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君昌,你便好好待在我的身边,莫要终日寻死觅活,你若是出了些什麽事,我定要他们通通给你陪葬。”
魏君昌唇色惨白:“宇文恒,你是不是疯了虎毒还不食子,你竟是能说出这种话来。”
宇文恒按着魏君昌,去扯人身上的衣裳“我早说过,我是疯了。你是偏偏不肯信我。”
时隔一年有馀,两个人终是做了。
魏君昌被宇文恒绑了手腕,仓促的扒了衣裳,他身下虽是涂抹了层厚厚的脂膏,但被撞进身子的时候,还是觉得痛。
魏君昌恨得要命,身子崩得死紧,任凭宇文恒怎麽揉捏亲吻都不肯放松。
宇文恒被夹的也算不上好受,手在人身前轻抚,瞧着魏君昌面上眼角一点点染了绯红,呼吸也变得急促,身下才开始抽,动。
魏君昌开始还能杀人般的瞪着宇文恒,咬着牙不出声音,可宇文恒控制不住自己在他身上横冲直撞之时,魏君昌还是哑哑叫出了声响。
魏君昌被宇文恒压的昏昏沉沉,等他一场终了,竟是连动动手指的力道都是没有。
和魏君昌不同,宇文恒一向重欲,这憋闷了一年,更是叫人难以负荷,一下下捣的极深,魏君昌恍惚觉得自己要被他顶弄死了。
对于魏君昌而言,宇文恒简直就是要将他掏空了。
途中魏君昌被人揉出一次,白,浊染了宇文恒一手。
宇文恒怕魏君昌又如同上次一般,第二日便绝食绝药,操弄之时翻来覆去说着“你若是耍性子绝药,便要给两个孩子断了奶水。”
魏君昌恨得咬牙切齿,在宇文恒肩膀处种种咬了一口,登时嘴中便尝到了血腥味道。
他本以为宇文恒着了痛,怕是会一巴掌打过来,可那人却是将他抱的紧了,一下下吻他。
魏君昌眼圈发红,身下被宇文恒撞的越发厉害,最终嘴上也没了力道,被宇文恒圈在怀中,只能哀哀呻吟。
宇文恒还记得胡太医说过,君昌的身子虽是被些仙药补得稍是平稳,但若是有了性事,仍是不能太过激烈。
宇文恒在人身子里带了次滚烫之後,便俯了身去瞧人的情形。
魏君昌被干的合不拢腿,却没有昏过去,狠狠地瞪他。
宇文恒受不了魏君昌这样的眼神,他瞧了眼魏君昌的身下,虽是略微有了些红肿,但没有受伤。
宇文恒也担心魏君昌的身体,做了一次便打算收兵偃鼓,他将自己的东西抽出来,便要抱着魏君昌去清洗干净。
宇文恒的手刚刚触碰到魏君昌光裸的身子,心中的柔情还未消退,耳边便冷冷一句:“你莫要碰我,恶心。”
宇文恒的手停在半空,却发现魏君昌竟是看都不屑于看他一眼。
魏君昌身下突突作痛,更莫要说腰间。他此时身上黏腻污浊,本是应该立刻去梳洗,但他却真是乏的厉害。
宇文恒总是威胁他,叫他莫要不醒,其实魏君昌也怕自己若是睡着,便再睁不开眼了。
落到如今这般,其实最该委屈不愿的,还是他魏君昌。
只是魏君昌就是想不明白,为何最该想不开的人却想开了,宇文恒这个施虐人,倒是想不开了。
魏君昌想休息一会,他实在是困倦了。
只是他刚刚才闭上眼睛,却忽而觉得自己双腿一轻。
再睁眼时却瞧见宇文恒竟是擡了他的双腿,抵在身後。
宇文恒道:“你若是不想清洗,那我们便再来一次吧。”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麽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