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怪我没提醒你,那位连我爷爷都不敢轻易得罪,更别说你爹了,若是不想因为你的儿女私情牵连顾府,你尽管去试试!”
“你认识他?他到底是谁?为何不肯摘下面具?”
“呵,他是我们大晋的国师!面圣都不需要摘面具,凭什么给你摘?你顾离颜多大的脸要求国师给你摘面具!醒醒吧你,别再为了那个臭书生做错事了!”
顾家护卫一听孟元欢的话,心下大惊,一个个都暗自庆幸刚刚没有听小姐的话上去为难人家。
要不然连老爷都得吃瓜落!
顾离颜闻言,终于消停了,浑身力气仿佛被抽干似的,瘫倒在孟元欢怀中,梨花带雨抽泣着:
“我只是想跟心爱之人在一起罢了,我有什么错……欢欢,我真的不能没有他,你帮帮我好不好?”
孟元欢扶着人往轿子方向走,语气间尽是恨铁不成钢:
“真想把你脑子撬开看看到底装了什么东西?那文殊兰喜欢你吗?人家都躲得你远远的了,这不已经是最好的答案了吗?你这么偏执做甚?”
她以前怎么不知道顾离颜性子如此偏激?
难不成是因为以前没有喜欢的人?
可是也不对啊,她对待喜欢的东西从未如此过,怎么对一个没见几次的落魄书生如此情根深种?
孟元欢想不明白,是因为周相仪抹去了她关于文殊兰真实身份的信息。
所以现在的她根本就不记得文殊兰是摄青鬼,当然想不通自己的手帕交为何如此痴迷于这人。
不过,虽然不记得文殊兰的真实身份,她也依旧很细心的现了一些事。
譬如,她扶着顾离颜进轿子时,无意中看到了她左手腕上缠绕的珠串。
金光闪闪却莫名透着瘆人的寒气,让她很是不舒服。
“你怎么会戴这种款式的手串?”
这种款式不应该是都是老一辈喜欢的吗?
年轻姑娘谁喜欢这种刻着符文法咒的金珠手串?
特别是顾离颜,她自小就喜欢玉石之物,金饰对她而言完全属于俗不可耐的东西,如今竟然戴在手上了?
如此突兀,必有妖!
顾离颜闻言,没有回答,而是不动声色用袖子遮挡住珠串,冷脸掀下轿帘。
孟元欢:“!”
好大的脾气!
呵,要不是怕你被国师一巴掌拍死,本姑娘会留下来?
如今不谢谢一声就算了,问问题也不回答,真就是惯的!
“小姐,我们还去公孙府吗?”
轿夫讪讪问道,一时间不知道要去哪里。
孟元欢坐回自己轿子,气得抖:“去什么去?没看见师师跟国师一道呢?”
“那我们?”
“当然是回家了!对了,一会儿回去你派几个人去查查顾离颜那手串哪里来的,这完全不像她爱戴的东西,绝对有问题!”
“小姐啊,顾家小姐如此不识好歹,你就别管她了。”
领头的轿夫是孟府家生子,从小就把孟元欢当妹妹,这些日子真替孟元欢委屈,只觉得顾家小姐过分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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