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宝宝被抢白,顿时气得一窒,但她眼珠子一转,冷笑一声,马上道:「哪里会不关我事,这个男人,可是我女儿以后的夫君!」
此言一出,其他人顿时呆住,秦红棉反应最快,霍然站起,拔出腰间弯刀,怒道:「甘宝宝!好啊,以前你跟我抢男人,现在你女儿也要跟我女儿抢男人!莫非真当我秦红棉好欺负不成!」
刚说完,便暗道糟糕,说漏口了。
果然,木婉清用震惊的眼神看着她,问道:「女儿?师傅,你……你刚才说我是你的女儿!」
而同时,钟灵则脸色苍白的摇头道:「娘,我……我不嫁给他,女儿……女儿有喜欢的人了……」
甘宝宝颇为聪敏,顿时想起那个来过万劫谷报信的年轻男子,脸色一变,紧张的道:「灵儿,你老实告诉娘,你喜欢的人是不是那个叫段誉的小子?」
钟灵俏脸的小脸立刻布满红晕,不敢出声,却是低下了头。
甘宝宝暗叹一声,看着旁边被木婉清问得哑口无言的秦红棉,突然道:「既然如此,不如把事情说开来吧!」
她对木婉清道:「婉清,你的师傅的确就是你的亲生娘亲。」
木婉清不禁回想起自己师傅含辛茹苦把自己养大的场景,只觉得眸子里湿润起来,连忙捉着秦红棉的手,连问道:「娘……你……你便是我娘亲么?」
秦红棉听到木婉清亲口叫自己娘亲,只觉得二十年来的辛劳不枉了,也是心情激荡,天性中的母爱迸,突然一把搂住女儿,激动的道:「女儿……我……我就是你的亲生母亲……娘,娘对不起你……」
两母女紧紧拥抱,泪眼相对,而甘宝宝又道:「婉清,你本应姓段,而不是木。但师姊怕你问起生父的事情,所以才让你以为自己是孤儿,你莫要怪她。」
此时,甘宝宝却是想起了自己师姊被段正淳抛弃,多年来一个人拉扯大孩子的苦况,又想到了自己当年大着肚子时的彷徨,感同身受,却也是对秦红棉的憎恶少了几分。
这时,木婉清道:「娘,娘,清儿的父亲是谁?为什么你这么多年来都不告诉我?姓段?清儿父亲可是姓段?」
秦红棉此时知道瞒不过了,便老实的道:「是的,你生父便是当今大理镇南王段正淳。」
木婉清倒是想不到父亲的身份会如此显赫,竟是一国的王爷,但马上又追问道:「那,那这些年来,娘为什么不去找他?」
刚刚问完,便想起从小到大,总是听见娘亲痛骂天下男子,什么始乱终弃、猪狗不如等等,她虽然性子耿直,但却不笨,马上就想到了自己母女怕是被人抛弃了。
但她也不懂该怎么安慰母亲,只好把秦红棉紧紧搂住。
接着,甘宝宝又对钟灵道:「灵儿,你和婉清从小便认识,关系也极好,便像是姐妹一样。其实,婉清的的确确是你的亲姊姊。」
钟灵一听,顿时小脑瓜里一片混乱,根本搞不清状况。
甘宝宝却是知道女儿的迷糊性子,苦笑道:「你现在的父亲并不是你的亲生父亲,你的亲生父亲正是大理镇南王段正淳,你和婉清是同父异母的姐妹。」
看着俏脸变白的女儿,甘宝宝轻轻抚摸着钟灵的秀,叹道:「本来娘打算把这个秘密藏一辈子的,只是现在你竟喜欢上了那个段誉,段誉的身份你知道么?」
钟灵摇摇头,眼神中却露出一丝恐惧来。
甘宝宝正色道:「段誉便是段正淳的独子,也就是你同父异母的哥哥,所以你们绝不能够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