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生性好动,在乐安的怀里扭来扭去,还伸手摘下了乐安的荷包。
乐安自已知道荷包的功效,也不敢叫小憬明多接触,从小憬明的手里夺下之後就放到了一旁。
“王嫂,臣弟能否看看您的荷包?”也许是直觉作祟,又或许是来自医者的敏感,他总觉得乐安的荷包不简单。
“这……我们大虞,只有心上人之间才可以互换荷包的。”乐安很警惕,于是随便找了一个理由,拒绝了拓跋绪翀的提议。
“是臣弟唐突了。”拓跋绪翀一脸歉意对着乐安说。
“无事。”
“臣弟能否抱抱憬明?”
“这倒是可以。”小憬明来到了拓跋绪翀的怀里,也还是左右扭动,有点儿认生,即使拓跋绪翀很喜欢他,也只是过了不久就将小憬明送回了乐安的怀里。
又待了一会儿,便离开了。
……
回到温王府,拓跋绪翀又从人前风光霁月的温润公子变成了面色阴沉丶满腹算计的模样。
他坐在书房里,仔细回味着刚刚小憬明手中残留的荷包气味。
他闻出来了,那些药物并无大碍,可是混在一起,那可就有了避孕的功效。
她不肯喝药,不肯去调理身体,看样子还偷偷佩戴着有避孕效果的荷包,是为什麽呢?
难道和他想象的不一样,难道她只是将她的王兄当作是依附生存的工具吗?她不爱他的王兄,不愿意给他生孩子?
“那日升。”拓跋绪翀朝着书房的门外喊道。
书房的门被轻轻打开,那日升走了进来。
“去查查,这位来自大虞的王後,之前到底经历了些什麽?她和我那位王兄之间,有什麽过往。”
“是。”那日升得到指令之後,退出了书房。
拓跋绪升倚在椅子上,脸上全是疑惑,这是他离开北狄这两年,第一次这麽好奇一件事情。
这两年,他一直专心培养自已的势力,打探的也都是关于朝堂之上的事情,很少关注後宫之中的事情,但是乐安勾起了他的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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