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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50(第22页)

街头巷尾的老秦人没听出端倪,还赞叹呢!咱们三公子就是有本事,就连到了那燕王跟前儿,都是顶顶的大红人。

日后,有三公子撑腰,秦国可算能太平了!

——太平?嗬。

当那信赤羽加急,递到燕珩面前时,这位帝王顿时黑了脸。

若不是手中那块兵符重了两分,他能即刻将符定唤进宫来,攻打秦国。

信上写道:

[逢中秋之佳节,兄思念幺儿,故向王上请恩,准许秦诏归至秦国三月,亲眷团聚,共享天伦。待中秋期过,再回转燕宫。及至朝贺宴将至,吾儿归来大喜,兄又身体抱恙,不便前往,求王上体谅……兄益年迈,想念诏儿异常,感王上之天恩广沐,允兄与幺儿一聚。厉奉上。]

燕珩冷笑。

好一个吾儿、幺儿、诏儿!

好一个想念异常、共享天伦!

那声音冰冷:“你说,寡人的燕军,打到秦宫,需多少时日?”

德福吓得跪倒在地:“王上……”

待那信自桌面飘落,坠在眼前,德福方才明白他们王上之盛怒,来自何处。

好么!

原来是那秦王——要来抢孩子了!

第50章乍东西我抱住父王就好。

燕军打过去,连攻城带收拾残局,半年足矣。

秦国穷成什么样儿?莫说兵马瘦、利器少,就连个出名儿的文臣武将都没有。四海之内但凡名声漂亮点的幕僚,没一个愿意往秦地跑。

“就那点子家底,这老匹夫,凭何与寡人争?”

秦厉:本来也没打算争的……

德福:王上,有没有一种可能,那是人家生的孩子。

燕珩是谁?九国都得强捧在手心的天子,如今在位的哪个王君,不曾替他洒扫过庭院、斟过茶、擦过汗?

那等狂纵自负之下,管你谁的儿子?

寡人看上的东西,便是寡人的。

燕珩这两日,再瞧见秦诏,连肺腑仅剩的火气也没了。他越看这小子,越是珍稀似的——好端端的,焉能叫秦厉抢走?

秦诏不知为何,后脊背发凉,总觉得他父王不对劲儿:

那位先是神色幽深的盯着自己,而后露出一抹势在必得的笑容,紧跟着又沉下眉眼去,轻叹一声,“罢了,你先去吧。”

秦诏应声,乖顺告退。

他旁敲侧击好几回,愣是没搞清楚背后的渊源。

燕珩问话,“秦诏如何?”

德福忙点头:“岂止是不错?王上善教,公子得您栽培,如切如磋,如琢如磨,自有君子之风。”

“那是自然。”燕珩深以为然道:“若非寡人将他养的出色,那秦厉如何生了这等心思?”

德福:“……”

他躬伏身姿,微微扭转过脸去,将眼皮儿一抬,示意殿门前的仆子去传信儿,复又恭敬道:“王上,兴许公子并不想回去呢。您自心中忧虑,倒不如……先问问公子的意思?前些年发烧闹的这样厉害,公子也只说,以燕宫为家。若是公子不肯,您随便寻一个由头,定能敷衍过去。”

燕珩忆及那日秦诏反常,一听说秦厉要来朝贺宴,连模样也不自然了。他岂是不想问?就怕问了……那小子没心肝儿的,倒闹着要回去。

似看出了人的不悦,德福忙道:“就算公子不知深浅,好歹要知道这里头的道理。依小的拙见,秦王这几年来,从不曾有一封家书嘘寒问暖,为何突然写信?……倒蹊跷。”

燕珩冷笑:“自然是想保住他那王座。”

德福听得糊涂。

至于为何……保住王座的法子,是将秦诏领回去,倒不知了。

秦厉那点雕虫小技,与燕珩眼中,未免可笑。

毕竟,同这位帝王相比,八国王君于政事上的手段,实在笨拙低劣,他向来是不放在眼里的。

“若吾儿真想回家看看,寡人自要燕军披坚执锐将人送回去,再要穿金戴银的迎回来。”燕珩轻嗤:“这老匹夫,未免不是受人挑唆,要打坏主意。”

可……能是谁呢?

燕珩怎么也没想到,这一出“登屋抽梯”,竟是秦诏的主意。

德福忙称是,又道:“秦王并不知疼惜他,公子得您宠爱如此,必是心知肚明的。”

“是,对了,王上,眼瞧着最近连阴天,不如去请公子来,晚些时候陪您一同用膳?膳厨新杀的一只羊羔,吃些也暖身子。”

燕珩颔首,“也好,叫他也尝尝。”说罢,燕珩又轻笑,调侃道:“就怕年少轻狂,身子骨旺,吃了白长火气。”

德福忍笑:“小的自问了德元,说是才没看两页,就红了脸,再不肯提了。想来公子并不懂那等事,只学了皮毛。”

燕珩哼笑,轻吐出来一个词:“小屁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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