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想起她下体挂着那只会震动的金属环,这时我心情早已激动亢奋到极点,紧紧抱着她,将她压倒在床上,开使亲吻她湿甜软嫩的小嘴。
彼此都被相思煎熬,因此四片烫的唇一贴上,就犹如烈火引燃,她热烈与我舌搅,虽然还是有点羞赧,但已经是这几次以来最放得开了。
我离开她唇舌,往下舔吮雪白优雅的颈项,握着滑嫩的椒乳,手指挑逗充血的奶尖。
「嗯……啊……啊嗯……」
她被我挑逗得激动娇喘,两条性感玉腿不由自主在床上轻轻磨蹭。
我往下吻到雪白酥胸,舌头迂回爬上粉红乳尖,就要到达漂亮的晕部,而且手指已经钻进她身下亵裤的小裤头里,她咬紧唇出忍耐动人的喘息,纤细葱指紧扯紧凌乱被褥。
「逸详……嗯……啊……等一下……我……我忘了……」她忽然喘哼哼地哀求。
我停下动作。
「帮我……起来」
我不知道她要作什么,但也只好扶起她,她修长的裸腿伸下床,夹紧大腿吃力站起来。
「你要作什么?我帮你。」我赶忙扶住她软的腰身,但那24寸没有半点赘肉的细腰和紧实纤腹,却让我忍不住抱紧不想让她走。
「不行……你先别过来……知道吗?不可以过来……」她着急推开我,喘息着再三交代。
看她的样子认真,我只好说:「好,我知道,我不过去,但你要小心走,不然你跌倒,我一定会过去。」
我松开手,她微踮脚掌,一只脚上还连着铁链,双手扶着墙,用抖的双腿慢慢绕到房间左边,我这才惊觉,原来赵家恩躺在离我没几公尺外一张特制的单人床上,戴了一支全罩式的耳机,书妃艰难地走到他床边,拿起放他身边的眼罩,愧疚地替他戴上。
我这才下床走过去。
「他只剩听觉跟视力了。」书妃仰望着我,眸中颤抖着泪光:「我是不是一个坏女人,居然把不能说话、不能动的丈夫,耳朵跟眼睛蒙闭,然后跟你……在他旁边……」
我忽然语塞,但不是跟她一样因为愧疚,而是兴奋到心跳加,不知是心脏还血压的东西,都快把喉咙哽住了。
「我不管你是别人的谁,只知道你是我的乖书妃」我一手伸到她腿弯将她新娘抱起,在她瘫痪的丈夫前面问:「我要你,可以吗?」
她闭上泪眸,点点头。
「书妃……是你的」
这个羞弱的回答,像引爆我欲火的引信。
我把她放在靠赵家恩那侧的床上,距离赵家恩只有短短二公尺之隔,脱掉自己的上衣、外裤,跟她一样全身只剩内裤,然后兴奋地俯在她诱人裸躯上,继续未完成的全身亲吻。
「嗯……嗯……唔……」
可能离丈夫太近,她娇喘的声音显得更矜持,紧紧咬住下唇、呼吸紊乱而急促。
我握住她汗湿柔软的椒乳,舌头延着敏感的乳晕打圈,她的身体在激动轻颤,羞怯却又渴望舌尖往更敏感的地方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