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要看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了。”
这边眼看就要扭打成一团,胡太医倒是急了,也不顾自己的身份,便上来劝了架。
“陛下,您消消气,君昌身子骨不好,是经不起折腾了。”
宇文恒掐着君昌脖颈,手下脉搏微弱,锁骨处更是嶙峋,瞧上去惊有几分心惊。
宇文恒怒道:“朕若是不折腾死他,迟早会被他折腾死。”
魏君昌:“那也是你活该。”
吵架最忌讳如此,二人话赶着话,一句句出了口,便是伤人。
宇文恒听的这话,气的手脚僵直,咬牙切齿瞧了君昌几眼,终是收了手,直接从胡太医药庐中出去了。
他若是再待下去,怕是克制不得自己脾气,要对人动手了。
宇文恒走後,胡太医要过来扶他,君昌却摆了摆手,自己撑着身子起来。胡太医知道,君昌这次是连他也一起埋怨上了。
当夜,宇文恒终于未厚着脸皮钻进君昌的屋子。
君昌开了窗,坐在床前,屋外之景,落在君昌眼睛里,却都染了层灰。
夜班三更,明月高悬,早是旁人酣睡之时,一个黑影摸进了君昌屋中。
屋中未点了蜡烛,可那人刚踏进了窗,脸都瞧不清楚,魏君昌便道了一句:“你终于来了。”书包网
蒙了面的黑衣人轻笑一声,玩味道:“你知道我今日会来”
魏君昌根本就没心情同他闲扯,直接起了身,凌厉道:“七宝呢?是你把他带走了!"
霍林宾此时扯了面罩:“许久不见第一句话就是如此,怕不是……让我伤了心。”
魏君昌道:“霍林宾,你同宇文恒之间的事,为何要牵连到孩子"
霍林宾原本还想说些旁的,此时听得君昌这话,却是嗤笑一声:“为何要牵连到孩子你自己怕是最清楚不过,孩子的父亲是谁,若是不好好利用,不是可惜?”
魏君昌心中一颤:“孩子的父亲是我。”
霍林宾微愣,这才仔细瞧了君昌一眼,道:“我这都忘了,君昌还是有身下那根东西的,不过,你还能对女人提起兴致来麽?”
魏君昌咬牙,他何止是对女人提不起兴致,对男人也是如此。HtΤρS:。èΒóōKЪàο。ИΕt
魏君昌冷声道:“你今日来找我,就是为了说这些废话麽?”
霍林宾略微有了几分恍惚:“这五年,君昌脾气到底是大了不少。”
魏君昌未做言语。
霍林宾又道:“我十分好奇,若是七宝在我手里,你是不是什麽都是肯做?”
魏君昌:“比如?"
霍林宾乍然笑了,露出口森白的牙齿,月色之下十分邪肆:“比如说,同我颠弯倒凤翻云覆雨?”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麽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