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君昌水光潋滟的眼睛,他身上还有宇文恒留下来的大大小小青紫的印子,有些地方是被人啃咬,还有红肿的齿痕。
霍林宾冷笑:“看来这段时间,宇文恒是把你的身下照顾的很好啊。”
“看起来你也未有多担心你那宝贝儿子的,这不是同那狗皇帝玩的开怀”
霍林宾知道君昌这段日子是被蒙在了鼓里,更知道君昌自己是绝不可能甘心做这种事的。
他虽生的貌美,但却是个男子。
这世间,若非两情相悦,怕没有几个男人是甘心被人压在身底下的。
霍林宾心中极恨,他总是忧虑太多,所以处处都比宇文恒慢了一步。
早知道还是会如同今日,五年之前,在魏君昌第一次到了霍府,他就应该将这人干个通透。
霍林宾瞧着君昌身上的痕迹,一时之间妒火中烧,解了君昌捆在横梁上的束缚,攥在手中。
“你实在是太脏,我要先给你好好洗洗。"
魏君昌暗叹一声,又是这句话。
他好好一个人,脏的本不是他,这些说他脏的人明明也在作着玷污他的事情,却都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实在是可笑。
魏君昌冷声道:“你若是嫌弃我,大可以不必碰我,何苦让我脏了你的床呢”
霍林宾手上用力,将魏君昌从床上拖了下来:“魏君昌,你怕是不知道你以前是多麽招人讨厌的一个人。”
“似乎人人都喜欢你,把你捧到天上去了,我从以前便想瞧瞧你这幅目中无人模样,若是有朝一日被我压在身下,我叫你哭你便哭,叫你痛你便痛的淫乱下贱模样。……”
魏君昌实在无法理解霍林宾的脑袋:“我得罪过你?”
霍林宾将人带到屋内的温池旁,冷眼瞧着魏君昌:“不,你未得罪过我……”
霍林宾忽而呲牙轻笑,眼睛都弯的瞧不见了:“你从来都未正眼瞧过我。”
也不知为何,魏君昌听的这人的话,竟是从中间听出些指责的味道来。
“魏君昌,宫中就读之人几十,各个你都能和颜悦色,为何偏偏对我……”
霍林宾咬牙,一把将人推进池中:“偏偏对我,你便从来都是冷着张脸?!是我对你笑的不够和善麽?!”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麽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