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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被人欺负的可怜炮灰十(第1页)

初夏的阳光透过梧桐叶隙,在石板路上织出细碎的光斑。江思年蹲在向日葵田边,看着林墨父亲用竹片给幼苗搭支架,老人手掌的老茧蹭过竹片,出沙沙的轻响。

“这苗子长得欢,不搭架子怕是经不住夏末的风雨。”林父把竹片插进泥土时,指关节因为用力泛出青白,“当年在纺织厂种向日葵,就因为没搭支架,一场台风全吹倒了。”

江思年伸手扶住歪倒的幼苗:“林叔对种向日葵很有经验啊。”

“那是,”林父直起腰捶了捶后背,眼角的皱纹里盛着笑意,“你婶当年总说我,对花比对她上心。其实她哪知道,我是想等花开了,给车间的姑娘们当背景拍照。”

正说着,林墨抱着个竹编筐跑过来,筐里装着刚摘的樱桃,红得像玛瑙珠子。“爸,思年哥,歇会儿吃点樱桃。”他把筐往石桌上一放,拿起一颗往嘴里丢,“苏瑶说这是她老家寄来的,让大家尝尝鲜。”

苏瑶提着水壶跟在后头,梢沾着点草叶:“刚给张奶奶他们送了些,李爷爷还说要就着樱桃喝两盅呢。”她把水壶递给江思年时,指尖不经意碰到他的手,两人都像被暖阳烫了下,慌忙移开目光。

林父看着俩年轻人的模样,偷偷跟江思年挤了挤眼。江思年假装整理竹片,耳根却悄悄红了。

午后的养老院飘着樱桃的甜香。王大爷举着相机追着蝴蝶拍,忽然被一阵轮椅轱辘声吸引。张奶奶正推着李爷爷往向日葵田走,李爷爷怀里抱着个布包,被太阳晒得眯着眼笑。

“你们这是要干啥?”王大爷举着相机凑过去。

“老李说要给向日葵苗听听二胡,”张奶奶拍了拍布包,“他说植物也通灵性,听着曲子长得旺。”

李爷爷掀开布包,拿出擦得锃亮的二胡,调了调弦。悠扬的《光明行》从琴弦上流淌出来,像淌进泥土里的清泉。江思年看着那些幼苗,仿佛真的在琴声里舒展了叶片,连风都变得温柔起来。

傍晚收工时,江思年现最瘦小的那株幼苗折了茎。他正心疼地捧着幼苗呆,奶奶拄着拐杖慢慢走过来:“傻孩子,植物的生命力强着呢。”她从口袋里掏出块布条,“来,像这样轻轻绑上,明天说不定就缓过来了。”

月光爬上晾衣绳时,江思年蹲在向日葵田边,看着那株被布条裹住的幼苗。奶奶的话在晚风里飘着,他忽然想起小时候摔断腿,奶奶也是这样,用棉布一层层给他裹着夹板,讲故事讲到他睡着。

第二天一早,江思年刚推开房门,就看见苏瑶蹲在向日葵田边。她手里拿着小喷壶,正给那株受伤的幼苗浇水,晨光顺着她的梢滑下来,在叶片上滚成露珠。

“它好像真的挺过来了。”苏瑶指着微微挺起的幼苗,眼睛亮得像藏了星星。

“多亏了你。”江思年递过刚热好的牛奶,“林墨说你凌晨就起来看它了。”

苏瑶接过牛奶时手一抖,奶渍溅在白大褂上:“我、我就是睡不着……”话没说完,脸已经红到了耳根。

两人并肩站着看了会儿幼苗,谁都没说话,却听见彼此的心跳比蝉鸣还响。远处传来林墨的大嗓门:“思年哥!苏瑶姐!王大爷说要拍向日葵成长纪录片,让你俩当主角呢!”

盛夏来得猝不及防,一场暴雨把天空洗得透亮。向日葵已经长到半人高,圆滚滚的花盘开始转向太阳。林墨踩着积水往仓库跑,怀里抱着给老人们抢收的凉席,裤脚卷到膝盖,露出小腿上的伤疤。

“慢点跑,别摔了!”苏瑶举着伞追在后头,裙角被雨水打湿,贴在脚踝上。

“没事,”林墨回头冲她笑,雨水顺着他的下颌线往下淌,“小时候在纺织厂的水坑里摔过八百回,这点水算啥。”他忽然停住脚步,指着天边,“你看!彩虹!”

苏瑶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一道七彩拱桥正架在养老院的屋顶上,向日葵田在彩虹下泛着绿光。王大爷举着相机从屋里冲出来,拖鞋都跑飞了一只:“快!站到花田里去!这画面能上摄影杂志!”

江思年扶着奶奶站在屋檐下,看着林墨和苏瑶在彩虹下奔跑,忽然觉得心里某个角落被填满了。奶奶轻轻拍着他的手背:“你爸昨天打电话了,说下个月能回来。”

江思年猛地回头:“真的?”

“骗你干啥,”奶奶笑得眼角堆起皱纹,“他说要带些新茶回来,给王大爷泡着喝。”

入秋时,向日葵全开了,金灿灿的花盘像无数个小太阳。江思年的父亲果然回来了,还带来个大箱子。打开一看,是台投影仪。“厂里淘汰的,还能用,”江父挠着后脑勺笑,“晚上能给老人们放放老电影。”

那天晚上,向日葵田边挂起了白布。王大爷搬来珍藏的老胶片,放起了几十年前的《地道战》。老人们搬着小马扎坐前排,指着屏幕说当年的事。年轻人蹲在后排,听李爷爷讲他打游击的经历。

“那时候哪有电影看,”李爷爷摸了摸张奶奶的手,“想看场皮影戏都得跑十里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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