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老公,你…你慢点…啊…好热…”屁眼突然被异物侵入的奇怪感觉让妻子惊叫了一声,但是三哥没有给妻子适应的时间,而是开始推动针筒的活塞江微烫的热水缓缓注射进妻子的直肠里,很快一筒水就被注射完了,三哥拔出针筒的时候妻子紧窄的菊肛居然立刻闭合起来没有漏出一丝水渍。
“小玲儿,你的屁眼真的是名器啊,我可能要被你夹断了。”三哥轻抚着妻子肛门上的褶皱赞叹道。
“嗯…老公…你可以再灌一次,我…我想清洗的干净些…”妻子转过头来,眉目含春对着镜头害羞的说道。
“再灌一次不会撑坏吗?”三哥有些心疼的问道。
“不会的…而且你的那么长那么大,我可不想被你带岀那些臭臭的东西。”说到这里妻子再次害羞的把头转了回去,我明白了,原来妻子是怕洗不干净,肛交的时候三哥那粗长的鸡巴会把臭烘烘的便便给带出来,一个香喷喷的美少妇怎能容忍做爱的时候被操出便便呢?
“那我就来了哦。”三哥兴奋的吸满注射器再次插进妻子的肛门将慢慢的一筒水灌进了妻子的直肠,这一次妻子原本平坦的小腹居然以肉眼可见的度慢慢腋胀起来,甚至因为跪趴的缘故干起来如同怀孕4个月一般大小。
“老公,快点给我塞上。”当第二筒水灌进去后妻子的肛门似乎有点夹不住了,甚至在针筒拔岀屁眼的时候往外滋出一条水线,妻子赶忙让三哥用肛塞塞住自己的菊肛。
当一个李子大小尾部镶着一块红色人造玻璃的金属肛塞被塞进妻子的菊肛时,我的心似乎也提到了嗓子眼,此时直肠里热水的压力以及肛塞的压迫几乎抚平了妻子菊肛上的褶皱。
“那老公,该我来伺候你了哦。”妻子娇媚的回过身来跪在三个的面前,我这才现妻子粉红的乳头上居然夹着两个拴着铃铛的鳄口夹,而平坦的小腹就如同孕妇般隆起着,看上去就像一个淫荡的孕妇。
镜头晃动了一下后太搞了,三哥那如同大宝剑一般的鸡巴竖在妻子面前,妻子俯下身张开性感的红唇将每天都鞭笞自己的鸡巴含进了嘴里。
我怔怔的看着屏幕中的妻子时而伸岀灵巧的舌头舔弄着龟头下缘,时而一脸崇拜的舔舐整个棒身,时而用灵巧的舌尖撬开紫红的龟头上的马眼将透明的粘液吃进嘴里,时而将龟头很近嘴里用力吮吸。
“哦…小玲儿,你好会舔…哦…舒服…爽…”虽然看不到三哥的表情,但是从三哥微微颤的声音中我能够感觉到三哥此时是多么的爽。
“嘻嘻,老公,要不要试试更舒服的?我可是学了好久呢。”妻子吐出三哥的鸡巴将粗大的棒身贴在自己狐媚的俏脸上,一只手握着鸡巴折动着看着三哥说道。
“哈哈,来吧,你这个妖精!”三哥心情大好,妻子的美目满含春情的看了三哥一眼后直起身子,再次将三哥粗大的龟头含进嘴里后在我震惊的目光中妻子居然没有停下而是尽可能的让自己能够吃进三哥的鸡巴。
妻子居然要给三哥深喉?
“呕…呕…”娇嫩的咽喉被粗大的龟头顶住引起了妻子本能的生理反应,干呕了几声后妻子并没有放弃而是尽力如东猴头奢望将三哥的鸡巴尽可能多的吞进去。
“哦…好紧…”征服女人是男人最原始的本能,三哥的手也自然的搭在了妻子的头上向下按住,咽喉部强烈的不适以及窒息带给人本能的求生欲望让妻子的身体都开始颤抖,奶子上夹着的铃铛也出美妙的音乐。
“呕!呕!”终于当妻子的手无力的拍打在三哥腿上时三哥终于松开了手,妻子猛地抬起头,那几乎被妻子吞进三分之二的鸡巴快从妻子的喉咙退出,甚至在离开喉咙的时候出类似开香槟是“咙”的一声,而妻子则立刻开始干呕起来,大量粘稠的唾液还粘黏在妻子的嘴唇上和三哥的鸡巴上,丝丝晶莹的拉丝就如同情欲的桥梁。
“小玲儿我爱你。”妻子眼角含泪我见犹怜的样子让三哥感动的将她搂在怀里,镜头一黑但是极乐热吻的声音透过手机传来,原来真的有男人可以不介意女人的嘴才吃过自己的鸡巴和她接吻的…
“老公,我要和你彻底知根知底。”妻子柔弱的话语却如此的掷地有声。
“啊!!!好大!!!”就在这时楼上隐约传来妻子凄厉的惨叫声,难道说,妻子的屁眼被?
