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安跌坐在地上,不可置信的看着太後,想不明白,平日里对她算得上是宠爱的皇後娘娘,怎麽会突然变了这副嘴脸呢?
後来,乐安是被他们拖回自已的寝宫的,数日後,又被他们拽上了去往北狄的马车。
……
想到这儿,太後原本阴沉的脸,又笑了起来,笑的阴涔涔的,“听宫婢们说,她这次回来,可是和以前一点儿都不一样了,想来,也是在北狄被磨平了性子了吧。”太後低下头,把弄着自已的指甲,“只不过没想到啊,居然还能够回来,我还以为,她这一辈子,注定要老死在那片荒凉之地了呢。”
“母後!”虞佑礼听到太後这样说,不禁语气变重了,“您适可而止吧,乐安,是无辜的。”
“哈哈哈哈,皇上,你忘了吗,当初要是没有你的那道圣旨,她能够去北狄吗?你可别忽视了,她呀,也恨着你呢。”太後擡起眼睛,看着虞佑礼。
虞佑礼一时间愣住了,是啊,乐安,想来也是恨他的。
挺了半晌,虞佑礼转过身,离开了太後的寝宫,回到御书房,坐在龙椅上,失神了。
这两年,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他总是会想起乐安,想起乐安小时候,像个跟屁虫一样,跟在他後面,“哥哥,哥哥”叫个不停。
後来,他当上太子了,课业繁重,夫子对他很严格,因着他课业完成差,经常罚他不许吃饭。每当这时候,在他书房的窗户下,总是会传来布谷鸟的声音,他知道,这是乐安,乐安来给他送吃食了。
每次他打开窗户,都会看见小太阳一般的乐安,咧着嘴,朝着他笑。
再後来,他们都长大了,乐安生性活泼好动,先帝不让乐安出宫,怕她太过于好奇,被人骗了,可是这那里能够拘住乐安,乐安不知道从哪里寻了一个狗洞,带着他,几年里不知道偷偷出了多少次宫。
再後来,他把这样美好的乐安送去北狄了,然後,得到了一个,与之前,完全不一样的乐安回来。
这两年,他托人去打探过乐安的消息,可是,就好像有人在故意的阻拦一样,他什麽都查不到,与乐安失去了所有的联系。
这两年,他抓住所有的机会,去攻打北狄,研究北狄,终于,趁着北狄皇帝年老贪图享乐的时机,一举拿下了一个对于北狄来说很重要的城池,後来,他以这座城池为要挟,要他们将乐安送回来。
可是等到乐安真的回来的时候,他又忐忑,害怕。
毕竟,乐安是从北狄回来的,他怕天下悠悠衆口,他怕乐安,辱没了皇室的颜面,所以,他处处隐匿着乐安。
虞佑礼闭上了双眼,然後命令身边的侍从,将今天那群在乐安面前说了不该说的话的宫婢,还有之前苛待乐安的人,统统拖下去,在御花园,各打五十大板。
他不能够去惩罚自已的母亲,于是便只能用这种方式来警告衆人,也警告他自已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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