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袭杀?”
女帝虽紧闭着眼,但眉间紧蹙的神情,足矣看出杀意。
黄丰迅抢着道:“如今蛮族有三个洞虚奔继凉州各地放置镇仙碑,蛮族中庭空虚,只要女帝杀了我王兄和父王……”
“……我便有把握让镇仙碑不会开启,蛮族只要在我掌控之中,也不会再挥兵一子进入夏境。”
“你似乎很急着让朕觉得你不会带来威胁?对吧。”女帝睁开凤眸,傲慢地扫向黄丰,红唇再启:
“利者,义之和也,当年青山认为人乃天地之性最贵者,无论是蛮族人还是夷族人,都是如此,争斗不过是彼此为了生存而起戈……”
“……但当朕坐在金銮殿龙椅之上,朕又感觉青山当年想法是错的,夏蛮夷皆以神为信仰。但夏人相信的神,修士在修行道路追寻的道,即便认为天外有天,夏人心中相信的神始终是”人“。”
“……而你们蛮族呢,相信着所谓的”神“能带给你们脱,借此愚昧整个族群,让他们相信做什么都有神洗净自己的一生罪孽,于是便对夏朝恣意妄为,烧杀抢掠,对此你又怎么看?”
女帝向黄丰说起某种道争。
黄丰想了想道:“夏蛮夷本是世代血仇,这点无论怎么说,都不占理。站在夏朝看,蛮族本该被屠戮,以此洗清仇恨……”
“……但站在蛮族人看来,地虽大却物稀,蛮族即便是王室,从出生也需被抛弃到沙漠戈壁去生活,如果人连下一刻都不知如何果腹,抢掠又有何妨,相信什么不重要,生存繁衍才是最重要的。”
女帝听着黄丰的话,忽而一笑:“你不像个蛮族小王,反像个饱受世道挫折的苦命人。”
实诚也是如此,没有人知道黄丰还没有继承乌温穆本这个王名前,曾经是怎么生存的。
只知道那段岁月很苦,仅此而已。
所以到他成为王子后,乌温穆本……或者说黄丰,在这个世道也只有一条路走,无所忌惮地活着,活出最逍遥自在的世界。
“朕可以帮你杀了蛮王以及王兄,助你登上蛮王的宝座!”
女帝巧笑倩兮地说着戾寒话语,只不过在说完此番话后,又拿起了桌面那串金链。
翻手覆盖掉了金链上镇压灵枢的阵法,递到黄丰桌前,凤眸玩味:“怎么愣住了,不是想朕穿上它么,来吧。”
搞不清女帝葫芦里卖什么关子,黄丰愣愣神提起金链,在女帝跟前跪了下去。
此举令女帝凤眸流露出满意之色,便让黄丰捧起了自己的脚,再褪下高跟,金链一根一根扣上足趾,又哼声道:
“如今许攸何处去了?”
黄丰捧着美足,回道:“这点,小王还真不知道。”
女帝抬起一只穿好金链的美足,细细打量一番后,搭在黄丰那种丑脸上。
红油足趾划过粗糙的皮肤,最后停在那张厚实的嘴唇前:“裴皖的身子如何,玉合让你得手了?”
足趾的芳香涌入鼻腔,黄丰开口说话之即,唇舌刮过足趾,模糊不清道:“还……没……没有……唔。”
也不知女帝是不是被舔得痒,艳容璀璨道:
“你耍手段的本事是许攸教你的?朕可以不杀你,但从今夜起,你就是朕的奴才了。以后所有事与朕汇报清楚,自然有你的好处。”
“还有!朕给你一日时间,将玉合和裴皖体内的药老老实实的停掉,一日之后,朕要看到她们两个清清醒醒站在大比的观武台,知道吗?”
黄丰含着女帝足趾:“唔,知……道了。”
“很好。”
见两足都挂上了金链,女帝抽出被黄丰含住的脚,嫌弃地甩了甩密布的津液。
女帝凤眸又扫向黄丰手里剩下的一坨链条,胸怀微漾:“接下来要怎么穿?”
正说着,女帝话音陡然一转,岔开两双美腿,慵懒躺在梨椅靠背上,眯起眼瞧着黄丰:“是要这么穿吗?”
虽说黄丰在女帝跟前,有了活着的价值,但难保这只手遮天的洞虚强者,一脚把自己揣阴沟里。
他虽然还有底牌保证活着离开,只是一切算计恐怕就得落空。
但目视前方玉柱腿畔内侧,沟壑绵延,竹苞松茂的美景。
黄丰默默咽了口唾沫,顺着杆子往上爬,提着美足勾连的链条分而向上拉伸,直至接近到大腿之处,又停下手脚试探道:“真穿?”
女帝翻了个白眼,脸色忽而一冷,两腿夹着黄丰瘦矮的身子往前挪,朱唇散着鲜翠欲滴的光泽,轻蔑道:
“怎么,弑父传位、盘算剑阁,揽亲王入怀的事你都敢做,方才威胁朕的魄气去哪了?朕让你上,都不敢上吗?”
“不敢不敢。”
黄丰口中念叨着不敢,手里的动作却没再停下,掀开长裙,整个大夏最高贵,最有权势的生殖机器置于眼前。
那绽放的唇瓣释放着熟媚芳香,独属于少妇人儿的味道。
若是少琅在此看到一切,或许会非常疑惑,为何母后忽然让黄丰占起便宜?
难道想利用这个小鬼?
诚然,女帝的确有将黄丰利用收编的意思。因此这些身体接触的主要目的不过是“奖励”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