我的心如同刀绞,此时视频也到此结束了,没有更新,但是从楼上隐约传来的妻子大声的呻吟以及快的“啪啪”声无一不在告诉我,我心爱的妻子终于将最后一块处女地奉献给了除老公以外的男人。
没有视频,但是妻子跪趴在床上撅着翘臀忍受着疼痛眼含泪珠但是却坚持让三哥的鸡巴在自己的屁眼中肆意抽插的样子就如同鬼魅般时刻侵蚀着我的大脑,一闭上眼妻子和三哥缠绵的身影就仿佛在我的面前,在旅途的劳顿以及后知后觉的酒劲双重作用下,我昏沉沉的睡去,这一夜噩梦连连,恍惚间看到妻子大着肚子和三哥过着幸福的生活,又好像看到妻子穿着洁白的婚纱和三哥在司仪的主持下在亲朋好友的见证下拥吻在一起,又看到妻子站在我的面前脸上挂满泪痕激动的诉说着什么,但是我却听不到声音。
当我疲惫的睁开双眼,只感觉到全身无力,如同针扎般疼痛,眼睛干涩的如同要冒火一般,明明海南三十多度的天气我却冷的抖,我居然烧了。
“38度,这怎么办?”中午裹着被子的我被前来喊我吃饭的妻子和三哥现了,一量体温居然了高烧,三哥也在一旁急的四处踱步。
“要么送医院,要么他现在飞回去,他很有可能是热伤风。”妻子摸了摸我的额头很认真的说道。
“我没事,我睡会就行。”我看着妻子关切的眼神心中一暖,妻子今天穿着一身淡绿色的比基尼泳衣,身上披着一件薄纱防晒服,看样子是才从海里游泳回来,尤其是妻子几乎露出的半个奶子上还有刺眼的吻痕,我怎么好意思打断妻子和三哥的柔情蜜意。
“那个老婆,飞回去可能不太现实,下午我还约了青风集团去他们那里参观呢,要不辛苦你一下照顾下老于?”三哥有些无奈的说道。
“没事的,你去忙吧,反正你们单位的是我去了也没什么用。”妻子还是那么的乖巧懂事。
中午我随便吃了几口妻子打包回来的粥后,吃下感冒药和退烧药后又沉沉的睡去,妻子好像一直坐在我的床边轻抚着我的额头。
“老公,我好像真的爱上阿文了,我该怎么办?”恍惚间我好似听见妻子的喃喃自语,让我一时间分不清这是梦境还是现实。
“昨晚我把屁屁的第一次给了阿文,不然我总感觉我亏欠阿文太多,阿文对我真的很好,甚至比我们两谈恋爱是还好要,可是他越是对我好我越是怕,我怕真相大白的那天阿文会接受不了。”妻子的喃喃自语让我确定这一切都是真实的,我想和往常一样说些鼓励妻子的话,但是身体却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压住了一样,无法动弹,那种感觉就像老话说的鬼压床。
“可是老公,这样我更怕了,我爱你,也爱着阿文,我想同时拥有你们两个人的爱,呵呵,我是不是很贪心。”妻子说到这里居然有一丝哽咽。
“老公,等我们回去我们就和阿文坦白好不好?这个游戏我不想玩了,我怕到后面我们真的收不了场,我们还有父母,还有工作,还有生活,这场荒诞的游戏该结束了。”妻子似乎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坚定地说道,而我虽然无法动弹,但是妻子的话却如同给我吃了一颗定心丸,让我长久以来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后面妻子似乎还在说着什么,但是我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后面的几天原本开心的海南之行也变成了我苦逼的在房间里养病,每天不重样的海鲜大餐我无福消受,每天都只能喝稀粥,妻子每天还是会照顾我吃药,但是只要三哥在的时候妻子就会变回那个风情万种的妖精,甚至比之前还要疯,推特上的视频几乎每天都更新,甚至有时候会更新两三条。
甚至屁眼被三哥破处后被灌满精液后外溢的那条视频点赞数更是要突破百万,而昨晚更新的只有短短几十秒的被三哥的精液喷的脸上、嘴里、奶子上到处都是的视频更是在十分钟里点赞数就突破了十万+,但是面对这些视频浑身无力全身虚弱的我除了默默的点个赞以外只得无能为力。
一周后,被三哥充分滋润的妻子,神清气爽的三哥,兴高采烈的同事们,以及脸上毫无血色的我登上了回程的飞机。
回到家后一切似乎又回归了正常,妻子每天都和三哥在主卧里柔情蜜意,放浪的呻吟完全没顾忌隔壁的房间还住着个人,我甚至都怀疑在海南时妻子带着哽咽和我说的那些是不是我的幻听,这完全没有坦白的意思啊。
就这样过了一个多月,就在我以为一切都和之前一样时,老天和我们开了个玩笑。
“这…这…这是怎么回事?”这天妻子忽然火急火燎的把我叫到家里,脸色羞红却满是焦急地给我看了一样东西,白色的棒棒,两条杠…
“我也不知道啊,这要是让阿文知道了他肯定会安排我们两家人见面的,到时候我们就完了。”妻子急的哭了出来。
“没事,我来想办法。”我坐在沙里大脑快运转着,很快想到了一个办法。
“这样,你和三哥说你要外出学习,然后就去我妈妈那里住,我马上和我妈妈说你怀孕了需要做人流手术,让她照顾你小月子。”我站起来拿起手机就打算给妈妈打电话。
“你妈妈?能行吗?老公,我好害怕。”妻子的脸上已经挂着泪痕,日防夜防,没想到还是出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