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拉着未央的手往时空门而去。
原本在一旁看热闹的笃荇与柳绪哇哇叫。
冲着刘漾等人喊:“喂!那个衡阳宗的弟子,你们不能这样啊,我家师侄还在那鸟的肚子里呢!”
九长老看到此,道了声:“聒噪!”
随即挥动衣袖,将两人卷入袖中,往那时空门而去。
九长老刚跃过那门,瞬间回到衡阳宗,一口血直接喷了出来,整个人栽倒在地,不省人事。直接惊动了还在闭关中的衡阳宗宗主。
刘漾与未央等弟子慌乱不已,看到宗主出现,便似有了主心骨,连忙行礼,请求宗主相救。
宗主仔细查探一番道:“九长老此番强行逆天,罔顾天地法则,伤了根本,短时间怕是恢复不了。”
刘漾与未央内疚不已,将先前发生之事与宗主一一说过,“都怪弟子学艺不精,连累了师父……”
宗主摆摆手,“此事与尔等无关。不过,方才未央说,那无妄山女弟子身上有咱们衡阳宗的玉牌,可否将玉牌拿与本宗看看?”
未央将先前萧箐掉落的玉牌从怀中拿出,双手递给衡阳宗宗主。
那玉牌落入衡阳宗宗主手中,忽然泛起白光。
背後竟有文字漂浮于空。
似乎是纂体。
未央只隐隐看到“祁山”两个字,就被衡阳宗宗主挡住了视线。
那宗主握紧玉牌,压住异色。
“好了,将你们师父带回去好好养着,这些日子就不要再乱跑了。”
“是。”
刘漾与未央虽有疑惑,但九长老身体重要,也顾不了其他,带着九长老退了下去。
刘漾等人方一退下,衡阳宗宗主一个掐诀,人便到了先前九张老救衡阳宗弟子的地方。
此时的福元秘境,分外宁静,清风吹过,树枝发出哗哗之音。
先前疯癫的鲲鹏神鸟不知飞去了哪里。
一切如常,好似什麽也没发生过一样。
衡阳宗宗主摩挲着手中的玉牌,喃喃低语:“祁师兄,告诉我,你,究竟在哪……”
玉牌如新,魂灯已灭,他们说你早就死了。
魂飞魄散,永无轮回……
可,我却不信。
我怎麽能信呢?
一滴泪,从一代宗主的眼眶中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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