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後,看着乐安红肿的脸庞,他也是愧疚的,但是帝王的尊严不允许他在乐安面前有一点儿的示弱。
但是,他一直都记着呢。
看到乐安今天面上好像是不那样红肿了,他还是没有忍住,问了出来。
“不……不疼了乐安眨了好几下眼睛,眼神一直在闪躲,她受不了拓跋翰霆这样直接的目光。
怎麽会不疼呢?打在身体上的伤,乐安都需要好几日才能够恢复,更别提是打在比身体上的皮肤还要娇弱的脸上了。
拓翰霆起身,不在蹲在乐安身前了,他也坐在榻上,不顾二人嫁衣的繁重,将乐安捞到了自已的腿上,“那天,我太生气了。”他将头放在乐安的肩膀上,用一种近乎是撒娇的语气,对着乐安说道。
这是解释吗?在乐安看来,这不是。
这是通知。
他在通知乐安,那天他太生气了,所以,他是有足够的理由让乐安不去憎恶他丶怨恨他的。
如果还是他没醉,他大概会用一种更加严肃的语气,告诉乐安,然後再话里话外暗示乐安,给了台阶就要下。
乐安在他身边这麽久了,对他,也是有一些了解的。
乐安不理他,反正他喝醉了,第二天醒来便会什麽都不记得,乐安不想与他做多馀的虚与委。
等了许久,也许是看乐安一直不说话,拓跋翰霆将乐安抱到餐餐桌旁,拿起合亟酒,伸手,将乐安的手摊开,一杯放在乐安的手里,一杯自已端起来,然後,一边指挥着乐安,一边笑着,喝了下去。
乐安在他身边,就像是个傀儡,做着他喜欢的一切,却一点儿都不能够有属于自已的思想。
毕竟,在他的眼里,只要乐安这个人就够了,什麽思想不思想的,都不重要。
後来,他又牵着乐安的手,来到了浴池。
乐安开始若有若无的挣扎,但是最终还是被拓翰霆带进了浴池之中,然後像那天一样,在浴池之中,被被迫卷入与拓跋翰霆的厮混。
整个过程,乐安都像是被死死的按压在了水中一般,她像是溺了水一样,呼吸不过来,因为她觉得,她活着好难啊,就连自由呼吸这样简单平常的小事,在她这里,都变得弥足珍贵了起来。
她闭着眼睛,只能够默默的忍受着一切,眼角不断滑落着眼泪。
她觉得恶心,却不能明确直白的表达恶意,只能够强迫自已去接受。
乐安觉得自已就像是一个气球一样,马上马上,就要爆炸了。
後来,浑身上下湿漉漉的乐安,被拓跋翰霆抱回了床榻上,脑袋刚碰到枕头,拓跋翰避就再次伏了上来,然後在乐安的耳旁,说下了一句又一句的,“乐安,你终于,终于,真正的属于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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