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霍林宾其实不在意他身上究竟是不是干净了,只有他觉得干净了,那才是干净了。
魏君昌浸在水中,正觉得自己兴许要被闷死在里面的时候,霍林宾忽然伸出手,把他抱了出来,擦了一身水痕,扔在床上。
魏君昌被热水灼的久了,这会儿正是遍体通红,眉眼之间被湿气熏染,绯红的面上水眸迷离,薄唇微啓。
他原本就生的美艳,原本苍白的人被着了颜色,恍惚中有些摄人心魂的魅色。
霍林宾也难免有了几分恍惚,他坐在床边,忽而有些明白了宇文恒的心思,这样的人留在身边,谁都想去压在身下踩躏揉搓,又有几人能勉强自持
魏君昌觉得难堪,抓了还有味道的被褥裹在身上,却忽而听的霍林宾问了一句:“魏君昌,你说宇文恒贪恋你什麽”
魏君昌皱眉,道了一声:“不知。”而後又加了一句:“兴许是这张脸吧。”
霍林宾的指尖在魏君昌的眉眼之间轻描,轻笑道:“是麽?”
魏君昌被他笑的寒毛倒立,霍林宾这人,他从来都是看不懂的,但有一点他却明白,只要他这样笑起来,绝对没什麽好事。
霍林宾解了腰带,掀开被子,按着君昌的身子,将他的手反绑了。
魏君昌皱眉道:“你这是作何?"
霍林宾看着魏君昌那张脸,声音终究冷了:“你说宇文恒竟然会为了嫖你如此大费周章,只是因为这张脸麽?”
魏君昌:“你什麽意思?"
这话刚落,他便瞧见霍林宾不知从哪里摸出来把匕首,寒光冷冽。hττPs:。Eьòókbáο。ИeT
霍林宾道:“魏君昌,我不想再见着今日之景,你可明白"
魏君昌瞧着那匕首越发近了,终还是不甘道:“霍林宾,你要杀我”
霍林宾忽而笑了:“没错,我得杀了那个魏公公,才能让你记得自己是叫魏君昌。”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麽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麽,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