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川千晓阖上双眼,打了一个哈欠,一派地悠哉闲适。
“你要是有所迟疑,那就是对旅团的背叛。”
“请尽情窥探我的内心吧,今夜我自投罗网枷锁自困,你可以探究任何你想知道的,比如我为什麽要对旅团动手,为什麽要这麽做呢?计划是什麽?”
“你所关心在意的一切,我都将坦诚相告,啊啊,在你的能力面前我哪里有隐瞒的机会呢。”
德川千晓眯起了双眼,这个一时兴起的念头还挺有趣的不是吗?
“你有很长很长的时间思索,想要我性命的话也可以呢,总之,我就先睡了,为了保证和西索对决的好状态,得有一个健康的作息才行呢。”
千晓扯过被子盖上,当真合上双眼,呼吸也渐渐地变得平稳,就这麽毫无防备地陷入梦乡。
派克诺坦则是浑身僵硬,她清晰意识到了,一个决定旅团命运的转折点就这麽横亘在她的面前。
窥探人心的人第一次因为这份能力感到被困住的是自己。
“哎呀——”
在阳光浅浅地洒落了一层的时候,德川千晓已经在床上悠悠转醒,伸了一个懒腰之後,揉了揉太阳穴,不出意外地看见了形容憔悴的派克诺坦,很显然这是一夜未睡。
一睡醒就见到了不错的表情呢。
德川千晓从床上坐起,平视着派克诺坦,与德川千晓的神采奕奕相比,派克诺坦像是灰败而无颜色的一株枯萎植物。
面对德川千晓的逼近,只是呆板着一张脸。
“你一定很纠结,很不知所措,你知道吗?我一直都发自内心地相信这个世上存在着真挚的感情,”德川千晓的言语清脆悦耳,不含一丝虚僞,“因此比起斩杀没有生命的死物,我更钟情于斩杀会动会跳能思考有感情的活人。”
“一想到我即将和西索战斗,呵呵,这是何等地喜悦欢畅的一件事啊。”
“派克诺坦,你可以开始忏悔了,直到你自己说服自己为止。”
德川千晓好瑕以待地盯着派克诺妲的表情。
“你就不能更情绪化一点吗?你这样我很没劲的。”德川千晓垂下眼眸,不满地开口。
派克的眼底终于有了一些波动,复杂地难以用言语表述。
“或许你是对的。”
“这才对嘛,”德川千晓握住派克诺坦冰冷的指节,露出了心满意足的表情,“你看你竟然彻夜不眠,怎麽这般憔悴呢?”
“你已经完全洞悉了我的意图,也已经做出了决定,为何还这般伤神难眠?真是个不自量力的傻瓜。”
派克诺坦听着德川千晓调笑一般的言语,无比清楚地知道德川千晓正将自己的痛苦视为一道美味的甜点。
“你洞悉了必将会成为事实的未来,呵呵,当你无力改变这一切时,你一定会自寻烦恼地将这一切视为自己的罪孽,即使你明知道我的做法你无法可解。”
德川千晓随手理了理散乱的发丝,心情很好地哼着康塔塔式的小曲,一边下床穿鞋一边不忘给派克诺坦打招呼。
“睡了一个好觉呢,那我现在去用早餐了,不过我的心灵已经品尝到了很美味的食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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