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第一次离开呼呼这么久,也是跟林松玉分离的第二长的时间。
汤呼呼见到爸爸,直接扑进爸爸怀里,嘴巴像抹了蜜一样:“爸爸变得更厉害了!”
谢琢双手把汤呼呼举起来,像举铁一样来回去够天花板:“厉害吗?”
小崽子嘎嘎乐:“呼呼飞起来了!”
林松玉显得就矜持很多,完全没有像两岁幼崽那样直白,他才不会说“你变得更帅了”。
他抱着手臂站在一旁,把时间先让给汤呼呼,尊老爱幼。
谢琢突然放下汤呼呼,伸手抱住林松玉的腰,托着大腿把他抱了起来。
林松玉猝不及防,拍着他的肩膀:“放我下来。”
谢琢抱着他往厨房走:“你投诉天道,不就是让我有力气抱你么。”
汤呼呼小尾巴一样跟在后面,一点也不会跟丢。
谢琢回来第一件事,先给老婆孩子做一顿饭。
“吃什么?”
林松玉:“米粉,细细的米粉,加青菜。”
汤呼呼也道:“细细的米粉!”
谢琢笑道:“好,再加两个荷包蛋。”
米粉一抿就断,晚上好消化,汤呼呼吃得嘴边像长了几根猫胡须似的:“爸爸,你太厉害了。”
小崽子吃饱了困,大人吃饱了不一样。
时隔一月,汤呼呼再次睡着之后被抱进了小房间。
谢琢出来时,看见林松玉,眼神都变了。
林松玉坐在床头,“我本来打算带呼呼周末去找你。”
谢琢解开他的睡衣扣子:“为什么没来?”
林松玉和他对视:“妈不让。”
事实上,是他怕被汤斐珠嘲笑“分离焦虑”,拼着一口气呢。
看谢琢这架势,不止是他单方面按捺,谢琢也是忍着才没利用一天的假期回来见面两小时,免得在父母面前把事情办得不体统。
林松玉摸了摸床头的糖,觉得自己准备好了。
但实际上,谢琢食髓知味之后禁欲一个月,比阴阳相隔禁欲两年,他的行为过分多了。
林松玉咬着牙推他出去:“你先出去一下!”
他刚才和呼呼一样,久不吃谢琢做的饭,一大碗米粉的汤水都喝光了。矜持的林总在吃面时从来不会把碗底的汤喝光!
但是看见呼呼把碗端起来呼呼地喝汤,林松玉没忍住学了。
一学就有报应,他想放水。谢琢却充耳不闻,好像耳聋了一样。
“想尿…”
忽地,林松玉以为自己忍到幻听时,蛮不讲理的谢琢突然抽身出去,给他和自己裹上睡袍。
一分钟后,谢琢从儿童房把汤呼呼抱去卫生间尿尿。
林松玉空白的脑子反应了很久,才明白原来那句话不是他说的。
他气急败坏地踉跄着下床,揪住谢琢的耳朵:“合着就我说的你听不见是吧?”
谢琢把迷迷糊糊的小崽子放回去,关上门,还很理直气壮:“嗯,故意的。”
“上完了吗?继续。”
林松玉气若游丝:“没…”
谢琢好笑:“这不是还能忍?我低估了。”
下了床不第一时间去卫生间,还杵在这先算账,怎么这么可爱。
林松玉头皮一麻,一溜烟跑去浴室:“你给我等着!”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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