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君昌深深瞧着宇文恒,最後却只是张唇无声问了一句:“范灵溪,你可知道”
宇文恒瞧着魏公公的唇形,瞧出来他说了范灵溪三字,便懂了身下这人想说的意思。
他早就不喜这个插在二人中间的女子,此时更是怒在心头,张口便道:“她的事情,辛浓已经告诉我了。她自己同宫中侍卫私通,如今怀了不知是谁的贱种,在狱中寻死觅活,脑子都是坏了,朕可怜于她,便将她放出来了。”
宇文恒说罢,还生怕他不够痛一样,嘲讽道:“魏君昌,你瞧瞧你以前喜欢过的人,是副什麽恶心的模样”
魏君昌听了这话,深深瞧了宇文恒一眼,忽而笑出泪来。
对啊,魏君昌你瞧瞧你以前喜欢过的人,是副什麽恶心模样
魏君昌的手忽而摸上了宇文恒钳在脖颈间的桎梏,动作轻缓,似是爱抚。
宇文恒被他这动作瘙的手背微痒,对着魏君昌一双惊纶绝艳的眼睛,手上松了。
魏君昌握着宇文恒的手,脸上露出点笑,似乎是知道自己错了的模样。
宇文恒手心微痒,这才发现魏君昌在他手心里写了几个字。
宇文恒想,这奴才终于知道自己错了,毕竟他大发慈悲将范灵溪从那地牢之中放了出来,魏公公定是会伏在地上谢主隆恩,然後再回到自己的身边,可他这次定是不会这麽轻易的饶了他了,定要好好给他些教训才行。
宇文恒趾高气昂,在等魏公公的一句:奴才知错了。
可魏君昌落在宇文恒手心里的,却是一句:“你父皇之死,纯是活该。”
宇文恒怎麽也没想到魏君昌会留下这麽句话来,他眉眼之中笑意盈盈,似乎是等着瞧他的反应。
宇文恒只觉得一时间有股血液逆流入脑,冲的他大脑之中一片空白。
他这瞬间才是明白,魏君昌就是要他恼,就是要他恨得心脏欲裂,就是要他尝尝。……。什麽是痛。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麽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麽,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