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仰头靠着的Singto垂下眼脸,枕在自己腿上的人,把脸埋起来就当他不知道正在抱怨骂他吗?
Singto也没二话直接反手挥网Krist胯下,沉浸在骂人的世界里的Krist胯下猛一疼区起腿摀着,本就骂的正嗨得就爆了句粗话,见Singto又想打他屁股连忙低头示弱。
"我错了,对不起。"
Singto冷哼了声,捏了捏Krist的脸,见Krist一双泪眼才收手,见Krist揉着脸还不忘扯着救生衣,看起来怪可怜的,他这才把Krist扶起解下那救生衣。
解开救生衣如挣脱层束缚,浑身的舒畅感,防佛自己又活过来了,Krist不想躺着就想着能去掌控方向盘,但屁股离开椅垫0。5秒就被勾住裤头往后拽,跌坐在Singti腿上,屁股疼到飆泪。
"不躺,那我抱着。"
Singto说就说着,还啃咬上Krist的耳朵,耳朵满是被咬出血的结痂,再咬铁定又流血,这些伤就没好过,Krist哼疼的喊着不要。
"我躺,我躺着。"
Singto手隔着衣服揉着Krist的胸,另一隻手摸到Krist裤头摸着Krist下腹与跨下间紧緻的皮肤,时不时潜入裤头勾一下,引的Krist颤抖不已。
"可是…我想抱着。"
Krist用力摇晃着头,除了呻吟说不出话,挺身又缩起身,扭着挣扎,单脚脚尖垫地,扯着不开Singto的手,呼吸渐重,在Singto湿濡的舔过脖颈时后仰的头,发出投降般的破碎沙哑的长吟,彻底软下身。
可这时Singto却又收了手,就见一双瀰漫水雾的眼眸瞪着他,他亲了亲泛红得眼尾,
"你想躺着,就躺下吧。"
多么宽宏大量,多么善解人意,听的Krist直想杀人,海风吹过都让他敏感地颤抖,把他弄得乱弃八糟,结果这人又来,但骂他都只敢变着人骂,更别说抗议了,负气地躺下,他努力争大眼睛可委屈得眼泪还是不争气地滑落,他连忙用手被抹掉。
Singto感觉到腿上有点湿,Krist后脑朝着他,但他知道Krist又哭了,连哭声都隐忍着,他手掌覆上Krist得眼睛。
别这么哭,Krist。
他会心疼的。
1169
寧静的大海的听到水花从远渐近,这时的Krist已经枕在Singto腿上睡着了,Singto扭头看了眼发现是座头鲸。
已经4月了,正常来说是极少机率会碰见,而且这里是本岛还偏东北,他看了眼只有一隻。
懒的理,别扰醒Krist就行了,要不然他不介意杀来做标本。
摸了摸Krist的头发,Krist真的太可爱了,见Krist嘴巴叭叭两下又弩了努哼唧着,嫌光刺眼翻了身把连埋在阴暗处,额头抵在他小腹。
本就开始涨潮只有一点风浪,但那座头鲸的靠近激起阵阵海波浪,颠的Singto头更晕了,还把Krist都快晃醒了。Singto横在桅杆上的手握了握,他知道这快艇哪里藏有枪械。
很快Krist就抓了抓脖子撑起身睁开眼,想了好半天才回想起Singto带他坐快艇,
刚刚忍着是因为Krist枕在他腿上睡觉,既然Krist醒来那他就不忍了,Singto直接弯下身摸到最内侧Krist坐的座垫下,轻松掰开,一排看起来跟船板一体的板子被打开,里面埋了猎枪,他抽出了把对着那扰人清静的生物。
Krist侧身后靠着还在打哈欠揉着眼睛,突然就见Singto不知从哪掏出的猎枪对着远方,惊地喊了声:"怎么了?!"
是有人要潜伏来刺杀Singto的吗??
Singto不语,在瞄准中。
Krist看向枪口瞄准的位子,连忙伸手抓住枪管。
"Singto,你干嘛?!"
Singto眼睛从瞄准器移开盯向Krist,那目光Krist吓的缩回手,他不知道那是什么鲸鱼,但从小到大的认知就是不该随意猎杀野生动物。
所以Krist想把快艇开往别处,鲸鱼他操控不了,Singto他非但管不了,他还是被管的那一个,那他就只能自己动手,但想归想起身时一阵腿麻,而一波浪又袭来,船颠了下,站在甲板边侧他差点飞出去掉下海。
Singto见状惊得心跳都要停了猎枪都拋掉在甲板上,连忙捞过人后紧紧抱着。
Krist是后仰的姿势被抱着,他手抓的桅杆,痠是一回事,主要的是疼,而Singto更像要把他勒毙似的,挣不开也就放弃了。
许久Singto才抓过脱下丢在一旁的救生衣,不分由说的套在Krist身上,手微微颤抖。
Krist看着又穿回身上的救生衣,顿时觉得忧鬱,神色懨懨地想起身,被Singto按着动弹不得,深呼吸口气,想回去了。
心力憔悴,身心俱疲。
Singto想把那隻渐近的座头鲸直接做掉,但又看了看Krist还是妥协,虽然他在Krist心里的形象已经不是个好人,甚至可说是恶么般的存在,但他不想Krist对他有更坏的认知。
他搂着Krist到控制舱,让Krist抓舵轮开着快艇,他转身把喝到一半的啤酒仰头饮尽,得压压心里的后怕,他见Krist扭头看了他一眼皱着眉,他放下手中的空罐上前从后面抱着Krist抚摸啃咬着。
还是完全感受Krist的存在才更安心。
1170
本该是装饰豪华如宫殿的地方却断垣残壁的,只有壁上有些残破的掛件和一些未毁尽而保留下的废弃物倾诉着此处曾经的辉煌,没有电力,照明全仰赖不多的烛火,在幽暗中泛着诡异的光。
一男一女在走廊似起了争执,女的看起来情绪略激动,在男的转身时伸手抓住了男子的胳臂,下秒被男子立刻甩开。
"呵呵…呵呵呵。"男子突然低笑了几声后扭头,望着女子时脸上无一丝表情:"所以呢?"
声音没有起伏。
男子身后的破窗的窗户剩一片悬掛着,仿佛随事都会掉下粉碎。
一片寂静,只有蜡烛燃烧的声音和萧萧的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