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啊!不要每次都要用这废物来威胁,问你三句才说一句,我快没耐性了!」
艾力克又挥了挥手中皮带。
「我…不知道…」
「又不知道?」
「真的不知道…不要再逼我了!」书妃已经快承受不住,流着泪羞忿抗议。
看她这样,我一颗心痛到不行,要不是为了我,我想以她的个性,就算被凌迟到死,也不会回答这些人的拷问。
但绮汾竟还压下她的后脑勺:「自己跟家恩说,说不知道肚子里的小孩是不是他的!」
看到丈夫的只会淌泪的空洞双眼,她羞愧得不住抖。
「说!」艾力克又大吼。
「家恩…我不知道…小孩是不是你的…」
她哽咽说完,躺在下面的赵家恩泪水似乎涌现得更快。
真真跟绮汾却笑得像两只老火鸡,她们对书妃的敌意,就如同连钧得和艾力克对我的恨一样深。
关於赵家恩的精液在那次灌精过程中被掉包成我的这件事,书妃仍被蒙在鼓里,可是赵家恩却知情,所以当书妃跟他坦承不知道肚里骨肉是不是他的时,那种在他心肺的撕扯怨恨,我光是稍微设身处地想一下,就打从心底不寒而栗!
因为包括我在内的那二百零一人份精液,至少每个人都有二百零一分之一的机率是孩子的父亲,唯独身为她丈夫的赵家恩的可能性是零。
「不要脸的贱货!我一定要好好处罚你这淫乱受孕的身体才行!」艾力克咬牙痛骂,好似书妃是背着他在外面偷人一样。
「没错!八成是吊在那边那个家伙的野种,我无法原谅你!」连钧得也气愤不已。
在他们把矛头指向我的同时,我被束紧太久的阴茎忽然一阵酸麻,忍不住出呻吟,随即一大股前列腺液从马眼涌出,挂在肚皮前摇摇颤颤。
「逸详…」书妃以为我怎么了,慌忙抬头看来。
「龟头被绑太久,前列腺液满出口而已,嘿嘿…」
朱凯文走过来,随手拿根原本茶会餐点用的叉子,按在我饱满的卵蛋和会阴处来回揉压。
「我帮他挤一挤……看!都出来了!」
我更激烈闷吟,被绑开两张脚掌,前端脚趾不自觉紧紧握住,透明的前列腺液,像倒下来的胶水般从我眼前不断滴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