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贺正修绝不能重蹈覆辙了。
“你心里,家族胜过晏驰和礼礼。”
“没有家族,晏驰和礼礼凭什么荣华利禄?我凭什么肆无忌惮嫁了你,贴补贺家千万的嫁妆?”李韵宁义正言辞,“儿子不联姻,孙儿联姻,总要有后代牺牲自由。今天开始,我教养礼礼,晏驰夫妇不许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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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惜坐在小厅,剥橙子。
“谁惹夫人了?”
她抬眸,“是承瀚哥哥出轨吗。”
贺晏驰波澜不惊掏手机,“我现在问问?”
“你出了吗。”岑惜戳破。
“听什么闲言碎语了。”他没正面答复。
原本,岑惜不怀疑他。
贺晏驰是什么品性,她知道。
可李艳在商务部,整个部门议论纷纷,包括他接触最多的秘书部,一群人八卦的艳闻。
“3号没回家,你睡什么地方了。”
“酒局结束太晚,睡在酒店了。”贺晏驰笑了一声,挨近她,“我解释过,夫人不是相信我吗。”他手一晃,握了一枚丝绒盒,是钻石耳环,“礼礼小小年岑,审美继承了我,夫人确实是花美女。”
岑惜撇开头。
贺晏驰捋了她长发,露出耳垂,戴上。蓝钻衬得脸蛋水灵灵的,她恢复了巅峰期的窈窕身材,这一胎刚怀,没来得及丰腴,恰好的韵致。他俯下身,缠吻着岑惜鬓角,下巴。
“贺晏驰。”她自下而上仰望他,“你如果出轨,和其他女人暧昧,我与你离婚。”
男人动作一僵。
良久,继续吻她,“不要礼礼了?”
“大贺不要了,小贺要什么。”
贺晏驰一颗心沉了,整副面孔埋在她颈窝,“惜儿,我有一件事向你坦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