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七有什麽事?”语气很冷。
“现下快晌午了,我来给王嫂换药。”拓跋绪翀笑着答道。
“最近,是你给乐安换的药?”拓跋翰霆眼睛里闪过几丝阴冷。
察觉到拓跋翰霆语气的不对,乐安赶紧看向拓跋翰霆,紧张了几分,刚要开口说话,就被拓跋绪翀打断了。
“王兄不要介意,小七经常处理这样的伤口,很有经验了,为了王嫂能够完全康复,小七实在是不放心让别人来照顾王嫂。”
听到这话,拓跋绪翀脸上的表情缓和了几分,嘴角笑了笑。
“小七说笑了。”然後站起了身,示意拓跋绪翀来给乐安换药。
拓跋绪翀转过身拿起自已的药箱,在大家都看不到的地方嘴角微扯,露出了一个意味不明的微笑。
将包扎乐安伤口的药棉拆了下来,那个伤口暴露在拓跋翰霆的眼前。
拓跋翰霆一直看着那个伤口,然後走到乐安的身侧,从背後抱住了乐安,盯着拓跋绪翀给乐安换药。
拓跋绪翀换药的手法一如既往的温柔,乐安就这样,在拓跋翰霆的眼前丶怀里,将满门的心思和情绪都寄托在了拓跋绪翀的身上,她沉溺于拓跋绪翀的温柔里。
每次当她想要越陷越深的时候,身後那个男人的胸膛都时时刻刻都提醒着她,她不应该对拓跋绪翀有这样的心思,她这样做,是不对的。
乐安很为难,,很挣扎。
良久之後,拓跋绪翀将新的药棉为乐安包裹好之後,站起了身。
这次换药,比平时用的时间都要长,拓跋绪翀故意的。
“还有事吗?”拓跋翰霆对着拓跋绪翀问道。
拓跋绪翀表情微愣,然後明白了拓跋翰霆的意思,于是开口,“无事了,那小七就先行告退了,不打扰王兄和王嫂了。”
拓跋翰霆点了点头,拓跋绪翀转身离去。
乐安就盯着拓跋绪翀的背影,目送着拓跋绪翀的离去。
她那满腔的情感,马上就要抑制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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