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小宝也是涨红着一张脸,笑道:“要圆房做夫妻,还能干什么了?”说罢棒子一顶,戳了进去。
阿珂咬牙皱眉,痛呼道:“哎呀!轻一点!”
韦小宝揉着她湿成一片的腿根,低声笑道:“呆会儿你就叫哎呀!重一点!重一点!”
“噗!嗤!噗!嗤!”抽锸起来。
那小小嫩逼紧紧夹着硬大的棒子,滛液滑腻,俩人顿时陷入一片情焰之中。
师姊弟俩人,一个在上一个在下,又插了半响。阿珂一双白长的粉腿越张越开,果然低低叫道:“小宝…小宝…”
韦小宝喘着气,回道:“甚么事了,老婆?”
阿珂又低低说道:“重…重一点!”
韦小宝笑在肚中,祇喘着气,说道:“甚么重…重一点?”
阿珂娇声道:“哎呀!就是…就是再使些劲儿嘛!”
韦小宝说道:“甚么重一点,甚么再使些劲儿?”巨棒用力捅了几下,说道:“是不是这般重一点?这般使些劲儿?”
阿珂被他几下重插猛顶,祇张着小嘴巴喘气。一对大乳房高高挺在胸部,蹦蹦跳跳。回不出话来。
韦小宝在上面使力干着,瞧她张嘴喘气,一付娇美模样。
那对雪白的玉乳,又巍巍抖动。
烛火之下,俩个摇晃白晰的乳房,闪动着白光,几乎把眼睛都看花了。
一只扬州巨棒便是越干越硬,越捅越猛。
如此狠戳猛干,又把那小嫩逼插了数十插。
阿珂大张的长腿突然高高抬起,夹在韦小宝腰际。哎!哎!唷!唷!娇吟起来。
韦小宝捧着她白晰细腻的圆臀,高跪在床上,大口喘着气。
一条巨棒操得飞快,那做师姊的,呻吟声逐渐高亢。
在“哎!哎!唷!唷!”娇吟声中,领先丢得舒畅不已。
做师弟的随后也紧抱着她,射了个痛痛快快。
一时房内静了下来。过了片刻,阿珂在他身下娇声叫道:“小宝!小宝!”
韦小宝祇懒洋洋,“嗯!嗯!”应着。
阿珂摇着他,低声道:“你起来,有一事我必需说与你知晓。”
韦小宝还是懒洋洋应道:“你说罢,我就这样听着。”
阿珂见他一付懒慵的样子,也无可奈何。
便将今夜和李自成、郑克塽俩人喝酒,窃听了俩人如何勾结等等,说了出来。
她才讲不久,韦小宝已经翻身爬起。
韦小宝起初不以为她会说些甚么重要话来。懒洋洋趴在她俩个大奶上,听了个开头,赶紧爬起来,仔细询问。
听她说完之后,心中详细再三盘算,片刻之间便有了计较。
当下搂着阿珂,教她回去之后,如何如何与那郑克塽虚于蛇委。
那些宫廷斗争手法,他是历经无数,驾轻就熟。
阿珂也聪明过人,回了郑克塽身边,依他授话,稍使手段,略给颜“色”。
那纨绔子弟,酒色公子果真自以为英俊潇洒,迷倒了阿珂,对她竟是丝毫不起疑心。
俩人搂着,亲亲密密谈完了一席话。
阿珂红着脸问道:“我如何会在你床上了?你为何把我绑起来?脱了…脱了我的…我的…裤子?”韦小宝听她问了连串问题,便从街头巧遇她,单身一人,失魂落魄走着。
见她跌倒,满身酒气,扶了她又怕她醉酒,当街胡乱打人出丑。
祇好找客栈安顿并绑了她。
一直说到裤子是阿珂喊热,自己褪下的为止。
却截了夜晚跑到柳州街上干啥事来,这前段。
这些说词有真有假,阿珂听到裤子是自己喊热褪下的,不禁脸红耳赤。
抱着他,低声说道:“好了,不要再说了。”阿珂粗枝大叶,也不想想,她被绑了四肢,俩腿分开,如何能够自行脱下裤子?
韦小宝心想,大概没事了。
搂了半天,棒子又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