残忍刺入。
「呜……」
书妃挺高诱人胴体悲鸣。
朱凯文不顾她的痛楚,还把针上下戳弄,最後才插到尽头,只剩尾勾留在外面
接着又换另一只脚,她痛得脚趾紧握激烈挣扭,但那些老家伙非但按住她,空着的手更等不及在她洁白的身躯揉弄,胸前二粒美丽椒乳被咸猪手捏挤成各种形状。
魏继开兴奋地说:「侄媳妇,你要有觉悟,因为我们几个年纪有了,一晚顶多能一次,不会那麽快用掉,所以会好好折磨你,等玩够了才会正式上你……」
躺在中岛台秀早已凌乱的书妃,出绝望呻吟。
朱凯文拿起第三根针:「现在要紮最痛的会阴穴,你们把她的腿拉开,别让她挣扎。」
「不!不要!放开她……你们这些畜牲!」我在密闭红酒室中痛心怒吼。
周进士把自己脱到只剩内裤,臃肿的身躯爬上台子,将书妃搂到身上,从背後操住她腿弯朝两边掰开,两腿间湿红的裂缝全然无所遮蔽,暴露在那些畜牲兴奋视线下。
「哇,侄媳妇那里好美。」魏继凯赞叹。
「粉红色,好水嫩,我没看过这麽漂亮得屄穴……」
「不,章兄你忘了」王鸿台不以为然:「那个叫韩致卉的小乳牛小穴也不输,只是侄媳妇的好像更秀气一点。」
书妃听闻那些对自己生殖器的品评,闭上泪眸在周进士怀中羞耻颤抖。
想到这些畜牲,不但现在在我面前凌虐书妃,不久前还曾经一起蹧蹋过小卉,玩的都是我的女人,我就更怒火高张!
「啊……不要……呜……很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