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双泛演出别样的剧情。
正堂中央,有青鸾女兵挺立在萧异身前,向其‘坦白’说道着。
“早在半月前。
将军为捷取日暮城,先行从漠城御马前往与于心月部,三百青鸾近卫借用风灵筝,在后跟随。
未曾想,一场大风暴让将军在荒漠中失了方向,连带青鸾近卫都错乱分散在大漠之中,其间恰巧遇到一蛮族商旅,将军劫持了商旅的头目,方才找到片绿洲躲避风沙,在绿洲躲避的期间内,将军借助商旅的贩子助力,陆陆续续寻回了所有姐妹。
至此已误了攻占日暮城的战机,将军怀有仁心只好将蛮族商旅放回大漠,待天晴气朗之时,召集近卫与大军汇合后,宣军暂攻日暮城,又以漠城以日暮城一线为粮草道,让于心月驻守日暮城外,隐伏观察蛮族动向,再决战机。”
然而。
果真如此吗?
正待东方贞儿腰联想半月之前事宜时,厢房门倚被缓缓推开。
萧异遂入门卸胄,松衣冠,净手,一气呵成。
待所有动作结束后,他才走到厢房内廷,在桌案旁坐下,倒起茶道:“沈央,你先出去吧。”
作为属下,也分忧丫鬟服侍左右的沈央闻言,自施一礼,攸雅退去。
房中,留下东方贞儿一人与萧异隔屏对坐,气氛隐隐带着些许疏远。
而听得所有奏报的萧异,只以为是多日不见的缘由,端起茶盅,走到贞儿身旁道:“怎么回来就坐在这?”
茶盅抬至东方贞儿身前,她明眸目视萧异杰容,英眉高挑了下。
是啊,无论生了什么,他依旧是自己的夫君。
“想异郎了,所以在这里等着。”帝姬接过茶盅,扬起俏容,金钗娥鬓下的美颜恰似黄三色堇绽放,灿然动人道。
话间,萧异伸手将东方贞儿垂在脸颊旁的丝,撩至耳畔,迎着灯光晕染,高贵天香的帝姬容颜浮起淡淡红温,愈添明艳。
东方贞儿没有入玄门修行,与女帝关系虽为姐妹,可又因骄横不屑于接受人道龙气的滋润,故而岁月往往会在其脸蛋上留下些许痕迹,加之她久经沙场,风吹日晒的情况长存,眉梢处渐渐升起几丝浅浅纹理。
人总是会老的。
恰好的是,东方贞儿如今正是蜜桃转熟的年纪,刚成为一枚食人知髓的害人精。
沉醉娘子美色的萧异,辗转半响,忽弯腰搂住了她的腿弯,将她抱了起来。
“你作甚?”
“郎君我还未洗漱呢。”
“你还没洗就没洗,抱本宫去干嘛!”夫妻多年的蜜情又岂是那么容易被击碎的,遭遇此举,东方贞儿瞬间含笑艳冶,身体扭动,举手拍向萧异的肩膀,摇曳在空中纤直美足,将履靴颤下。
恍结如嫩芽白玉的美脚,凝光滑露,足趾指甲上不知何时以芍药花作引捣汁,涂成殷红色,又因在摆动用力所致,皙白的足面挽弓,微微蜷曲,十只晶莹剔透的美趾挤出三分润红,酥出怜艳媚态。
一院三房两室,一住房,一厢房,一客舍,两耳室。
其中一间耳室曾被东方贞儿改为与厢房联通,以屏风拦阻,作为洗浴房舍,故而无须开门,抱着贞儿的萧异,只需行过屏风便来到洗浴的地方。
洗浴间不算大,中央设置大澡盆,旁有栏架点熏香,也放满了各种玫瑰花瓣。
院落梧桐叶在暮色中徐徐簌响。
将贞儿放置在盆沿静坐的萧异,很快就褪去了自己的外裳,只着内亵。
再转眼瞧向坐在一旁,看着自己的娘子,萧异下意识笑了笑:“长公主,可需要本官为你脱衣?”
晓得夫君来了性致的贞儿也没阻拦,横起藕段双臂,轻轻‘嗯’了声。
萧异近前,熟练地将贞儿对襟环扣解开,红裳随此脱落至盆沿,稍碰触温热澡水,化为一摊虹泉,熟得透粉的肌肤接而将房舍光晕都点得莹白,而正待萧异把手环到贞儿美颈后,要拉开那环抱饱满酥乳的水绿山河肚兜衣绳时,却见东方贞儿挺脚蹬在了萧异身前。
“娘子?”萧异不解地目抬贞儿艳容。
只见东方贞儿抹红脚趾点着萧异胸膛,明眸转转盯着斜下水面,语气稍慌道:“异郎,你爱贞儿吗?”
不知娘子为何会如此问。
萧异还是十分迅的回答道:“爱!”
“有多爱?”
瞧得东方贞儿似乎很重视这个问题,萧异也终于想了想,才应声道:
“在几年前,长公主于马上回眸一顾,便已让我丢了魂。北境并非没有女兵,但我还是头一回在战场上见到如此英姿飒爽的女子,我不知道我的这份爱有多深,只知道你这半月失去踪迹,我在凉州等待期间,真的茶不思饭不语,若不是作为大帅要稳固大局,我都恨不得……”
旋即,话头未完。
东方贞儿美足便夹起萧异衣襟,拉至近前,两手捧着他的俊雄面容,道:“对不起,萧异。本宫也不知道会这么久回来,你原谅我好吗,本宫再也不敢了。”
萧异望着眼前佳人隐隐皱起的眉态,仿佛暗察到某些细微的变化,但还是默默环住了娘子的腰肢,笑道:“帝姬娘娘都话了,异又怎敢不原谅?”
片响,东方贞儿眸生水雾,既而难得地咬着下唇道:“这一回,就让本宫服饰你洗吧。”
萧异目观此状,明显呆了呆。
以往的贞儿很少会在房中为他展露如此多的温柔,再想想,东方贞儿作为大夏帝姬,又是一位英姿飒爽,身段丰娆的花信少妇,一颦一笑间都在散着那种皇家气派,饱经上位者阅历的姿态,如此蓦然展现出的女子贤淑,无形撩拨人心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