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腿还试图挣扎,但他进一步往后仰,我被强拉成仰躺在他油腻噁心的肌肉雄躯上,而且两条结实如钢的劲腿顺势从下面伸上来勾住我腿弯,让我相形之下白皙软弱的一对下肢,只能像女人被干的姿势一样仰天张开。
「放开我...我会自己来!不用你们动手!」
我使尽吃奶力气反抗,手腿却像被钢筋固定一样纹风不动。
「不要挣扎了,你就让小乳牛看看,她爱到抛夫弃女的男人有多么窝囊吧,哈哈哈。」
标哥得意的笑着。
另一名手下拿着勾尖,毫不犹豫就从我的卵袋穿过去,我痛得哀叫一声,睾丸的神经丛原是与泌尿系统相通,这阵尖锐刺痛令我膀胱陡然一酸,居然也不争气的撇水出来。
「干!你居然敢给老子乱尿!妈的!弄得我一身!干!」
在我下面的大猩猩在我耳边怒吼,缠住我的强壮四肢勐然肌肉暴张,简直要把我全身骨头给拆了!「不要...放开他...我受处罚...我...让你们处罚就好...噢...那里...那里不能...不能一直舔...啊....不可以...嗯啊...尿....要尿...了....」
小卉任由绳子垂悬双臂,如泣如诉的娇喘,半蹲的身体在狗舌胡乱肆虐下,已经全是汗水、狗唾和母奶交融的光泽,地板上更像闹了场小水灾,因为除了横流的尿尿、乳汁外,她现在赤裸双腿间又淅沥沥下起雨来。
就在她失神激喘呻吟中,另一支鱼钩也勾入我的卵袋皮肤。
标哥的手下将我放在地上,被鱼勾扯住卵囊的我,跟小卉一样只能张开二腿蹲着,另一名手下把我的手拉高,准备套进上方的绳圈中,这时标哥却临时改变了主意。
「把那张给公猪取精的长板凳搬来,用那个好了。」
没多久,他说的板凳被送进来,是一个古早时期的长条凳,椅面中间挖空了一个圆洞。
他的手下把我脚踝上的皮圈解开,我正庆幸可以不用辛苦蹲着,他却将我拧起往前推倒,变成脸朝下趴在长凳上,整副老二连同还挂着鱼钩脚鍊的卵袋,都从圆洞下露出来,那家伙一脚跨过长凳,反坐在我背上,少说八十公斤的体重顿时压得我喘不过气。
「敢弄我一身尿!有你好受了!」
他口中仍狠狠咒骂,将我两只光脚抓上板凳,然后弯身执起一端还勾着我卵袋皮囊的脚鍊,将皮圈重新套回我脚踝,然后用力拉紧扣牢。
我变得比蹲着站不起来更悲惨,因爲要是脚从板凳上面滑掉,短链扯破卵袋可不是开玩笑,所以只能努力弯起双腿夹紧凳条,让脚能留在上面。
「主人...」小卉悽楚望着我,一双泪眸满是伤心与不捨,却又时而被舔到恍神激吟。
「主人不要紧...妳别哭...」
我咬牙安慰她,但那个手下却很故意,在我为了要硬撑住双腿姿势而用力紧扣的每一根脚趾头上,都挂了一颗小铃铛,我稍微颤抖一下,它们就出羞辱人的清脆声音。
摄影镜头还朝我勐拍,将我这窝囊不堪的样子全录下来。
「那个叔叔,好好笑。」
连小优希都指着我吃吃笑。
「嗯...优...优希...啊...不可以...笑..叔叔..嗯啊..」
小卉边娇喘边呻吟制止女儿,她现在已经从刚开始拼命闪躲狗舌濡舔的状态,变成渐渐适应这种羞辱的快感,雪白的双臀配合后面那条贱狗的舌吻,一迎一合激情的挺动,涨奶的乳房也往前送,让另一条条狗大口吸咬喷汁的奶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