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情夫很能忍,为了怕你心疼连吭都不吭一声,好感人啊!」绮汾踩不用钱似的,还提醒书妃转头来看。
「住手!」书妃惊慌忿怒推开她,那二女一男的贱货却笑到抱肚子前俯后仰。
「你怎么样?」书妃颤抖摸着我被踩到歪一边的老二,忿忿又不舍:「你这傻瓜,为什么要忍!」
「我没事……」我挤出笑容:「你不要为我担心,去梳洗整理一下,别让家人看你憔悴的样子。」
「但我真的不想去朱凯文的办公室……」书妃在我面前不甘心的默默掉下泪。
真真冷哼一声:「副总裁去接你婆婆了,你以为他想对你干嘛才叫你去吗,骚货!他是好心不让你婆婆看到媳妇被干过的贱样,才把浴室借你用!」
我忍住想破口臭干那贱货的冲动,柔声劝书妃:「朱凯文不在,你快点去。」
「但你在这里,他们要是又对你……」
「你放心,你不在时,我不会动他一根毛。」连钧得举起双手保证。
「我才不相信你!」书妃咬牙瞪向他。
「如果不相信,那我跟你去洗澡,你就不用担心了。」他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
「混蛋!你别想碰她!」我急怒大叫。
连钧得冷笑看我和书妃,意寓深长:「好玩的,才正要开始,现在我不会动她,也不会动你,你们可以放心,嘿嘿……」
我的心随他冷笑一路寒,但单纯的书妃并没注意到连钧得话中之意,一双明眸泪眼还担忧的在我刚被蹂躏的小弟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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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最大的会议室,不知何时已经被布置成小茶会会场,前方一大面红色落地布幔,中央散布四张盖着纯白餐布的小方桌,小方桌上摆着好几样精美雅致的小点心。
热咖啡香气和悠扬的轻音乐缭绕,一切显得那么悠闲而温馨,这是公司每月都会举办的庆生会。
但这个月的庆生会原本是下周才举行,却在今天接近中午时,突然通知改期到本日下午。
诡异的是今天公司的人特别少,出差的出差、请假的请假,一切像阴谋计划好的,来庆生会的只有稀稀落落十几人,而且除了绮汾、真真和那个助理妹妹外,其他全是男人。
我本来根本不会去记同事谁那个月生日,但今天情况异常,我才惊觉书妃的生日正好在这个月。
想到这,我的心一直沉落冰冷谷底,今天有来的男同事,全是公司各部门最风流或最猥琐的,其中二个还被女同事告过性骚扰。
心急如焚的我并不在他们之中,而是身处在茶会场地的红色布幔后面,与悠闲雅致的气氛一布之隔,但布幔中间有一条小缝,我可以透过它看见外面的情况,只是此时我所看到的却是上下颠倒的景象。
五分钟前,我被连钧得和杰森那些人反绑双臂,头下脚上倒吊在坚固的ㄇ型不锈钢架上,粗韧的麻绳牢牢绑住我的双腿腿踝,另一头拉直系在横杆两端,快把我两条腿扯成一字马。
我的老二,以从没有过的狰狞模样,倒举在我敞开的两腿中间。
说它狰狞,是阴茎不但粗大坚硬,而且上面的血管像许多条蜿蜒浮凸的大小蚯蚓乱爬,随着脉搏甚至可以看见它们在跳动,龟头颈部则被细带缠住,前端裂开的肉冠,因血液不通而涨成紫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