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们把德川尚的爱子害成这样,所以你丈夫也要付出相同代价。绝精完后,我们的医生会先挑断他的手脚筋,然后再进行中枢神经阻断的手术,简单说,等完成一切后,妳的丈夫只剩下视力和听力正常,但全身完全瘫痪,也无法说话。」
书妃吓得脸色惨白,不断的掉泪摇头,用凄怜的目光哀求标哥跟德川放过她老公。
「把她的嘴鬆开吧。」
标哥下令,他的手下解开繫在她脑后的细绳,然后取下已经全是香唾的筷子。
小嘴一能说话,她立刻哭泣哀求标哥:「别这样,你们要对我授精或怎样,我都没有关係...但请放过家恩...求求你...德川先生,我向您公子道歉...一切都是因我而起,我可以离开家恩,照顾您的公子一辈子...」
面对她的悽楚哀求,标哥跟德川雄天都露出嘿嘿狞笑。
「很可惜,就算是妳现在愿意照顾德川公子一辈子也来不及了,现在妳只有两个选择,第一个,是乖乖听我的指令,叫妳作什么就作什么,我们就留下赵家恩一条烂命,只把他变成废人。第二条路,就是妳可以继续倔强跟任性,但一样会被我们灌精妊辰,而且妳亲爱的老公会立刻死掉。」
「不...」书妃哭着向标哥抗议:「我都不要...请让家恩好好活着...」
标哥叹了一声:「那没办法了,主刀医生有听见吗?」
萤幕上一名穿手术服帽、带口罩的医生朝镜头点点头。
标哥残忍的说:「让赵家恩车祸伤重不治吧。」
「不!」书妃惊慌失措,惶恐地哀求:「别这样!我愿意...我愿意就是...」
「好吧,爲了留下证明,妳得说一段话让我们录下来。」
标哥叫手下把一面大字报在书妃面前张开。
「照着念,一个字都不能漏,还有别给我哭哭啼啼的。」
标哥冷冷说,要手下将书妃的脸擦乾净,乱掉的秀髮也稍作整理,恢复一张清爽秀净的素颜。
但书妃看了大字报的内容,豆大的泪珠又滚下来。
「不准哭!给我好好唸!」标哥怒叱。
一个人拿着小型dV,只拍摄她的脸,没让她被固定成授精母畜姿势的身体入镜。
她抿紧嫩唇,坚强忍住情绪,然后开始一字一字唸出来:「我...楚书妃...人前是赵家恩温柔、有家教的妻子...但其实都是装的...因为我....背着家恩...在外面....偷情...这次不小心...怀孕了...孩子不是...家恩的...这件事被...家恩现...爲了保守...秘密...和继续留在...有钱的夫家...我串通情夫买凶...製造车祸...要害死丈夫,这段录影...是爲了给我....的...男人...刘逸详...爱的保证...,我永远不会...背叛你....逸详...还有肚子里...我们的...宝宝」
她唸完强忍的泪水终于溃决。
我忍不住向标哥抗议:「这算什么?甘我什么事!」
标哥冷笑不理我,对羞恨不已的书妃说:「有这个影片,日后不管怀了谁的骨肉,妳都不准打掉,否则我就把它寄给妳公公婆婆。」
这时假装是赵家恩的精液,其实是我的精液的管子送到,标哥打开塞子,狞笑说:「我先让妳丈夫的精液进去,虽然子宫颈还没打开,但总是比较有机会,就看他的精虫会不会钻了!祝妳好运吧,嘿嘿。」
标哥慢慢把试管倾倒,浓白的精液就在书妃眼前,掉进高度跟她视线差不多平行的漏斗口,直接到阴道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