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沈怀谦不是嫌弃她满身铜臭吗?
吃点苦头,成全自己的清高,很值得吧?
一夜折腾,啥也没做,姚珍珠还是感到浑身酸痛。
她刚起床,元氏就亲自来了。
一见姚珍珠略显憔悴的模样,元氏笑得意味深长。
“怎么样?我这个婆母不错吧?”
姚珍珠无语:“母亲,你糊涂呀!”
元氏愣愣:“你不是……”
姚珍珠道:“儿媳斗胆一问,你可知那药是些什么成分?若影响身体,从而影响孩子怎么办?”
元氏:“啊?”
那些话本子不都是这么写的吗?
药后乱性,一夜荒唐,珠胎暗结,一胎八宝带球跑,然后蠢男人开始追妻火葬场……
也是哦。
是药三分毒,万一儿子废了孙子痴傻怎么办?
毒书害人!
姚珍珠循循善诱:“沈家后代,是要参加科考的,健康聪慧是要,儿媳感恩母亲助攻,只是得讲究方式方法,您说呢?”
说着,往元氏手里塞了十两银子。
“夫君早前贪玩好酒,身体多少亏空,儿媳听闻城东济生堂的柳大夫,对身体调理,生儿生女颇有心得,请母亲多多费心。”
一听生儿生女,元氏眼睛一亮。
“这事儿就交给我吧,你说的对,沈家第九代嫡长,必须慎之又慎。”
元氏甚至没去看一眼她的好大儿,便一阵风似的消失在书香斋。
初宜疑惑道:“大夫人病好了吗?”
姚珍珠笑笑:“希望,也是一剂良药。”
拾芜比划着问:“可以给姑爷松绑了吗?”
姚珍珠才想起她的倒霉夫君,忙起身去卧房。
还好元氏没进去。
要让她看到好大儿这副模样,不得马上翻脸。
沈怀谦被捆了一夜,四肢早麻了。
拾芜给他解开,他也不动,就那么蜷缩着,一副被人蹂躏惨了的样子。
姚珍珠有些不忍,吩咐初宜去弄碗参汤来。
这种事儿好像是挺伤身……
瞧瞧那张脸,惨白惨白的,一点儿也不英俊了。
等房里只剩他俩,沈怀谦这才幽幽抬眼,咬牙切齿。
“毒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